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我怎么说,王爷都会说我是放不下他,奴才又何必多言。”桃含心话一出口,便想给自己一巴掌,难得独占欲强得可怕的王爷今天发了善心,没有像之前威吓的那般当众剥光了他,他竟然还不知好歹。
李煦果然冷笑出声,锦袍一甩便将他煞白的面孔打落脚边,待要揣他,抬了腿又下不去脚,还是怕把人弄伤,反倒气得自己手指直抖:“你去服侍季盟主,免得他又哭又吐,脏了我王府的地方!去!”
04
王爷一声令下,桃含心只得默默掩着衣不蔽体的身子,借着花木扶疏,又羞又痛地走到了专为醉客而设的暖阁旁,耳闻一声声震耳发聩的凿墙之声,又见服侍的人个个噤若寒蝉,不由好笑。
从声声闷响来看,季星霜大约是想赤手空拳地拆了这里,见他来了,有人冷眼旁观,有人一脸不屑,倒也有人好心劝道:“你可别在气头上进去,当心这位爷空手打死了你,王爷正是重用他的时候,到哪儿也没处说理去!”
“无妨,这样闹下去也不成样子,我去服侍罢。”桃含心叹了口气,眼见又有人瞪直了眼睛,七嘴八舌地指着他身上露出的桃花打量,不由面红至发鬓,急匆匆跑进了暖阁躲避。
躲了闲人,他便如常做事,打了盆清水,躬身绞了帕子,低眉垂目地唤:“请季盟主盥洗。”
“你本不是会伺候人的人。”季星霜大约听出了他的声音,红着眼眶三两步跑到他面前,一把便攥住了他衣袖,不顾他转身回避,扣着他的手腕按着腰臀便将人不由分说地锁在了怀里:“不是说安平王善待桃家众人吗?!莫非就是要你付出如此代价……他怎能如此对你……怎能如此!!!”
“季盟主在说什么,在下听不懂。在下只是一介奴仆……”桃含心看不懂面前人的眼神,若说是歉疚,又添了太多咬牙切齿的嫉恨,若说是余情未了,偏偏又冷酷得让他害怕。
桃家抄家当日,季星霜持剑闯入,他怨恨失望之下同他搏斗,那窝心一剑实在是太冷了,令桃含心一想起来便浑身发寒,甚至比惧怕王爷更甚千百倍,当即便摔了水盆,不要命似地抖着肩头挣扎。
“这三十六朵桃花,每一瓣我都是亲手暖过的,怎么可能不认得。他骗得了天下人,骗不了我。”季星霜本是愤恨难当,此时见桃含心一径躲闪挣扎,不由起了几分气性,酒气上头,一拽便把人牢牢压在了榻上,三两下便利落地“唰”一声扯下他蔽体衣物,两指指腹并拢,熟稔而急切地掐着他乳珠碾滚起来,间或还将那处花蕊拈长咬啮,显见是怀念到急不可耐了。
“啊——!”桃含心痛呼一声,季星霜立即扯了他手中温热的帕子束住他双手,倒比他还先动情,大滴大滴眼泪砸在他周身,舌尖甚至探入了他那被藤蔓环绕的小巧肚脐,tiǎn_shǔn着哽咽道:“含心……我知道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带你走!”
桃含心双腿连连踢蹬,却被他用力压下,季星霜早被李煦挑拨至妒火焚身,甚至不顾身下人低弱的痛呼,揽着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便想猴急地解了衣带,硬生生闯进这销魂身子里。
被男人调教得惯熟的身体自发起了反应,桃含心有心挣扎,双腿却软得像两条年糕,腰臀更是黏人地款摆了起来,喉头发出阵阵欲拒还迎的啜泣。
季星霜见他柔媚,又痛又恨,却更想肏得他哭也哭不出声来,当下便狠狠地咬住他肩头最后一块薄纱,牙齿在他肌肤上拖曳出一道血痕,啐了声将口中布料吐在地上,便要不由分说地将胯下阳物强行贯入。
桃含心只觉荒谬,泣音娇憨,眼神却是讥讽:“不是三十六朵。”
季星霜胯下的guī_tóu都已顶在了那脆弱肉穴的穴口,闻言却忽而停住:“你说什么?”
“我说,不是三十六朵。桃奴身上的桃花,只有王爷知道有多少。”桃含心咬牙一字字说道,见季星霜鼻翼翕动,神情激荡至面容扭曲,只觉快意:“你当日的确是不嫌劳苦,亲自去干那百无一用的桃家公子,引他动情,不就是为了他身上的密钥吗?!”
若那一身乱花撩人的桃花之中,不是暗藏异数,能打开桃家宝库取出账本,季星霜又岂会同他勾连?桃含心从前也是玩过的人,他不信假戏真做。
“父亲贪赃枉法,我应有此报,但不该是你……不该是这么下作的手段。”时隔三年,再度裸呈相对,桃含心惊觉自己发自内心地在笑,分明深夜里躺在李煦枕边,心里还会念着个模糊的影子好度过漫漫更漏,与真真切切的活人四目相交,却只觉满身冰凉,只余心如死灰。
他执着季星霜的手,嘲讽地按上自己胸口处的旧伤:“王爷曾经要我赤身luǒ_tǐ躺在方才你坐着的亭子里,缚了四肢,漂浮在一盏金莲里任人赏玩……有人问,谁舍得在他身上留疤?”
“到头来还是你赢了,不是吗?这道疤可仿不出来,你该得意的——”
桃含心话音未落,便听眼前人紧皱着五官大吼一声,十指屈张着按住了他,分明是走火入魔动了内力,双目猩红间竟不像要抱他,倒像要活吃了他。
桃含心又开始怕了,立刻没骨气地哭着要求饶,话未出口,却见身上的季星霜被人当肩拍了一处大穴,立刻面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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