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什么地位啊!”在拐过第三个长廊之后,阮思黎终于忍不住了,“还有多久才到啊,我们已经拐了好多弯了。”
楼缎随口道:“就要到了——还有你这个圣子,地位大概就跟小黄差不多吧。”
……
“我读书少你别驴我,”阮思黎虎目含泪,“我知道小黄是什么,是右护法养的狗!我不是宠物,我要抗议,我不做吉祥物!”
楼缎惊奇道:“你还知道小黄?”
阮思黎很没骨气地把他怎么碰上黄容鹿,黄容鹿又是怎么要把他带上魔教,自己又是怎么和黄容鹿分开的一五一十地说了。
当然,过程被他改写了。
“等我回来,再也找不到黄容鹿了!”阮思黎如是说,表情非常可耻。
楼缎看着他,笑而不语。
楼缎带他走的这一小段从寝房到大堂的路程不远,但是却是九曲十八弯,若不是紧紧跟着楼缎,阮思黎都要觉得自己要在这里面迷路了。
“魔教之中,阵法重重,你平时若没有人陪着就不要乱走,”楼缎解释道,“若是一般迷幻阵还好,若是碰上别的阵,那边是致命的。”
阮思黎吓得连忙拉着楼缎的袖子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八章
“教主,我有问题。”走到一半,阮思黎提问道。
楼缎挑眉,意思是有问题就问。
阮思黎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魔教里边的路九曲十八弯?是不是为了防止有人居心叵测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和外人来个里应外合趁机将魔教打个落花流水?”
楼缎目光深沉地凝视着阮思黎,静默了一会儿,缓缓说道:“看不出来你还有点文化,竟然知道这么多成语。”
阮思黎:“……”
不要这样小瞧人啊,好歹我大学还读了个一本啊!
“对了刚才你问的问题……”楼缎继续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子的,据说是当年为魔教建筑绘制图纸的匠人是个断袖。”
阮思黎:“这跟这里布置有关系……?”
楼缎回头,给了阮思黎一个“你懂的”的眼神。
艺术家的思想,我不懂。
很快,阮思黎就跟着楼缎来到了大堂,一进大堂,阮思黎就差点吓ry了:大堂四周站着四个黑衣男子,男子手上都拿着一根鞭子,戴着黑色的铁面具,不用看也知道面具下一定是面目狰狞,非常可怕。
要是身穿紧身皮衣,那根本就是漫画里喜好爱死爱慕的i。
大堂中间跪着一个白衣人,那人被粗粗的麻绳捆/绑着,脸已经被扁成了猪头。
白衣人身旁站着两个黑衣人,一个面无表情,身背一柄剑,这人正是黄容鹿。
黄容鹿见到楼缎领着阮思黎进来,也没有什么讶异的表情,只是说了句“教主”。
——不如说他这人一直面无表情。
黄容鹿身边的黑衣人也对着楼缎行了礼,但是他明显比黄容鹿正常多了,他看着阮思黎,目露疑惑地问道:“教主,这位是……?”
楼缎点头,并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问道:“右护法,四大长老呢?”
原来这就是黄容鹿的姘头右护法!
看清楚对方长啥样的阮思黎错愕地立在原地,说好的美人呢!
害他还以为右护法是个大美女,而且按照魔教的妹子定律,右护法什么的一定是个身材火辣的大美女,为啥面前这人是个男的啊!
感受到了阮思黎火辣辣的视线,右护法有些疑惑地转头看了一眼阮思黎,对着楼缎再次开了口:“教主……”
他还没说完,黄容鹿便开始回答楼缎那个问题:“回教主,四大长老还没有来。”
楼缎面色一沉:“他们好大的胆子!”
阮思黎立马就嗅到了不一样的气息:这四大长老该不会是不服楼缎管教平时就和楼缎对着干,然后想要自立门户或者想要把楼缎挤下教主之位什么的吧……
“教主,你放心!”阮思黎双手握拳,“我是站在你这一边的。”
楼缎点头,理所当然道:“你当然要站在我这一边。”
右护法说道:“这也是人之常情,他们从上午开始就开始打了,一直打到现在,难分输赢。”
难道这四个长老还内讧?
楼缎皱眉:“成何体统!立即派人叫他们过来!”
右护法应了一句,正要派人,只听见外面传来声音。
“教主教主,别喊了我们来了!”
接着,阮思黎就看见四个高矮胖瘦很显眼的男人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除了身高体型特别扎眼,他们的面孔一点特色也没有,简直就是扔在人堆里就找不到的那一种,但是偏偏他们又很好认,因为他们都穿着颜色鲜艳的衣服。
“咦,有客人。”其中最高的那个指着阮思黎说道,看他身高,堪比姚明。
最矮的矮的像个地精似的,他踮起脚仔仔细细地看了看阮思黎,“哦哦,长的很标致啊!”
胖的那个得像是肉山大魔王,瘦的那个又瘦像竹竿,阮思黎看他们,简直像是小时候在儿童乐园里看哈哈镜里面的人一样。
楼缎冷哼一声:“你们可看出了什么名堂?”
那四人一齐摇头,却又一齐点头。
“他是咱们魔教的圣女。”胖的说。
“可是咱们魔教的圣女顾名思义,首先得是个女的。”瘦的说。
“可是不管他是男是女,他的身份没变都是我们的圣女。”高的说。
“问题是男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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