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做出了一个远远偏离我们既定目标的动作。
要知道,算算日子叶君鹏的白血病几乎都已经到了晚期,他拿什么来做骨髓捐赠?除非是原本预
定好的应该用来拯救他自己生命的骨髓——那是健康的。
这种认识上的偏差让我惶恐,我们的计划好像在往相反的地方前进,我不想提起那个字,但是,
我们的计划中原本不应该有人“死去”的!
我在自责,就算我的心里面对叶君鹏多么不以为然,甚至在工作于费尔南公馆里的那些日子曾经
不止一次地诅咒过叶君鹏,但是,我没有真的想要叶君鹏去死,我不是leo,我不会真的要谁的
命,我只是,想要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罢了。
相信leo知道这件事之后后会崩溃,他的想象,他的计谋以及我们的主观臆断都竟然造成了一个
不可破解的棋阵,最终,在我们的争夺中,要牺牲的人,是leo最爱的那个人,是那个在这一切
因由旋涡之中实际上最无辜的叶君鹏。
leo知道的时候一切都已经太迟了。
在那些等待手术的日子里我找不到他,在手术的等待室里我不止一次地想到自己将要造成的后
果,有时午夜梦回我都吓得一身冷汗——到这一刻我才发现原来我是多么害怕叶君鹏,我像是吸
血鬼害怕阳光一样害怕原先属于他性格中的果断和决绝,甚至还有他身上的每一点美好的特质。
leo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手术”结束之后,是我待在医院的复检室里的时候,是那个落雪的
冬天,我牢牢地记得那个日子,岩佐同我说过,就是圣诞节。
我永远记得leo听到这消息的时候的表情,他的脸色惨白惨白,一个劲地摇头表示不相信,只是
这样却逃避不了君鹏的真实。
我理解leo,要是我突然被通知岩佐因为我的原因被宣判死刑我想我会比他更加失态,因为那样
的噩耗,我无法承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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