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信息树的顶端是谁,也人知道零散的信息会最终汇总到何方。
黑子哲也用这种方式照看着赤司征十郎,由于隐于层层假象之后,未被人察觉的几年让他从未想过被发现的可能。
黑子盯着私人电脑,澈蓝的眼眸上映出突然黑屏所出现的滚动字幕,只能无奈。
整件事情是个无聊的局。
桃井所说的赤司急功近利也正是黑子哲也所担心的,因而他一直默默观察着赤司公司运转。
赤司不是习惯依靠他人或者被人盯梢的人,从与相泽公司拟定合作项目之出他就察觉到不对。而他更不是会大意到被人从背后拍晕的人,这无非是证明他想法并把黑子哲也从中揪出的一场秀。
黑子哲也与赤司征十郎早在绑票时间发生的一天前就察觉到了信息的泄露症状,只是一个努力填补,另一个装作无知。
最终的结果是优秀的情报家完美完成了拦截信息的工作,落入了剥皮陷阱。
优胜者,赤司征十郎。
果然还是去道个歉比较好……
已经被人把老底掀出来的话,也是该把话挑明的时候了吧。
黑子哲也叹了口气。设想总是美好的,但遇到别扭的对方不接电话实在是有些头疼。
章二十五 我不知道我说清楚没有啊混蛋
“相泽那边已经把款项如数汇到公司账户了。”这件事情的处理正赶上月末,年轻的会计将新做好的报表拿进老板办公室的时候整个人都洋溢着愉悦的气息。
而他的老板表情却和往常没有什么不同。
对于赤司征十郎而言,这场战役才刚刚做好准备工作罢了。与相泽的合作他贩卖了一个公司长久发展的资本,这场背水一战如果失败意味着一切的一切都要从头再来。赤司从来不是急功近利的人,作为天生的狩猎者,耐心等待永远是制胜的法宝,但还是那句话,他等得起,有些人等不起。
家族财阀总是有弊端一样的腐败,就像是一棵荫庇的大树,总会有腐烂的枝桠与根须。即便是赤司家主那种独裁般的统治对待这种瑕疵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赤司将桃井拟好的合同夹好,“噗”的一声,轻阖上文件夹。
这并不是一项太难的工作,成功的关键是时间差。
赤司和桃井连续几个晚上不眠不休调查了赤司财阀大大小小近20个股东持有股份在5以上的股东,想要将股份换成现钱的愚蠢家伙并非没有。
一个血缘淡漠的叔父,由于被赌债侵蚀,用7的财阀股份从自己这儿换了一大比钱;
而相熟的一个同辈,痴心于艺术,将手里5的股份爽快转给了自己;
一些零零碎碎的小股份也在近期收入囊中……
赤司转动门把推开门,转身轻轻关上,这一切的动作都是收着下巴略低头完成的。自从成年之后,赤司就很少在露出如此乖驯的表情了,即便是对父亲也一样。
“征。”妇人的声音里是时光的沉淀。
赤司抬头,看见坐在天蓝色窗帘前的妇人。和煦的阳光透过落地窗洒在妇人肩头昂贵的仿皮草坎肩上,如果不是盘起的银白发丝,乍看之下难以揣测年龄。
几乎全天下的女人都在寻求驻颜之术:邪恶的妖术凝聚成了血腥玛丽的故事,美好的企盼奠定了善良不老的童话。事实上最现实的说法是,容颜是可以靠金钱来保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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