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还是个便宜货,什么人都能嫖的贱娼…呼呼…那你为何不想法子逃出来?哦,你怀着男人的孩子又能逃到哪里去?呵呵…程家少爷真是个孬种,竟由着自己的人在外被他人凌辱。他该死!”乞丐突然发狂似的快速挺动腰臀,啪啪啪的用力撞击之后便射在了猝不及防的美人阴洞深处。
“呜呜…好烫…好深…要丢了…嗯唔…”柳净水任由男人在他体内灌精,承受不住这强烈的快感,阴穴收缩抽搐,子宫腔内也写出一股透明粘液浇洒在乞丐的阳物头部。刺激的那物复又渐渐粗硬了起来。
将美人瘫软的身子翻了过去,柳净水无力地趴伏在地,手指用力抠进泥土之中,眼泪蹭在手臂之上,他无助地想,大概老天都在惩罚我的软弱,我无力反抗,只有被迫接受。哪怕现已嫁给心爱之人为妻,也逃不过被别的男人奸污糟蹋的命运。程郎没有错,他有什么错呢?他今生最大的错便是与我相识吧。
乞丐意犹未尽地舔舐美人汗津津的后背,后又提起那纤瘦软腰,将硬物抵在深深股沟内磨蹭顶弄。“嘿嘿…小婊子…你说我多在你身子里打几泡种,你是否也能给我怀个小崽儿?”
柳净水听闻此言,惊惧交加,他无力地挣扎一番,却还是被乞丐压制在身下。“不!求你了!你怎样搞我都行,只是不要让我怀上身子,我已是程郎之妻,被你强迫已是万分对不起他,求你千万不要让我怀孕!呜呜…”
“呵呵…是吗?你敢说你那郎君能满足的了你这阅尽千人的身子?你难道不想背着他在外与别的男人媾和?呵呵…我看你喜欢的紧!”言吧,乞丐用力掰开两瓣白屁股,对着仍淌着白浊的靡红ròu_dòng捅了进去。
“吾恩…不…你胡说…我…啊…我没有…我…程郎待我温柔体贴…我怎会有那不堪想法…嗯哼…” 柳净水惊惶反驳,声音被身后男人撞得支离破碎。
“呵呵…承认吧,你在那种地方待过,一般的房事根本满足不了你。你与你那夫君行房之时怕是连阳精都未有射出过吧!嘿嘿…难怪你女儿都两岁了,你们却再无所出。”乞丐将美人两条瘫软手臂自他背后拉起,便借力骑在他肥白圆嫩的屁股上一阵深插猛捅,直叫美人两只嫩奶子如蹦跳白兔上下颠颤,惊喘不已。
“dàng_fù!婊子!你其实很想给你夫君戴绿帽吧?很想与野汉子偷情,像现在这般,像条摇着屁股求配种的贱母狗,呼呼…操死你…给老子说!说你是不是条欠打种的骚母狗?嗯?说!”说罢,乞丐仰面躺倒,令美人背对自己骑跨在那根粗长ròu_gùn之上。
“给老子自己动!”乞丐接着命令道。
柳净水乌发散乱地黏在汗涔涔的脸颊与白皙肩背之上,双膝跪在铺散着麦穗的泥土上,方才被乞丐操弄得正是舒爽快意之际,忽然停下只觉阴洞深处噬痒无比,空虚难耐,遂即便顺从地向后仰起脖颈,扶着乞丐强健大腿起起落落。
“呜…净水是母狗…喜…喜欢和野男人交配的贱母狗…呜嗯…夫君…呃嗯…夫君待净水太温柔了…净…净水得不到满足…哼啊…净水想为夫君再生一个孩子…可…可是身子不争气…两年都…都未有所出…呜呜…”柳净水腰肢狂摆,肥嫩的臀肉上上下下间拍击在身下男人的小腹上,和着满屁股的yín_shuǐ啪叽啪叽作响。
望着那诱惑背影,乞丐满是污垢的脸上双眼赤红,他就着ròu_gùn还插在美人阴洞中的姿势将人转过身来,而后挺身曲膝坐起,将那两条白净双腿架在臂弯,遂即便一面低头啃咬美人红唇与肩颈,一面挺动腰臀大肆肏干起来。
“呼呼,穿上衣服像个贵妇,脱了衣服就是个dàng_fù。唔…怀不上孩子是因为你这身子还没被你夫君肏熟,肏开。你只要让男人多肏几次,多在你身子里打几泡种,你的身子就适合受孕了,就可以去找你夫君给你配种了。呼呼…”乞丐环紧怀中早已因快感而神思涣散的美人,一张辨不清长相的脸因混合了汗水更显脏污,蹭得美人白嫩肌肤一片污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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