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煊上半身的衣衫除尽,露出圆润的腹部来。平躺让他不是很舒服,即使头部垫得很高了,他还是觉得呼吸不顺,便催促许明曦道:“快些。”
“中间有什么不适都要说出来。”李云恪摸摸他的脸,又在他腹上亲了一下。
两人独处时不是没做过这样亲密的事,尤其每晚一起沐浴,李云恪总是有这样那样的小动作。可当着旁人的面还是头一回,南宫煊极不自在地蹬了下腿,道:“别闹。”
李云恪笑着点点头,“好。”
这次的软布比上一回从衣衫上扯下的布料好太多,可以贴身缠,这样也更不容易被发现一些。
许明曦用软布围着他的肚子先缠了两圈,自己抓着一头,将另一头递给李云恪,道:“王爷,等下听我的,我们两边一起用力把他的肚子勒紧。”
李云恪光听就觉得难受,感觉自己很有可能下不去手。他无奈地看着南宫煊,伸手在他鼻尖上刮了一下,“就你偏喜欢赶着来遭这份罪。”
南宫煊道:“你不许手软。”
李云恪撇嘴,“看心情吧。”
南宫煊:“……”
“王爷,拽!”许明曦说着,自己手底下也用了力,一边去看南宫煊的反应。
腹部一下子变得紧了,南宫煊咬牙挺着,没露出任何不适的表现。不过难受还是不难受,他自己自是比谁都清楚。
“你先喘两口气。”许明曦帮他又缠了一圈。
南宫煊看了眼凸起仍很明显的小腹,道:“再来。”
李云恪和许明曦只好又勒了一次。
这回难受得比前一次可明显多了,南宫煊感觉五脏被撞了一下似地都挤到了一处,胃里的东西又有往上返的迹象。他抓紧身下被子,急喘了两口气道:“接着来。”
“我看这样就可以了,穿上衣服顶多看出你有点小肚腩,不会有人往那方面想的。”李云恪舍不得他再辛苦,不忍心道。
刘敬文那张伪善的面孔一下子从眼前闪过,南宫煊摇头道:“不行,一点都不可以被看出来。”
“阿煊……”
南宫煊看向他,眼里带了点恳求。
李云恪叹了口气,“那说好了,最后一下。”
南宫煊冲他勉强一笑,点了点头。
然而这最后一下,可真不是那么好混的。
“唔……”南宫煊到底没忍住,一声轻吟从唇齿见流了出来。他猛地直起身体大口地喘着气,手在胸口上下顺着,拼命将呕吐感往下压。
许明曦却不能任他这样,还得扶他躺倒,“教主慢着点,别窝着肚子。你先侧着躺一会儿,看看有没有事。没事咱们才能去赴会,有事的话我得马上把这东西给你解下来。”
南宫煊抓住李云恪伸过来的手,艰难道:“水……我想喝口水……”
两口水下去,又有李云恪在帮他顺气,南宫煊才觉得好多了。他却没敢立刻起身,而是老老实实地枕着李云恪的腿躺着,试着催动身体里仅能提起的三成内力,看看经脉是否还都畅通无阻。
——见到刘敬文,也许会有需要动武的可能,他得做好万全的准备。
“阿煊,我看还是算了吧,”李云恪抚着他的头发,心疼道,“我先把这东西给你拆了,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确保真气运行无阻,南宫煊收功想要坐起,按住他的手道:“就是一开始的时候有点难受,现在已经没事了。等我一下,我们去赴会。”
许明曦将软布的边系紧窝好,又帮他穿好衣衫系好腰带,叮嘱道:“教……庄主,今日可是八月十五,对你来说多重要你自己清楚。但凡身上有一丁点不对劲了你一定要让我或是王爷知晓,不然若真把自己折腾出什么毛病来以致于子时无法练功,我们谁都说不准后果有多严重。”
“我记得了。”南宫煊想了想,道,“以防万一,把那个药再给我一瓶。”
李云恪关心道:“什么药?”
南宫煊没说话。
许明曦将一个黑色的小瓷瓶递给他,解释道:“他有不会喘气的毛病。”
南宫煊:“……”
“你我各一瓶,但愿别出岔子。”许明曦手上还拿着个白色的瓶子,晃了两下,收进了自己怀里。
李云恪把视线从他那里收回,落到南宫煊未及收起的黑色瓷瓶上,伸手一抄,将那瓶子捞到了自己手中,“这个我替你收着——再说一次,从现在开始到离开此地之前,我不会让你走到我视线外的地方,尤其是什么分头行动,你想都别想。”
药没了,南宫煊瞬间感觉自己的命像是被他捏在了手里。可心里也就是小小地抵触了一下,似乎仅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想到那个人是李云恪,那一点抵触很快又不见了。南宫煊心下温暖,微笑道:“好。”
李云恪帮他整理好头发,倾身在他唇上轻轻碰了一下,道:“我们走吧。”
腹部被勒成了那个样子,南宫煊没有办法继续坐在车里,最后的一里路便是李云恪陪着走过去的。
李云恪几次意图托他的腰想要帮他减轻压力,可都被他拒绝了,等靠近到落雁门前,更是连手都不给他碰。
前边俞方行等人已看到了他,正往这边走。南宫煊微微握了下拳,抓紧最后的时间对李云恪低声道:“行了,一会儿不要再继续一直盯着我的肚子看了。”
“被发现了啊?”李云恪轻笑一声,后头的话却又透着浓浓心疼,“我只是在想,七个月的肚子被勒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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