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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听,我的真实
布景灯会倒完全是一根螺丝钉的问题。
楚司昭拿着那根小小的细细的毫不起眼的小东西看了半天,抛到了韩彻手里。
“谢谢它吧,要不是它,你现在能这么滋润?”语调阴阳怪气,充分体现着他内心的不满,不过看着这个人现在老老实实的躺在床上不能乱动的样子,也着实让他无言了一把。其实他到现在都不敢相信,这个男人的速度竟然这么快,虽说了那个布景灯倒得比较慢,可是就在大家都没有注意的时候,他却已经冲了上去,还一个人挡下了这么重的东西。
人类的极限真的就是不断突破的吗?
韩彻摸摸下巴,却很难见的没跟他计较,而是转回头对着外面轻声喊了一下。
不过眨眼的功夫,段天语小童鞋就拿着把菜刀走了进来,“你说什么?”
“没什么,楚司昭刚说他不在这里吃饭,你不用准备他的那份。”
“好,我知道了,”段天语点头,丝毫没注意楚司昭那张白里透红红里透黑的大脸,“你要喝水吗,我去给你倒一杯?”
“不了,你要是累就歇会儿。”
段二少点头,等到厨房的门被关上,楚司昭才压低了声音道:“他现在是因为愧疚才照顾你,你别想错了。”
韩彻摇头,那样的神情仿佛一下子解冻了的冰面涌现出一池春水的波光涟漪。
他想起曾经游戏时为什么段天语会一遍又一遍的排斥他的帮助,会一遍又一遍的强调自己是个男人。因为即使现实中的他尚在段天钊的保护下,可是那颗心早已经变得坚强。就像很久前那个人问他的话——为什么要变强?他回答,保护我重要的人。所以他应该懂他,就如同段天钊说的那句话,段天语需要的不是多一个哥哥或者父亲,他需要的只是一个能够同他并肩前行有困难可以互相扶持的人。
“我今天会和他说那件事。”
“哪件事?”
“就是你以前拿来威胁我的那件事。”
楚司昭不敢置信的看着他,“你想清楚了?!”
韩彻坚定的点头,“至少天语知道之后,还不至于会拿刀砍我。”
楚会长做了个“你带种”的手势,起身告辞,直到走到门口了,才万分委屈的对着厨房的段二少喊道:“你个死没良心的!我都走了,还不送送我?!”
当然楚司昭哪这么容易受伤,看着段天语脸色不善的提刀出来,自己就先嬉皮笑脸的跑了。
饭后,段天语扶着韩彻回房间,看着他身上缠绕着的纱布隐隐泛红,眉头就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不行,以后吃饭我端到房间去,你不要乱动了。”
“不过是被划伤了个小口子,没大碍。”
“划伤是划伤,被砸得差点断了肋骨就不算了?”段天语从来没这么强势过,看得韩彻是一愣愣的,而就在他愣神期间,段二少早把人按坐在了床上除了纱布。
“要是疼就说话,我尽量轻一些。”
韩彻摇头,一把抓住拿着药瓶的手,将额头抵上了对方的脑袋。
“我……想和你说件事。”
“先上药。”
“我怕你对我这么好,就不敢说了。”
段天语眨眨眼,抬头正对上那个人的柔亮眸子,深邃的像是一汪深潭,诱惑着生生要把人吸进去一般。他摸摸自己的耳根,不再说话。
韩彻深吸了口气直起身,牵动着身上的伤却没喊出一句疼,“还记得我跟你说过为什么我很讨厌烟花吗?”
“记得。”
“那个人……就是你母亲,当初是为了救我才被人枪杀的。”
韩彻说完,轻轻地放开了握着天语的手,他贪婪的看着眼前人的眉眼唇鼻,仿佛下一秒他就会成了烟成了雾,从此散了再不相见。
段二少没反应,他幽幽的一双眼睛看向敞开的窗。
外面,夕阳将落,残余的霞光铺满了整个天空仿佛彩色的织锦。夏日的燥热褪去了了一点点,似乎是随着知了的吵闹声落在了风里。
等待是最漫长的时光,因为那飘忽不定的答案会让人失了理智。
韩彻忽然很后悔这么快就说出口,要是能再晚一些,让他多看自己几眼,让他能守在身边几个小时,是不是都比现在来得要好?可是人不会满足的,只要得到一天,他就会想要一个星期,得到一个星期,那么这辈子就将这个秘密永远封存。
永远存在吗?不存在。
所以这个苦如毒的秘密还是趁早戒掉的好……
“天语……”
久久的,韩澈的话尚未出口,段二少收回了目光起身走出了房间。
果然……
会恨我吗?韩彻抵着额头,看着那个人纤细的背影,心里顿时涌出一阵苦涩。
没尝过的苦,没流过的泪,似乎就这么一瞬间全到达了心里最脆弱的地方,凶狠的折腾起来。
原谅我啊……跟我说你不恨我好吗?……
韩彻无声的张着口,终于沉重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他才狠狠地躺在了床上。
“对不起……”
“这不是你的错,为什么道歉?”
“……”
“起来,药还没上好。”
话音刚落,韩彻的眼前就出现了一只白皙的手,这只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额头,这样的触摸这样的举动,让韩大会长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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