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圯也面前,澄知道了自己是个女人。那是一个什么也无法取代的事实,而且在寝室之中自己也渴望着那样的行为。在熟知一切过程的前提之下,澄自愿地张开了双腿、抬高了腰肢,在被贯穿的时候尽情的吟叫。
那种强烈的自觉,那种知道自己是完全属于圯也的喜悦。在确保自我意志情况下的冢本澄知道了自己只不过是个专属刘田圯也的女人时,虽然全身泛起一股恐怖,却完全无力抗拒。
究竟是因为爱还是快感让自己有这么大的转变,在过于激烈的快感冲击之下,澄已经失去了判断能力。
即使是因为爱,但是一味地追求快感的身体,再没有一丝空隙容得下爱的侵入。起码澄不敢坚持一定要有爱才能感到快感的自信。圯也的吻仍旧轻易地让澄燃烧到沸点,当他的手在自己的背脊上来回抚摸时,澄不由自主地发出饥渴的呻吟。
“……我……等一下……不要……”
已经几年没有这样热烈的吻了?从高二算起来……已经四年,一想到这里,澄强迫自己离开圯也的身体。
“我……我的包包……在那里,你自己拿钱吧。我……我去脱衣服。”
澄无意识地说着残言片语,忍住让嘴唇不要发抖。捡起浴衣,他连看也不敢看圯也的脸就逃进了浴室。
等圯也买衣服回来的时候,自己一定会跟他做爱吧,就像接吻一样简单。难道自己就是这样的男人吗?这样的男人如何能为人父?他看着镜中的自己,那里显现的是一张童稚而懦弱的脸孔。自己就是为了变成这样而活到现在的吗?现在后悔也来不及了。更不用说去体会一个怀孕女人的心情了。
从澄的包包里拿出钱包,圯也在逐渐冷却下来的亢奋中,开始分析起刚才发生的事。
冢本澄居然会向我说“对不起,难得你要帮我买?”
那个一脸懦弱的澄真是我曾经喜欢过的傲慢又妄自尊大的青梅竹马吗?
接过从浴室出来满脸不安的澄递过来的衣服,圯也觉得澄在自己心中的幻影完全粉碎了。蜕化过后的冢本澄比自己回忆中的他来得令人疼惜。
暴风雨般的激情行为过后,接踵而来的如梅雨前线般平静。任由圯也在被里握住自己的手,澄凝视着没有任何遮掩的窗外。
圯也靠在自己肩上的头虽然很重,但那也证明了圯也现在的情绪是处在极为愉悦的状态之中。
圯也疯狂地索求澄的身体,而澄也不由自主地深陷进这股激情的洪流之中。
再也不放你走了,在床第之间圯也不如向澄宣言过多少次。那时虽然失败,但是自己已经不是孩子了,有能力保护你。圯也像呓语似的不断重复这几句话。
“……你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凝视着窗外的海景,澄沙哑着声音问他。
“为什么又要做这种事……”
明明是自己抓着圯也不放,怎么说得出这种话?澄自嘲地把他的手甩掉。
“你忘了我对你做过什么事吗?”
圯也不发一言地把澄的脸转向自己。
“我爱你……澄。”
蹙着秀丽的眉头,澄觉得自己身体里那个着了火的地方,好像又开始灼热而疼痛起来。居然有人天真的想用这种身体跟女人共度一生,澄觉得自己真是愚蠢的可以。然而这是澄必须独自背负的罪恶,决不是圯也造成的。
“静香怀孕了,我不能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凝视着眼前这个自己最爱的青梅竹马,澄痛苦的倾诉。圯也无视他的告白,轻吻着他左边尚未发达的虎牙。澄烦闷地别开了脸。
“不要……”
“女人本来就会怀孕。”
从鼻腔里轻笑了一声,圯也又把脸埋进澄的颈项中亲吻。
“就像青蛙一样容易大肚子。”
“……你别把她当作青蛙。”
“让她变成青蛙的是你啊,我可没有做过。”
“……你说得对。”
叹了一口气,澄无力反驳。
让青蛙大肚子或是让女人怀孕都是一样残酷的事。不管结果如何那都是自己犯下的罪过。
“……即使做了那种不可原谅的事,我还是必须成为一个父亲……所以……”
“所以?”圯也边问边温柔地吸吮着澄的乳晕,让澄那仅存的理性霎时化为乌有。
“做了该做的事,男人当然就会变成父亲。但是那又怎么样?你既不可能成为一个称职的父亲,也不可能跟那个女人结婚吧?因为你爱的是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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