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鲁的扯掉阮多嘴里的布料,阮浯霜想听到这个人因为痛苦的叫声,想听到她对自己苦苦的哀求。“咳咳...咳咳...”阮多剧烈的咳嗽着,每一次的震动,都会牵动那些被蜡油覆盖着的伤口,便会带来撕心裂肺的痛。
“姐姐...不要...”阮多无力的说着,看着阮多手上拿着的两根蜡烛,心里却已经是凉成了一片。姐姐真的是很讨厌自己,如果不讨厌自己,就不会这么做。“我喜欢你向我求饶的样子,你可以继续下去,当然...我也会继续。”
看着阮多胸前的那两颗发育很好的丰盈,阮浯霜满意的笑着。因为暴露在空气中太久,丰盈之上的的红豆早已傲/然的挺/立着,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粉红色的呢。蜡油轻轻的滴落在小小的红豆上,阮浯霜看着阮多隐忍的表情和从下巴低落的冷汗,似乎...敏感部位带来的痛觉似乎比其它地方更加的剧烈呢。
“啊...”少了嘴里的那团布料,阮多痛苦的呻/吟出声,然而在收到阮浯霜不满的视线之后却又老实的把嘴闭上。被绑在床头上的两只手死死的攥着,即使骨节泛白,也不肯松开。
“呵呵,小多真是个乖孩子,如果痛就叫出来吧。”阮浯霜笑着说,然后打量着阮多已经布满蜡油的身体。本来是苍白无骨的身体沾满了蜡油,看上去竟然有些丰满之感。胸前的两点已经彻底被蜡油所覆盖,全身也因为剧痛而不停的颤抖着。
“姐姐...为什么...为..什么..”阮多的瞳孔已经开始扩撒,她真的想就此晕死过去,但是身体上的剧痛却时时刻刻在提醒她仍然处在现实之中。一直藏在心里的疑问就这样脱口而出,阮多想知道,为什么,自己深爱的姐姐要这样折磨她。
听到阮多的提问,阮浯霜微微一愣,然后便是情不自禁的笑着。为什么?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恨你的母亲吗?还是恨你的存在?或许,我根本不恨你,我恨的仅仅是我自己而已。
即使心里是这样想,但是阮浯霜有她的骄傲,她不想承认自己对于阮多特殊的感情,更不想承认,自己是真的动了心。想到母亲去世之前的那双悲凉的眼神,想到母亲对父亲的眷恋。一个女人,连去世之前都没有看到自己深爱的男人一眼,这是多大的痛?
阮浯霜粗鲁的分开阮多的双腿,膝盖重重的顶入那片私密之处,慢慢的摩擦着。“我为什么要这么对你?你说呢?你知道我的母亲是怎么死的吗?你知道我们本来幸福的家是因为谁而分崩离析的吗?”
“如果你不知道,就让我来告诉你!就是你的母亲,那个可恶的第三者!她害死了我的母亲,让一个那么渴望幸福的女人,就这么死在了冰冷的医院里!我为什么不恨?我恨你的母亲!更恨你这个第三者生出来的贱种!”
阮浯霜的一字一句,就像是一把刀一样,把阮多的心切成一块一块,鲜血淋漓。原来这就是姐姐讨厌自己的原因,原来在姐姐的心里,我就只是一个贱种。阮多从来没有感觉到如此的无力,眼泪就想开了闸一般的溢出眼眶。
“姐姐..对不起..对不起...”阮多在嘴里叨念着,双眼直直的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阮浯霜。“说对不起我的母亲就会活过来吗?说对不起就可以弥补你们带给我们家的伤害吗?阮多,你根本就是一个多余的存在,对于妈妈是,对于爸爸是,对于我更是!”
阮浯霜的话音刚落就把阮多的双腿大大的分开,看着那个润/湿/的/私/密/之/处,阮浯霜面带嘲讽的笑着。“阮多,你看看你自己现在的样子,我这么搞/你都会湿成这样,看来有些事情真的是会遗传,你的母亲是个拆散别人家庭的第三者,你以后也不会比你母亲逊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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