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不可闻的叹了一声,我伸手在父皇说的地方摸索起来,最後摸到一块可以活动的木板。将其拨开,一个金玉镂花的精致檀木盒掉在我手中。
“父皇,你说的是这个吗?”果然不出我所料,就算我与母後可以隐瞒父皇的病情。但毕竟是他自己的身体,他怎麽可能会不明白自己的大限已到。这盒子里,装的就应该是传位诏书了。
父皇点了点头,招我坐在榻边:“我知道,无念一直已爹为耻。觉得爹懦弱无能,不懂反抗。”父皇顿了顿,浑浊的瞳孔有了一点点的光亮,“但是爹一直都已你这个儿子为荣。我原本以为你会如同爹在吕丞相的威压之下逐渐变的懦弱,然後慢慢麻木。可是你没有,你的一身傲骨从未被折断过,所以爹已你为荣也觉得自己可耻……虽然……如今我想做点什麽反抗也没有机会了……”
父皇第一次卸下了他那光鲜的自称,一个爹字让我终於忍不住已经泛滥的泪意。此时此刻,他不是皇帝,我不是太子,我们仅仅是父子的关系,就如同平常百姓那般……
“爹……”喉咙噎的胸口发闷,我从未如此动情的叫过这个我心中一直都有著怨愤的血亲,“别说了……无念懂的。无念真的懂……只不过总是不甘心,是无念不懂得体贴爹的难处,无念不是一个好儿子……”
哽咽两声,再抬头父皇也是老泪纵横。他死死的握著我的手:“爹知道,现在把皇位传给你不是个好选择。爹很早就想将你的太子头衔撤去,甚至有想过找个什麽借口将你赶出宫去,无论你会不会恨爹,爹只要你好好活著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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