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句实话,你小子一向是肆无忌惮的散发自己的雄性荷尔蒙,却永远的搞不清楚哪些人已经被你吸引了,”秦昊无奈的笑了下,点点头表示同意。
“比如你?”叶尧突然露出一脸坏笑,对着好友眨了眨眼睛。
“我免疫,你就算tuō_guāng了站我面前,老子也不会想对你怎么样的,”秦昊撇了撇嘴,故意上下打量了叶尧一番,最后得出了这个结论,“好了好了,别把话题岔开,我说你到底准备怎么做?”
“就这么着吧,”叶尧微笑了一下,“说实话,不管他是不是真的对我有点意思,都很有可能因为大家日夜相处,然后又共同经历过很多事情而一时间让他的思考方式发生了一些偏差,是作不得准的。说实话,我对掰弯直男的兴趣并不太大,也没兴趣负这个责任,还是按照以前的相处方式这么下去吧,至少我不打算做那个改变我们之间关系的人。”
听了叶尧的回答,秦昊一时间没有说话,只是认真的盯着叶尧看了半天,直到把叶大少都看的有些发毛了,“你看够了没有啊,”他有些不自在的撇了下脑袋。
“小尧,”秦昊突然吐出一口气。
“啊?”叶尧愣了一愣,在这个世界上只有秦昊会这么叫他,而每当他这么叫的时候,就说明他想要很认真的说些什么,而叶尧也总是会收起戏耍的心情,“什么事?”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是你第一次说对一个人还有点意思吧,”秦昊伸出一只手来按在叶尧的身上,“你不要告诉我你喜欢过你那十几二十个前男友,那只是一群你的上床对象而已。”
“谢谢你提醒我的光辉业绩,”叶尧扬扬眉毛笑了起来,“但是你到底要说什么?”
“我是想说,万一你什么都不做的话而导致跟柳夏鸣错过的话,会不会以后就孤老终生了,”秦昊继续一脸认真的说道。
“没关系,不是还有你嘛,你反正是注定孤老终生了,”叶尧面无表情回答道。
“放屁,老子这就去找个能跟我过下半辈子的人来你信不信,”于是刚才还一脸严肃的秦昊一下子跳了起来,怒视着躺在床上的青年。
“信,信个鬼了,”叶尧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
“好,好吧,我不跟你争论这个问题,”秦大警官有些挫败的垂下肩膀,脸上的表情又恢复了正经,“总之,阿尧……”
“我知道了,我会好好想想的,”叶尧笑了起来,右手轻轻锤了下好友的肩膀。
“呼,这就好,你跟柳夏鸣好了以后就去祸害他吧,”秦昊立即露出松了一口气的模样,“就不用麻烦我了。”
“滚,”叶尧立即毫不犹豫的对他比了下中指。
……
离开游戏之后,柳夏鸣就出去了打了场球,出了身汗,其实他想过是不是要去医院看看叶尧,不过两人才刚刚在游戏里说再见,这又专程去医院一趟,未免显得有些过于奇怪,所以虽然心里是愿意的,但柳大法医还是硬生生的忍住了。
回家以后洗个澡,又休息了一段时间,便到了他二人约好再次进入游戏的时候,柳夏鸣觉得自己简直有些急不可待,让他自己都觉得实在有些可笑。
他们下线之处是在夕雾谷外的一处驿站,刚出现在驿站旅店的房间内,洛林就听到楼下传来一阵阵喧闹之声,不由得很有几分好奇。
要知道平日里会去穿越夕雾谷的人本来就少,而一般人在驿站中也就是做些买马卖马的交易,很少会长时间停留,因此这驿站中大部分时候都是安安静静,少有人气。今天却不知道怎么了,热闹的跟赌场酒馆似的。
一从房间里出来,红狼大人便看到一楼一张桌子上围了一群人正在玩纸牌,这是赌场中最为流行的一种玩法,两人一组搭档,最少两组互相进行对抗。这种玩法钱来去的大概是最快的,有时候一两个小时就能出去几十个白金币。
围在桌边的正好有六人,分了三组,而其中看起来最兴奋,喊得最大声的正是克尔斯,和他搭档的是一个穿着白色祭司袍的短发女牧师,虽然表面上非常安静,不过看那专心程度也就比克尔斯略逊一筹而已,要是至高神看到他的信徒如此沉醉于赌博之中,大概也会泪流满面。
走到克尔斯身后之后,洛林刚想伸手去拍他的肩膀,却听到克尔斯已经抢先说话了,“别拍上来,你这家伙运气不行,我现在手气旺着呢,别给泄了,你要拍拍别人去。”
虽然完全不知道一直全神贯注盯着牌局的克尔斯是怎么注意到自己的出现的,但是洛林还是苦笑了一下把手收了回来,而牌局上所有人在听到运气不行和你要拍拍别人去这两个说法以后,立即用一种防贼一般的眼神警惕的看着洛林,生怕他真的听从同伴的建议来拍自己。
看到一桌人那幅警惕的模样,洛林暗暗地叹了口气,示意性的举了举双手,表明了自己无意去干这无聊事的决心,才让众人收回了眼神。
与克尔斯的活泼相比,那个女牧师从头到尾没有说过一句话,洛林在他们两人身后站了半天也只能听到她发出一点声音,只有在取得胜利时才会很有默契的和克尔斯一击掌。两人的牌技都非常出色,运气也还不错,因此一直是顺风顺水。再看另外两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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