说到陈武飞我就觉得内心愧疚。想那日我与吕慕枫闹了矛盾,武飞他因我呼吸不畅用口渡气给我却被吕慕枫看见。於是那个醋坛子就打翻了醋海,在哄的我原谅他的欺瞒後,又借著我与他商量我封後的时机要我将武飞调往边疆“避嫌”。因为我已经被母後逼的无路可退,吕慕枫也坚决不肯让步,无奈之下只能牺牲了武飞。
好在武飞也是个明事理的人,他说边疆无人守卫也的确危险,在领了圣旨的第二天就出发了。
“朕现在去看。”算一算急件的时间,应该是武飞半路就往回送的信件,也不知道是不是忘了交代什麽。我对若漓点点头,“那朕先行一步,皇後您也被朕闹了一个上午去休息片刻吧。”
出了宁安宫,我脚下步子加快只想快点看到武飞的书信。看看有什麽能补偿给他的,他这条“池鱼”真的是委屈。
“这个是?”拆了信封,我看著那歪歪扭扭的线条横看竖看就觉得这并非是一封信,而是一张地图。再仔细研究後心猛的一沈,“小金子你出去,朕要单独待一会儿!”
“遵旨。”小金子奇怪的看了眼我手上的图纸,但他明哲保身的没有多嘴。
见小金子将门扉关好,我这才重新将那地图铺开──这地图根本就是个地道!连接正阳殿与宫外的一条地道!
武飞为什麽会给我这个?他又是怎麽得到这幅地图的?
满心疑虑,我在搜了一次信封。在信封的粘合线上发现了一张薄薄的纸条──此乃先皇命我父亲秘密修建的地道,说是预备不时之需。如今完工,将图纸交与皇上。
原来如此……长长吐出口气,过往的一起终於联系在一起。难怪父皇只见过武飞一面就要我信他,难怪父皇说虽然晚了,但是也有做反抗,希望来得及。原来一切的谜底尽在这张密道图纸上。
微微的笑,将图纸收入袖口暗袋内──虽说如今大势已定,这密道也许永远也用不上了,但父皇的那份心意我却必须纪念著。
帝陨84(最後的欢爱h)
晚膳过後吕慕枫的身影才出现在正阳殿。
只见他面色灰败,水色的唇瓣留有用力啮要後留下的齿痕,有好几处还咬破了皮。总而言之,他看起来不好,很不好。
在心中无声叹息──我早料到今日吕慕枫去了天牢後会是这麽个结果。也不是没想过阻止他,可怎麽阻止?於情於理吕慕枫这个做别人儿子的都应该去,但去了又如何?还不是徒增伤感……
遣散了宫人,我将吕慕枫的头颅抱在胸口:“为难你了,对不住……”
胜利的滋味固然美好,但每次见到吕慕枫为难的表情那胜利的甜美就突然变了味儿,变的酸中带苦,恨不得扔了以换眼前这人舒心的一笑。
如今想想,吕慕枫曾说我不适合当皇帝,也许还真的是这样。在这个人吃人的皇宫,踩著别人的背脊往上爬,搭著别人的桥过河这些都太平常不过。没有谁会觉得谁亏欠了谁,谁对不起谁。若是那一天真良心发现觉得这些都是不对的了,也就是说你离死或是被挤出皇宫的时刻不远了。
就这一点来说我真的是太过心慈手软。只不过我是皇帝,对我最大的威胁如今也被收押在天牢内,也就谈不上被逼出皇宫或有性命之忧一说了。
吕慕枫听见我说对不住,身子倏的僵硬,随即猿臂一伸将我拥入怀中箍的死紧,让我觉得腰身就要被勒做两半那样的痛苦。
虽然难受,我却知道吕慕枫才是那个最痛苦的人。我鼻头发酸忍不住软言劝慰道:“慕枫……要不再拖上几日,你说可好?”管他什麽朝廷重犯,管他什麽国法家规,此时此刻我只想让这个在我怀里痛苦挣扎的人好受一些……
吕慕枫不答,却是直冲冲的站了起来更是顺手将我抗在肩头,然後往床榻里扔了去!
被摔的七晕八素,好不容易缓过了劲儿却看见吕慕枫将自己脱的赤条条的,双眼泛红的朝我步步逼近过来。
此情此景若我还不知吕慕枫想做些什麽,那我就真是蠢钝如猪了。虽然有些害怕这模样的吕慕枫却也心甘情愿的接受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因为我明白,无论是大哭大叫还是与我肢体纠缠,吕慕枫要的只是一个发泄内心痛苦的管道。只要他将痛苦发泄出来,那麽他就不会继续想那些不愉快的事情,最後走入死胡同钻了牛角尖。
撕外衫带著内襦一起被粗暴的撕开,我吞咽了口唾沫反射的往床榻内侧躲了躲。也许这个不经意的动作刺激了吕慕枫。他拽了我的双腕用撕破的衣物将我牢牢的绑在床柱之下,然後感觉到双腿被强硬的分开,吕慕枫置身其中。
“不要!慕枫!”惊叫一声,只觉得气血一下子冲上面颊和下身,只因那温热湿软的物体在那羞人的地方蠕动。在强烈的刺激和羞耻感之下,我开始拼命挣扎,“别这样慕枫!你若是想抱我就那麽做,我不会拒绝的。可是……别这样……我……”
可是无论我说什麽吕慕枫都是充耳不闻,他还钳制了我挣扎踢动的双腿,唇舌固执的舔舐,爱抚著那个接受过他无数次的地方。
“啊啊啊……不要……慕枫……哈啊……我求求你……不要……不要这样弄……”过於强烈的刺激与几乎灭顶的羞耻感让我忘记了自尊,从而开口求饶。被这麽细致的开疆拓土,已经习惯了欢爱的身体开始空虚到发疼,想要慕枫那勃发的yù_wàng狠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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