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想让自己痛苦而已,并不是想亲近自己。阮多忍受着下/体不停传来剧痛,甚至眼角已经渗出了泪水,却仍然不肯吭声。那种地方被阮浯霜羞辱着,伤害远远要大于其他地方。阮多甚至觉得让阮浯霜在自己的抽几鞭子,都比这样来的好。
“姐...求求你!不要再这样对我!你可以打我!你可以骂我!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这是阮多被阮浯霜折磨了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开口求饶。她真的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女人最脆弱的地方被心爱的人如此对待,那不仅仅是ròu_tǐ上的疼痛,更是灵魂的伤口。
看着阮多哭红的眼睛,阮浯霜只觉得心口一紧,一种叫做心疼的东西也在头脑里蔓延开。不经意的捏了捏自己的大腿,阮浯霜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心软。这个人,只是一个贱种,只是那个第三者生下来的孩子!是仇人的孩子!
从阮多□的身体上趴下来,阮浯霜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满身伤痕的阮多,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瞬间吞噬了她。阮浯霜快速的蹲□在床头柜里翻着什么,当看到那一根根放在盒子里的银针时,瞬间红了眼。
再一次压住阮多的身体,阮浯霜的眼神已经变的阴冷无比。她从盒子里拿出一根银针慢慢的在阮多的身上划着,嘴角却还带着浅笑。“呵呵,小多刚才不是说不管我怎么对你都可以吗?那你可不要怪我呢。”
阮多并不知道阮浯霜拿出的这些针是要干什么,却能从阮浯霜的眼神中看出那其中的恨绝。即使不断的在心里告诉自己,不能叫出声来。但是当那根细细的针扎入大腿的皮肉时,阮多还是痛的低吟出声。
“姐...”虽然那只是一根极细的针,扎在身上也不会留下过大的伤痕,却是一般人无法承受的疼痛。仅仅是一下,阮多的脸就已经变的煞白,身体也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呵呵,小多,姐姐会好好爱你的,不要怕,不会疼太久的,不会的。”
即使只有台灯的光,但是阮多仍然能看到阮浯霜在说这句话时,眼里一闪而过的寒光。这样的阮浯霜,让阮多觉得陌生,却并不害怕。无论如何,她都是自己的姐姐,这一点永远都不会变。
牙齿死死的咬着下唇,即使已经出了血,却仍然不肯放开。手掌被托起,阮多看着阮浯霜把那根针扎进自己的指缝中,剧烈的疼痛让她不由自主的弓起身体。却牵动了腿上的那根针,让它扎的更加深入。
“唔...姐...好痛...姐姐...求你...啊...”阮多的嘴唇已经疼的打颤,即使手腕已经被手铐磨破出血,却仍然来回动着。她只是希望,这样的疼痛能够分散自己的注意力。“呵呵,小多不要乱动呢,这样只会更疼的呢。”
夜晚的狂风大作,就好像是在祭奠这场略带血腥的场面一样下起了瓢泼大雨。闪电偶尔从天空落下,把本就光亮的房间照的更加茭白。
阮浯霜看着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的阮多,熟悉的感觉又一次爬上了心头。她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个以别人的痛苦而得到快乐的变态,但是在此时此刻,看着一脸隐忍的阮多,她是真的疯了。
视线触及到的,是阮多精致的锁骨。那里并没有留下鞭痕,而是一片洁白的开阔地。看着那块巴掌大小的地方,阮浯霜毫不留情的吻了上去,温热的小舌在上面打着圈,引起身下人的轻颤。
“姐...嗯...”现在的阮多已经分不清身体到底是疼还是舒服,只觉得放佛是置身于一片云雾中一样,感觉都已经飘的老远。直到那刺骨的疼痛再一次袭来,才让阮多近乎于出鞘的灵魂重新回到体内。
阮多看着那根扎在锁骨处的针,心里的痛,早就已经改过了一切。姐,为什么你总是要通过折磨我来折磨你自己?我说过我不怕,就真的是不怕。只要你能快乐,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只是希望,你能偶尔注意到我对你的感情。
“啊...”再也无法承受这种痛苦,阮多大声的叫了出来。这一次,阮浯霜并不仅仅是把针扎入了肉中,而是用那根针在阮多的锁骨上写着字。鲜血在一瞬间染红了阮多的整个肩膀,然后渗入洁白的床单中形成一朵好看的梅花。
阮多的手死死的攥着,即使指缝的那根针仍然在隐隐作痛,却仍然不及锁骨处的万分之一。阮多努力的睁开眼睛去看阮浯霜,视线触及到的仍然是自己熟悉的那张脸,那个身体。却已经不再是那个人,那个灵魂。
现在的阮浯霜就像是一直嗜血的猛兽,唯有阮多的鲜血才能让她得到活着的感觉。她要在阮多的身体上留下自己的烙印,一个永远都无法抹去的痕迹!一个雨字出现在那个血淋淋的锁骨上,阮多知道阮浯霜的意图,更知道这只是一个开始。
“姐姐...你...唔!你知道吗?我其实...在...在第一眼看到你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啊...我当时真的很希望能和你永远的在一起...这是我...出生到现在最大的愿望...唔...我真的很感激...感激老天能帮我实现这个愿望...姐...”
阮多不知道此时的阮浯霜是否能听到自己的话,她只希望能把自己心里的话说出口。如果不继续说下去,她真的很怕自己会晕过去。虽然那也是一种解脱的方式,但是阮多却不忍心留阮浯霜一个人,在这样的夜里。
“姐,我知道你这样对我的原因是因为于阿姨...我...我知道是我母亲对不起你...即使是这样,我仍然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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