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有令,只让令狐冲进去。”杨莲亭冷冷的开口,“请各位在这里等着吧。”
“你这个娃娃也敢拦我!”任我行大怒,“我才是教主。”
“在杨莲亭心里,教主永远只有东方教主一个。”扔了一个药丸在嘴里,抱歉的对着季末和猪猪笑了笑,“剩下的两位拜托你们了。”
话音刚落,只听见刀剑出鞘的声音,任我行大惊,连忙后退,真气大作,扬起尘土铺天盖日。
“莲哥那个笨蛋。”猪猪愣愣的看着越打越远的两人的身影。
“可恶!”季末紧紧的握紧了拳头,却止不住颤抖。
“你确定要拦住我们?”任盈盈冷声道,“你们是异人吧?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们不用插手的?是任务吗?奖励是什么,我双倍给你们。”
“好诱人啊。”猪猪弹了弹衣衫,“是啊,我们是异人,本不该趟这趟浑水。”
猪猪直视着任盈盈的眼睛,一句一顿的说道:“可惜,本姑奶奶就是看你不爽!”
任盈盈虽然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却还是被猪猪的暗器弄得手忙脚乱:“卑鄙!居然是暗器!”
“哈哈哈!战斗而已,何谈卑鄙?随心而已!”猪猪轻飘飘的立在树枝上,笑得花枝乱颤。
“你……逍遥的?”任盈盈看着猪猪诡异却异常美丽的步伐,不确定的问道。
“任大小姐好眼力,可惜有时候太有眼力也是不行的。”猪猪轻轻的一跳,从脚尖到脚掌落地,一点声音都没有,如同鬼魅一般,蒙面的绿色轻纱被真气带动的清风吹的四散开来。
一个万福,猪猪甜甜的笑道:“逍遥派微笑的猪猪在这里有礼了,师尊有令,除我欣赏之人,知我逍遥者,杀、无、赦!”
随着最后三个字的蹦出,任盈盈已经接了猪猪数十招,招招华丽无比,却招招狠辣无比,每一招都直取要害,非死及残。
“大小姐!”向问天见状,大惊失色,立刻就要上前帮忙。
“铛!”
“前辈,你的对手是我。”季末淡淡的开口。
“给我让开!”向问天手一抖,软鞭如同毒蛇一般缠上季末。
季末却似早就知道向问天的招数一般,在他挥鞭的时候早已近身,并且展开缠斗。鞭与剑的胜负,本来就在与距离,向问天大惊。
“这剑法?是令狐兄弟的?”
“嗯。”季末嘴里答着,却毫不分神。要知道,向问天的武功虽然比不过令狐冲任我行之流,但是绝对是和各派掌门站在同一实力水平的高手,虽然他习得了独孤九剑,又在洞窟之内将内力练至了最高层,但是毕竟他的独孤九剑不是完整版本,稍稍不注意,就可能命丧于此。
虽然玩家死亡一次是清除当前级别一级的经验,不是真正的死亡,但是他却不想放向问天进去打扰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对战,隐隐的,他已经听见打斗的声音,心里一紧,手中的攻势愈加凌厉。
“既然是和令狐兄弟同门,为什么要帮助外人?”向问天吼道。
“不但是同门,我还是他徒弟。”季末好笑的看着向问天阴晴不定的脸色。
大概令狐冲和东方不败的事情,他们也知道吧?走到这一步,他们的功劳应该也不小吧?
“既然是令狐兄弟的徒弟,那么你不是应该为你师父着想吗?”令狐冲的徒弟,那么他使的就是独孤九剑?向问天大惊。他知道异人可以在最短的时间内将武功和内力练至最高层,但是他们在对战经验上却远远不如。而现在季末很明显是有很丰富的对战经验,对独孤九剑的心存一定的忌惮,向问天的招式开始小心起来。
“你想看着他身败名裂吗?”向问天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真挚。
“你想让他入日月神教?从华山派到日月神教,他的名声也不会好到哪去吧?”季末冷冷的说道,手中有些吃紧了。果然还是有些勉强。
“事在人为,正派中固然有好人,何尝没有卑鄙奸恶之徒?魔教中坏人确是不少,但等任教主、令狐兄弟和我三人掌了大权,好好整顿一番,将那些作恶多端的败类给清除了,岂不叫江湖上豪杰之士扬眉吐气?”向问天暗暗运气,不能再让这小子掌握战斗的主动权了,只好搏一把,大不了两败俱伤。
“令狐兄弟若入了本教,他日教主的继承人非他莫属。就算他嫌日月神教的声名不好,难道不能在他手中力加整顿,为天下人造福么?”向问天口中仍在劝解,招式却开始变化。
季末冷笑,这人物倒和金庸笔下的差不多,向问天这番说话,其意甚诚,显然,他救出任我行谋求夺回权力,正是为了这一番抱负,并不是出于个人野心,希望“千秋万载,一统江湖”,完成霸业。
为了良善的目标、崇高的理想,是不是可以使用卑鄙的手段?季末认为,要看目标是什么、手段卑鄙到什么地步。比如以季末对令狐冲的了解,违反世俗礼教的事可以做,别人的褒贬可以不理,但违反原则的手段是绝不可以接受的,宁可不要性命,也不可以向威胁自己的人屈服,至于造福人群,他不相信自己有那个本事。向问天相信自己有那个本事,所以他认为应该忍辱负重。
季末眼睛怒张,连忙退后,将外放的真气收拢。
“吸功入地小法?”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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