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儿一个。”她又拍我头!
“你……”我垂死挣扎地抬手指着她。
“切~就你那小智商,铃木姐姐是怎么看上你的!”这丫是铃木桥的粉丝。
“你个贱人!”我真想喷口血在她身上。
“靠,你敢骂老娘!”她一掌打我额头上,我轰然倒在床上。
“我为了你那点小破事儿操了多少心呐!你把人家鱼缸砸了,苏妤帮你摆平我得跟着;你把这事儿闹得满城风雨,铃木帮你挡着,我看了心疼,也得挺你;你上学期跟着苏妤那会儿,铃木姐姐成天拿冰死人的眼神抓着我逼供,弄得我跟你一伙儿的似的,害我背上背叛组织的罪名;这段时间你又跑铃木那儿去,你不知道苏妤那哀怨的容颜呐,放在我面前天见犹怜!这不是杀我细胞折我阳寿吗?!”她捶胸顿足。
“苏,苏妤怎么了?”我的心被这个名字扯得生疼。
“还能怎么?你这没良心的。她每次见我都欲言又止愁眉不展,那么漂亮那么自信的人现在一提到你就弱不经风,连我都想拿刀剐了你!我……”
我穿上拖鞋就想往外跑。她还爱我,她还爱我,她还在乎我,这是此时全世界唯一有意义的事。
“你等等,你等一下,先听我说。”室友拉着我的衣服被我拖到门边。
“还要说什么!她爱我。我要去找她。”
“你等一下,现在快凌晨一点了!你还让不让人消停了!”
我停下来。我要冷静,现在不能再给她造成任何伤害了。
“乖,睡觉,明天咱一起商量怎么把人追回来。”室友把我推到床边。
“喂。”我叫住要离开的她,“你说我是不是神经病啊?”
“是。”斩钉截铁。
“我发现我都不像我自己了。”
“你只是还没找到爱的方式。”她爬上自己的床,关灯,睡觉。
第二天,我给肖晓惠和尚洁详述了一下目前的状况。依据肖晓惠给我精心制定的战略计划,苏妤登陆站——当时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sè_qíng,不过她说这样才有气势——第一步——聚光灯、命运交响曲——送花!……
一大早,我按肖晓惠给我找的青春偶像剧海报,给自己弄了套白衬衫小热裤,一双白球鞋,还被硬套上条斜纹小领带。9点守在花店门口,被老板娘若有所思的大量,莫非她这么有眼力?
等我说要一束红玫瑰时,老板娘以长辈对晚辈的微笑说:“孩子,送老师应该送康乃馨。你看你都穿得这么可爱了,别买错了花,临毕业还闹笑话。”
我……大姐,我们家小惠说她正在给我扮帅哥好伐?
好不容易硬要了一束玫瑰,肖晓惠发短信来:10点,金融系办公楼,去庆祝她论文初稿通过。
嘿,这厮连这个都能打听到,以后得让妤小心她。
于是,那天早上十点,童鞋们都能有幸目睹到一绝色美女抱着束火红的玫瑰以惊天地泣鬼神誓死哭赢孟姜女的痴情,站在某办公楼门口等那个据说是无比幸运的挨千刀的陈世美。
六月北京的烈日下,我站得笔直,大汗淋淋。
将近十二点,好不容易,她出来了。一身淡紫色的连衣裙,丝质的布料裹着纤细的胴体,好似风将这丝绸吹到了从深夜的湖水中走出的阿耳忒弥斯身前,下一秒,如月光般清澈的躯体就呼之欲出。
我看得专注,拿着花走到她面前,一步一步,紧紧压制住心跳,却忍不住咧开嘴笑。
她看见我了。小小地惊讶,并未明显流露。稍稍皱眉。
我将花递至胸前:“恭喜你初稿通过。”迫不及待下一秒拥她入怀。
“你打条领带装什么小t,我最恨你的装模作样自以为是。”
表情是不屑一顾。说完从我身边走过,没有接花,目不斜视。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那是苏妤吗?那么多人来来去去,我端木樱可以不要矜持,却从未如此丢脸。什么时候,我对于你也只是这般的陌生人。
苏妤,我为你在零下十几度的气温中站过一夜,现在又在三十几度的太阳下等你两小时。上一次,你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这一次,你践踏了我的玫瑰。
眼泪瞬间涌上眼睛,我能听到周围人群中的鄙视和嘲笑。
宁放在苏妤身后出现,有些不解的看看我看看我身后,略带同情却更多骄傲的跟我说:“你不知道她初稿没通过?”然后向苏妤追去。我可以想象到他搂着苏妤轻声的安慰。
举着玫瑰,收不回手。
半响,玫瑰突然被人抽走。我抬头透过眼泪看到了铃木桥。脸上是犹如金碧辉煌的殿宇般恢宏的高傲,眉宇间却蕴积着淡如弱柳的心疼。
“永远不要让你的玫瑰被嘲笑。”一只手勾起我的下额,无比呵护地吻在我的嘴角。
周围一阵惊呼。
她上前把我抱在怀中,熟悉的香奈儿,真如那位在时尚界傲视群雄的女皇。经历了让人艳羡的爱情,却从不在爱情中迷失自己。世界和人群的疯狂,在她手中运筹帷幄。
我揽着她的腰,放任自己哭。这半年的犹豫踌躇怀疑自责心痛折磨早已让我疲惫癫狂,即使知道她接近我的目的,即使她说不出爱我,即使她的他已回归,我仍然在坚持。只因为我想她是爱我。但是,今天她从我的玫瑰旁走过,连怜悯都不曾给我。
哭累了,铃木轻抚我的脊背。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回家吧。”
“嗯。”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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