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虫虫翻翻白眼:“他收了我的心,我还收了他的魂呢!我家老公啊,目前不能带来见人,至少要过两年吧!”
“两年?才相处多久啊,你就这么有信心?”以前虫虫的感情经历,说起来很丰富,但每段都不超过一年,最短的居然只有两星期,这次能说到两年,确实令人意外。
“对一辈子来说,两年算个屁啊!反正,你就等着看吧!”虫虫一脸满足的表情,引得一边的九妹阿扬笑骂:“瞧你那没出息的幸福样!一定是个巨炮猛男,不然哪能喂饱你!”
虫虫尖叫道:“要死了你!滚回你的盘丝洞去!哪个象你,一定要双龙进洞才够!”
闻烈跟他们笑闹了一阵,举杯敬阿扬,跟阿扬提起了直男的事。
阿扬笑道:“直男?根本就没有百分之百的直男。只不过有的人容易搞定,有些比较顽固罢了。不过这工程可不太容易,需要一定时间的准备,还要机缘巧合才可以。我跟你讲讲我自己的故事吧。”
“第一个是我的高中同学。我成绩最好,坐第一排,他成绩最差,坐最后一排,本来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的。有一次我被别班的人欺负,他走过来,高高地往那一戳,把别人都吓跑了。从此我们才有了交集。那以后,他经常抄我的作业,我也经常抽他偷出来的烟。后来有一次放学时下雨,两人都没带伞,被浇了个透。我家离得近,就带他到家里洗澡换衣服。我拿了父亲的衣服给他,他却突然跑来抱住我,摸我的jj。那是我生平第一次打飞机,很舒服。以后我们经常在学校顶楼抽烟,接吻,在实验楼的厕所互相帮着打飞机。不过他绝对不是同志,色得很,整天跟我讲谁的□大,谁的屁股翘,高中毕业后,我上了大学,他留在当地,成了街上的混混。第一年寒假我还找过他,不过那时已经有一个长发大波翘臀妹跟着他进进出出,他对我也冷淡了许多。以后就没怎么联系了。”
“第二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隔壁班的,住我们宿舍楼上。我经常看到他在楼梯里上上下下,你也知道,大学生有多土,可是他不,收拾得清清爽爽,光鲜亮丽的。我就这么仰慕了他一年多,到大三的时候,正好一起在留学生宿舍的外墙处练习网球,我的球飞进去了,得经过讨厌的留学生楼看门大爷批准才能进去拿。我才拿了出来,他的球也飞进去了,于是我自告奋勇替他拿球,就此认识。以后就经常走动,有时候一起去听听讲座,打打羽毛球什么的。一直到毕业工作了,都还保持着联系。我们俩都是业务员,相对比较自由,有一次约了一起到无锡出差,我们俩开了一个标准间,晚上聊着聊着,我拿枕头去砸他,他又砸回来,闹着闹着闹大了,我就爬到他床上去压着他,发现他是硬的。于是我们就做了,而且还是我攻他守,他很疼,出了很多血,但都忍了。只不过也就做了那一次,以后再没有过。后来他的女朋友,还是我介绍的呢。”
“第三个嘛,是一起合租房的一个小伙子。原来不认识,是在租房网上找合租碰到的。他长得挺帅,特别是夏天经常穿条三角裤在房间里走来走去的,那里大大的一包,让人直流鼻血。我平时比较勤快,经常做饭煲汤,也给他留一份,所以关系一直不错。那次晚上我故意拿了个u盘要去他那里拷a片,512m的容量比较少,于是让他放给我看,挑一个最精彩的。看着看着他就硬了,我借机替他kj,他也没反对。以后又做了很多次,也有真正进入的。不过都是他攻我了。一直到他被调到上海,结婚的时候还给我发了请柬呢!我没去。”
“第四个,是去开一个全国会议时,遇到的另一个兄弟单位的东北人。东北人就是喜欢喝,我们开了四天会,天天喝得烂醉,最后一天,他搂着我哭,因为来之前,他刚失恋。就是那天,我把他给上了。到现在他还经常在上跟我聊天呢。”
酒吧里音乐声开得很大,而且人来人往,也是吵吵闹闹。闻烈听得很吃力,然而听完阿扬的分析,他的心更凉了。说了半天,所谓的把直男掰弯,其实只不是暂时性的□,真跟直男经营出什么长久感情的,似乎没有。
他跟董奕,或许也就是暂时性的吧!
环顾四周,同类们兴高采烈的杯来盏往,有一对对相依相偎秀恩爱的,也有打扮入时,四处出击试图有所斩获的,当然更有给台上走秀小弟塞钱捧场,准备带出台的。其实同志间的所谓爱情,也有很多暂时性的。数数身边的人,就说虫虫他们十姐妹吧,最长的不过是三姐和三姐夫,也才两年而己。这里的爱恨情仇,也如同网游里的悲欢离合般来去倏然,转眼就沧海桑田。
爱情或燃烧,或存在,两者不可并存。谁又能说,流星般短暂而绚丽的爱情,一定就不如两块山岩般沉默的长相厮守呢?
虫虫敬了闻烈一大杯酒,笑道:“想那么多干嘛?山是山,水是水,该来的来,该去的去,没有今天,要未来何用?还是享受当下吧!”
一直玩到接近深夜一点的时候出了酒吧,闻烈才发现有两个未接来电,是董奕打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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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人妖》戴放 v一剑飘雪v
夜己深,到底要不要回拨过去呢?董奕在手机里存的名字早已经改为老龙,闻烈看着那两个熟悉的字,忍不住露出一丝笑意。
突然间手机响了起来,铃声当然是那首经典的《完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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