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伤疤的事情呢?”
“脸上的伤疤是他在监狱里面被人……被人□□的时候,他自己划破的。”说到这里王秘书也是嘴巴异常的干涩:“我听狱警说之前他的脸上没那么严重,但是他不肯好好吃药,也不肯打消炎针,后来脸才烂掉的。”
“还有一件很奇怪的事情,他在监狱里面忽然跟疯了一样抱着个假洋娃娃天天又是喂奶,又是说那假洋娃娃是他儿子,而且他那个假娃娃还能哭、能笑,每天晚上娃娃发出又哭又笑的声音,弄的监狱里面跟见了鬼一样。”
听到这里张凌筵已经流下了眼泪……
“我找人查过了,让人□□刘小絮的是颜重。。。”
他真是该死,他到底做了什么!既然让自己最心爱的人受了这么多苦!
挂了电话后,张凌筵抹了一把脸,摇晃的走去了洗手间里面洗了把脸,手上的伤口沾到了水,他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整理了下着装,把额头上面的刘海扒拉下来遮住印堂上面的淤青,就往楼下的病房走去。
进了病房就看见刘小絮坐在病床前面照顾着萌萌,而床上面心心跟自己的萌萌哥玩的异常的开心,萌萌也很喜欢心心这个小弟弟。
蒋秋水看到自己儿子额头上面的淤青,手上也鲜血直流,赶忙的走过去:“筵筵,你这是干嘛了?跟人打架了?”随后叫过护士给张凌筵把手给包扎了,期间张凌筵一双眼睛一直盯着刘小絮看。刘小絮被看的全身不自在,但是也不去看张凌筵一眼,假装跟没察觉到他的视线一样,只是逗着萌萌和心心玩。
蒋秋水看自己的儿子一直盯着人刘小絮看,以为他还在记仇,就说:“萌萌很喜欢心心,你看萌萌现在多开心、多精神,不像前几天一直无精打采的。”
手包扎好了,张凌筵走到边床,摸摸萌萌的头,萌萌乖巧的叫着爸爸。
张凌筵轻声的问着自己的儿子:“萌萌喜欢心心弟弟吗?”
“喜欢,心心弟弟很乖,还不哭,可听话了。”
张凌筵看着安安静静趴在萌萌怀里的心心:“叔叔抱好吗?”说着一把抱起了刘心心。
这个时候刘小絮的电话响了,刘小絮一看是宋璟,跟蒋秋水说了句他接个电话,看也没看张凌筵一眼就出去接电话了。
张凌筵看人出去了,往心心头上扒拉一下就扯下了心心一根头发,心心小朋友摸着自己被扯痛的地方,不哭也不闹的好奇的看着这位叔叔,完全不知道这位叔叔为什么要扯自己的头发。
张凌筵亲了亲心心的小额头,就把他放回萌萌的床上,对着萌萌说:“萌萌是大哥哥了,要好好照顾好心心弟弟,爸爸等等来看你。”
说完对着蒋秋水道:“妈,我有点事情找宋院长,你看着萌萌和心心。”说着就往外面走去。
而外面的刘小絮正拿着电话跟宋璟说着话,宋璟看他去了那么久,怎么还没回来,怕他出事,还说他走的急,连零钱也没有给他留点,还是隔壁卖凉粉摊子的老板好心给他换了点零钱,不然钱都找不开,不知道要流失多少客人。
张凌筵看了眼打电话的人,就往院长办公室走去。
进了办公室,张凌筵把那根一直捏在手里的头发交给院长,让他把心心的头发跟自己的和刘小絮的一起做个dna比对。宋天源知道刘小絮是双性人,萌萌长的又那么像张凌筵,加之又知道刘小絮是萌萌的另外一个生物学父亲,也隐隐猜到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把头发拿去化验后,张凌筵在办公室里面等着结果,时不时焦急的问着宋天源好了没?出结果了吗?能不能再快点!
宋院长也是没有见过这样的张大公子,要知道平日里的张家大公子在商业可是很有名声的,谈判、签合同那可是所向披靡,临危不乱。加之张家的背景又那么不同凡响,这样的张家大公子还真是不多见。
不过宋天源也知道此事非同小可,给化验室打了电话,让那边加快点,那边说了句马上就好。
没多久dna对比结果就出来了,证实两人确实跟心心是生物学父子关系。
这下张凌筵彻底有点站不住了,自己亲手把自己最心爱的人送进监狱,害他被□□,还破了相,对方还在监狱里面给他生了个儿子,自己简直太不是人了!
而他被□□的时候既然还怀着自己的孩子……
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求得人儿的原谅,他甚至连求得对方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他真是混账啊……
宋天源赶忙扶着已经站不稳的张凌筵坐着,随后出了门,把办公室留给这个显然需要静一静的年轻人。
也不知道坐了多久,张凌筵才起身回了病房,回到病房后,张凌筵呆呆的坐在病房里面看着刘小絮带着心心跟萌萌玩,没玩多久可能由于病情的缘故萌萌有点困了,没一会儿就睡着了。刘小絮摸摸萌萌的脑袋,看着孩子睡的安详的样子,也心满意足了,想着自己也该回去了,抱起心心,站起身跟蒋秋水说:“蒋姨,挺晚的了,我也该回去了,我明天再带着心心来看萌萌。”
蒋秋水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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