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加之的眼神和他对定,看谁定得住谁,“不给你讲。”
这一句彻底让萨穆罗的眼神涣散了。原来他从来不被正眼瞧过,更别说信任。
加之好笑那大男人的别扭,他凑过去,用自己额头抵住他的,柔情不大明显密语倒是真的:“萨穆罗,我可以告诉你,但你是否也能做到,也对我有问必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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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族倒向你了,兽族也被拿下了,如今我也成了阶下囚,还有什麽问题困扰著你?” 萨穆罗垂著眼皮却吊著眼睛,看得人很不是滋味。
加之嘿嘿呵呵地笑了,挨过去几乎和他贴成一块:“你现在可不是什麽阶下囚,而是我禁脔。”暗爽地看那人英俊的眉皱成一团,“不过,我可以为你打抱不平。”
说著就环住他的腰,选了个心惊肉跳的高度,顺著他那话坐了上去,萨穆罗的眉连带表情瞬间扭曲。
加之的笑却莫名破碎了。那碎片似乎溅在了他的脸上,温暖得灼热,萨穆罗感到。
更强烈的感觉是,那人的柔穴扶著自己那话爬升,再绝望地轻飘飘地沿路狠狠坠下。加之面无表情,好象所有的表情都刻画在洞穴里了。那样的纪念著,默默著。
萨穆罗忍住自虐般地打量他。就像曾经那般欣赏著无与伦比骄傲的自己。他的眼神突然一个踉跄,不知好歹地和那人的对上,心一阵乱跳。
加之的脑袋微微偏低地,也在看他,然後温文尔雅地笑了。红色的眸子晶晶亮,就像真心堕落的宝石。自己独自骄傲。萨穆罗一时看呆了,有点不知下文了。
就在这时,加之离开了。原来不知不觉自己已经射了。萨穆罗有点不好意思地看著他悬在半空中的洞口滴答的液体,呐呐地。
一只手伸过来抚摸他脸上赤裸的情欲:“萨穆罗,我永远不会伤害你,只会给你打击,这才是你勇於承受的。我也不会中伤你的族类,我知道他们都是好样的,比起暗夜有过之无不及。说真心话,自己也许真想和你在一起。但注定只能是彼此的障碍和距离。不是绊脚石和差距已经很不容易。”持续著暧昧又清晰的爱抚,“世界有山的高不可攀的壮举,有湖的甜蜜放荡的温柔,都不可能属於自己,也都不可比得上。只要属於自己的那份骄傲,自己的那份真情,此生足矣。”
萨穆罗回应了一个感叹般的微笑,语气板起:“在此听你无聊的咏唱,不如进入更真实的话题。加之,告诉我,人族的秘密,这才是我感兴趣的。”
加之叹了口冷气:“是吗?萨穆罗,我终於找到了,你的底线就在这里。经历了这麽多风风雨雨,你你我我的,别说扩大它,就是弯曲一下也不行吗?”
萨穆罗冷漠地摇头,嫌不够,正准备反驳几句,却被那人了解似地打断了:“我不知道具体是什麽,总之他们研究的东西非常具有威胁性。就像不死的骷髅杖一类的。但著重物理和穿刺攻击,魔法虽然强大却有局限性,不适合采纳。”
萨穆罗听得发愣,实际上是聚精会神。透密者被他的模样搞得很不爽。他了解剑圣是怎样一个人。一件厉害的武器和一个危险的人,他们之间的价值不成正比。武器没有阴险的心思,还要劳於操纵。而这种人不仅不受人指使,千方百计想的是控制别人。
加之突然觉得沮丧。虽然这能带来巨大的挑战,但他不削於这类挑战,不愿意,如果对象是萨穆罗,只能是萨穆罗的话,那只是凭添肝肠寸断。说实话,他一点都不想征服他,而只是想拥有他,像拥有生老病死一样的拥有,不一定要海枯石烂。海枯石烂能让谁刻骨铭心?──苍天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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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
今晚的夜,太过深沈,不适合纵欲。
只有野心可般配,可讨好。
一个赤裸著上半身的男人,站在窗前凝望。
床太温暖,太家常,他不喜欢。尽管感染的伤口和频繁的头痛对床呼唤又呼唤,可他的意志雷打不动。
安逸的休息和调养他不稀罕。放在桌上丰富的夜宵散发著香味百般讨好,也不能让他回头一看。萨穆罗瞧不起这些。就连比它们香甜百倍的东西──爱情,也不能得到他丝毫的犹豫。
也被他弃如破履。
男人要什麽,只有他自己才晓得。
只有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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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突然传来‘咯嚓’一声。像是树枝被踩断的声音。
萨穆罗笑了。因为他知道,那不是。
那是脖子被扭断的声音,只有那种声音才会如此动听。
动听之余,一个巨大的身影打开门走进来。
如果不是要进见自己的主帅,如果这里不是敌军重营,他早就破门而入了。哪里会屈身将就这低矮的门框。
话说回来,有资格这麽埋怨和忍辱负重的也只有力举千斤的牛头人酋长了。
萨穆罗笑了。不过这次的笑意才真正表达出来。
看见兽最强大的英雄,牛头也露出发自内心的欣慰的笑容。
只是那笑里颇为心酸。
都到了这个时候。以前所有的遭受,剑圣也不以为然了。
他的计划也如期展开,现在只期待成功了。
估计你也猜到了,萨穆罗处死玛恩的真正用意。以残忍的罪名,获得如今的一线转机,不能不说考验能力。在牛头在奥斯大陆消失的那一刻,暗处的萨满法师已经念动古老的复活咒语。只要骗过了自己人,哪会骗不倒敌方。
“地道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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