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感如潮般涌来,将云出岫拖入了情/欲的旋涡。前端的藤条如数条小蛇般竞相缠绵,下/体一点点地抬头,似乎与这些疯狂的藤茎有了同步的脉搏。后/穴中的藤条慢慢地钻了进来,在粘液的润滑之下刺入,然后回退些许,接着又更加深入。与做/爱同一韵律的节奏几乎要将云出岫逼疯,眼前是一片围拢在身边的半人,他们只是在一边欣赏着这场盛宴,丝毫没有参于进来的意思,却又带着满脸的情/欲之色,似乎已经得到极大的欢愉。
云出岫不由自主地从被塞着藤条的口与喉中发出□,却连他自己也分不清到底是痛苦还是快乐。这种事对于他来说是闻所未闻,他正在被一株植物所强/暴,并不知羞耻地在这场诡异的强/暴之中产生了快感!世间怎会有如此奇淫之物?到底是这植物的缘故,还是他生性如此?只是云出岫的羞愤却也一点点地消失在了快感之中,这样的情/事是汉阳的花魁永远无法带给他的无上满足,他甚至产生了就这样持续到天荒地老的错觉!
甜美的芬芳将他的意志一点点地剥去,视野慢慢地变得模糊,把他推入幻境。缠绕在身体上的藤蔓变成了结实的手臂将他紧紧拥抱,口中的植物是冰冷的舌,却给他带来热吻与口/交正同时进行的淫/乱之感。
与他抵死缠绵的不再是怪异的植物,而是一具结实的男性身体。之所以清楚地认识到这一点是来自后/庭正在被侵/犯的抽/插之感,那个男人紧贴着自己的每一寸肌肤都冰得刺骨,唯独进入自己身体的器官却灼热得发烫。随着他的动作,云出岫听见自己正发出愉悦的抽泣,然后自己也像是慢慢地变成了柔软的藤蔓,一点点地纠缠上男人的身体。
恍惚之间,男人似乎发出了冷酷的笑声。这声音如此熟悉,云出岫禁不住努力地从情/欲的旋涡中睁开了眼——对上的是一双血色的眸子,如血般殷红,却比地狱更加冰冷!
云出岫惊得一下子从植物的芬芳制造的幻境中清醒过来,梦中猛然挣扎的动作使他被藤蔓缠绕的身体一阵痉挛,一股热流迅速pēn_shè而出,全身被压抑着无法喧泄的yù_wàng叫嚣着一涌而出,一瞬间,云出岫觉得全身畅快无比。然而下一刻,终于看清的眼前的现实使他一阵头皮发紧——那些藤蔓正拽着他的身体,往主茎上一处大张着的生有细长绿叶的洞口中拖去!
正在危急关头,藤条却停止了动作。那些半人齐齐仰着脖子向空中发出嘶嘶的悲鸣,基座上细长的叶子一片片地调落,雄性身体像是被手拽着一般缓缓地向基座之中萎缩,而在与基座相连的部分,泛着粉红的细腻而光洁的雌性胴/体正慢慢地生长而出!
黄昏到了——
在这个信号进入云出岫的脑海之后,他几乎是本能地结英念咒,画符,动作一气呵成。而正在交替之中的植物的力道也骤减,缠着他的藤蔓再也制不住他的挣扎。脱离了束缚的同时,一道利刃般的光华从云出岫的袖中飞旋而出。随着卟卟几声,浅绿的液体四溅而出,云出岫在空中翻腾几周,然后无力地跌坐在月芽形的水潭边上。头顶的藤茎已经完成了雌雄的替换,基座上生出繁花,与纤细而泛着绿色光泽不同的是,雌性的上半身却显得丰/腴而圆润,雪白的肤色中透着粉红,光/祼的胸前缀着诱人的果实,妖冶的脸上或惊异或愤怒,更多的则是与雄性一样的淫/欲,全都齐齐地注视着刚刚才从藤蔓之中逃脱的云出岫!
此时的云出岫前所未有地狼狈。衣服被扯得破破烂烂,全身上下都是植物绿色的粘液,在外观上看去不可见的双腿之间,热流正自大腿内侧缓缓流下。雌性的植物似乎还想将盛宴继续,只是云出岫的下一个动作将她们的表情生生地定格在脸上。他在手中凝起了泛着光华的气旋,随着云出岫轻轻的挥动,气旋便将掉落在地上的几截藤蔓绞得支离破碎!
这只是一个警告,制止了植物的动作之后,云出岫走到了一株掉落在地上的雌雄交替中的植株旁。雄性身体只缩回到了一半,这使它看起来像个幼小的男童,而紧贴着的雌性身体已经伸长到了雄性之上,娇美的面容上满是死亡前的痛苦之色。
云出岫再次凝起风刃将雌雄同株的植物的基座剖开,伸手小心地掏出了镶在基座中的一颗鹅蛋大小的半透明珠子。珠子由浅绿与粉红二色构成,两种颜色像滴入水中的墨一样纠缠在一起,隐约能够看到里面有头脚倒错地蜷睡于其中的两个连着脐带的婴儿的影子。
植株上的雌性们为云出岫的这一举措而惊恐地嘶叫起来,藤蔓疾速如箭般射出,然而贯穿的却只是他的残影。云出岫拿着种子跃至一边,手臂上凝起无数闪着奇异蓝光的粒子。粒子汇到一起,如同一支箭一般向植物丛中的某株主茎射去。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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