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烈的预感此时她身上淡淡的香味将让我下半辈子激荡得心甘情愿。
“那我现在要你抱我去浴室。”奇怪这女人领悟得真快。她捧起我的脸,脸上是得意。我喜欢。
“这我暂时做不到。”推开她准备开溜。却被她一把抓住。
“那背我去。”说完拉过我肆无忌惮地跳我背上。
“苏妤,你这恶毒的女人。我腰要错位了你能有什么好处?”
“那你就没办法上别人的床了。”
我……她说得天经地义,我听得地动山摇。
挪到浴室,我满脸通红,她面不改色。
轻挑眉毛:“你还要参观我洗澡?”
“苏妤,你刚才是不是装的?”
“哦,你这样的智商是无法理解我这样的人的适应能力的。”她开始脱t恤。我赶紧闪。
她洗完换我,我走出浴室时,房间的灯光已经被调暗,混沌暧昧。她半躺在床上,拉开被子的一角等我。秋波婉转,涟漪荡漾,欲迎还羞,欺花闭月。
我身上的血液全往头上涌,机械地躺下。她掰出我的一只手臂,垫在头下,转身睡进我怀里用手臂将我的腰环住。闭上眼睛睡去。
我……发个短信给我妈说我住同学家。睡觉。
“明天你丫起来就等着看我烧成灰吧!”我恨恨地小声说。
闭上眼睛前,我看见她嘴角翘起。
早晨醒来第一眼看到枕边爱人熟睡的脸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事。是谁第一个把这句被用到烂俗的话说出来的?这人真tm幸福!
这是我早上能产生的第一个想法。
晨曦一滴滴密布在她沉静的脸上,宛如清晨刚睁开眼睛的玫瑰,红得深沉的花瓣睡眼惺忪,微颤着抖落结着冰晶的露水。
“嗯”玫瑰花苏醒,皱着眉头,使劲往我颈窝里蹭。
“呵呵”我抱紧她,此刻只要紧紧与她贴合,只要嗅到她身上的暗香,世界就是童话。
然而谁又在乎公主是否喜欢童话里的浓艳色彩。
“再睡一会儿就起来吧。”我轻轻跟她说,“带你回我家。”
“不要!”她嘟嚷一声,腿翘上来搭在我腰上。
“那你让我先回趟家。我得换衣服。”我试图推开她,她挣扎了一下又突然放松力量,我得以成功脱离。
出门前再看她一眼。突然看见像被拴在港口的风,呼吸压抑。
走出酒店我大口地呼吸空气,地面还有未干的雨渍,我太过睡熟以致错过了一场雨。
回到家找出衣服换上,走到门口,手却凝固在门把手上。
昨天对苏妤说的话是出自真心,但我不确定我,或是我们能做到。抑或,我不确定我想要的那种自由是爱。我爱她,现在,我确定,不然不会如此压得我喘不过气来。但我想要摆脱的,是我们之间的不确定还是爱情本身,我不知道。前方太多雾霭,我却已被灼烧得寸步难行。看清了身旁的人,却再也看不清风景。
“妤,我想要的未来是和你一起创造,而非只是你。”我喃喃地对着未打开的门说。若非如此,我不知道。
买了特色的早点回到宾馆。敲过门后等了很久,她打开门,已经化好妆。眼下有淡淡的青色,被遮瑕霜修饰过。
“我买了小吃,过来尝尝吧。”我扯出笑容。
“是什么?”她尽量提高声音,却是疲惫。
“特产。”我拉过她坐在身边。
她打开饭盒,终于露出笑容:“还是热的?”
“嗯,买了就一直放在车里的空调口。都热死我了。”她的笑还是能让我心花怒放。
看着她因为一份三块钱的早餐欣喜,眼睛微微眯起,嘴角骄傲地上扬,整个人是一只站在高处迎来第一缕霞光的猫。我像膜拜似的甘愿在她身旁仰慕。霞光的源处是大海。我徘徊于守着她亲手抚慰她的毛发,或是向着大海去守护初生的红日。
我出生和成长的地方是一座水做的城市。和苏妤静默地牵着手走在残存着青石板痕迹的小巷里。她伸出手一路抚摸过石砖的坚硬和青苔的沧桑。我们走过的,是这座城市的历史和我们的毫无根基的固执。
我还是身穿着昨天的低腰牛仔裤和咖啡色欧版羽绒外套,只是换了件白色的加厚t恤,苏妤在路边看见一个大大的y字银色项链,取下我的围巾,给我挂在胸前。
“是你还是我?”我好笑的问。
“由你决定。”她认真地看向我的眼睛。然后转身拿过一顶黄色棒球帽扣在我头上。
走过一扇窗,我驻足,看着玻璃里倒影的我们,同样的美丽,同样的长发披肩。只是一人桀骜一人忧郁。
看着苏妤长筒靴和牛仔裤之上的暗红色羊毛大披肩。我突发奇想。
“你说我们像不像二奶牵着小白脸逛街?”
她顺着我的目光看向玻璃,转头勾起我的下巴:“小孩儿一个。”自己走掉。
街上只有放鞭炮的小孩儿好奇的偷着打量我们。炮竹炸开,映伤我空旷的幻想。
陪苏妤在这个城市里逛了整整一天。我实现了在机场的承诺,没有任何掩饰地与她十指紧扣。从后面拥着她站在临河的栏杆旁,她靠在我怀里。
“真的不怕吗?”她带着笑意,转头蹭进我的颈。
“我没什么可以被威胁的。”我侧下头亲吻她。
“妤,”我抱紧她,“我很自私,我的世界里只有我自己。所以别人怎么看对我来说影响不大。大不了一走了之。现在,我想让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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