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得把属于他的查克拉收回来才行。
因陀罗花了些力气把阿修罗搬他床上,这期间阿修罗根本就是抱着他不松手,导致他无论做什么动作都很艰难,几番下来连衣服都被扯松了,好在他查克拉盘踞的地方不难接触,换了个比较舒服的姿势后因陀罗在黑暗中摸索上阿修罗的脖子,凭手感寻找他今天碰过的穴位,小心地将他的查克拉抽离出来。
他和阿修罗就像是两个极端,天赋是,性格是,就连查克拉也是一丝一毫都无法相容。
简直不像是亲兄弟。
思及此,因陀罗在黑暗中笑得讽刺。
随着查克拉的抽离,阿修罗似乎略微清醒了一点,他眯起眼睛,似乎是在试图看清黑暗中的因陀罗。
因陀罗就看着阿修罗突然绽开一个清爽明媚的笑容,双手攀上他的脊背将他狠狠压下来抱进怀里,用很是开心的声音说:“哥哥,你回来了啊。”
因陀罗措不及防地趴到了阿修罗的身上,唇上的触感让他震惊地睁大眼睛,整个人都僵在了那里。
阿修罗本来就不怎么清醒,又不知道发热了多久,他根本就没意识到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觉得发干的嘴唇贴上了什么湿润的东西,便伸出舌头舔了舔,末了仿佛嫌不够似的撬开了仍然没回过神的因陀罗的牙关,探到他口腔中舔舐吮吸。
之后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因陀罗根本记不清了,只知道一切结束的时候,他被阿修罗抱在怀里,全身上下沾染着的都是他的气息。
对着黑暗的房顶发了很久的呆,因陀罗撑起酸痛不已的身体,掐住阿修罗的下颚让他面向自己。
“阿修罗……睁开眼睛。”
“嗯?”还不是很清醒的阿修罗闻言听话地睁开了眼睛,正对上因陀罗艳丽的写轮眼。
“忘了这件事吧……”
无力地松开手,因陀罗任由陷入幻术中彻底昏睡过去的阿修罗倒回床上,然后他爬下床,销毁了一切残留的证据。
第二天,因陀罗将阿修罗赶回了忍宗,从来不屑于谎言的他第一次说了谎。
“能把自己折腾到发烧一整晚的学生我可没法教。”伪装出来的冰冷而又讽刺的语调刺得阿修罗根本不敢抬头,也就错过了因陀罗复杂的眼神。
“对不起……给哥哥你添麻烦了。”
匆匆地鞠了一躬,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难过的阿修罗跑回了忍宗,而因陀罗知道他再也不会去探究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了。毕竟写轮眼对阿修罗的效果一向不好,只有这样……才算是真的保险。
只是因陀罗没想到,就是那么一次意外,却给他留下了一个孩子,一个在他失去了梦想、亲人与故乡之后,仿佛天赐的奇迹一般出现的孩子。
将身上湿透的衣服用火遁烤干,再稍稍整理下头发,因陀罗双手交叠着按上小腹,这里有一个小小的生命在成长,是完全属于他的,不会有人能夺走。
而在这个孩子出生之前,他必须找到一个安稳的,能让他或者她平安长大的地方。
☆、34
牧羊的少年回来的时候,初云早就放开了对女人的控制,并且用木属性的查克拉为她做了简单的治疗不会留下一丁点后遗症,这治疗的手法阿修罗只在她身上用过一次,她就记住了使用的方法。
在女人盛情的邀请下,初云当天留宿在了她家,第二天清晨,她被要去山下镇子上接山羊的少年动静吵醒,经过昨天的介绍,她知道他叫理人,父亲在因陀罗到来之前就因为山难去世,家里过得很是清苦。
即使是当初的小羊,对于这个家庭而言也是一份不可缺少的经济来源,但理人的母亲依然将它送给了因陀罗,让初云可以健康的长大。
人就是这么奇怪的生物,有好有坏,有善有恶,既自私冷漠,又慈爱怜悯。
这个世界上没有两片相同的树叶,也没有两个相同的人。因陀罗曾经说过这样的话,自山下的世界走过一趟的初云此时已经能很清楚的理解它。
理人从山下赶羊路过村子的时候,初云牵着她家的羊问他:“我可以跟你一起去山上的草场吗?”
“不行吧……你才多大一点啊。”理人露出嫌麻烦的样子,在他的印象里,无论小孩子还是女孩子,显然都不是体能非常好的存在,而初云两样都占全了。
“那,你走你的。”
理人赶着羊群走了,过了一会儿他回头看看,初云牵着她家的山羊就跟在距离羊群不远的地方。这才没走多远呢,这么想着他转过头去,又过了一会儿,他又看,初云依然和他保持着一样的距离。
就这么一直到了极高的地方一处丰美的草场,理人让羊群自己去吃草,他自己则对着大气不喘的初云发呆:“你居然真的能上来啊……”
初云点了点头,让她的羊也去吃草,然后看了看周围的悬崖峭壁,突然想起昨天理人说的话。
“你昨天说,我父亲他答应了教你修行?”
“嗯?对啊。”理人比了比高入天际的山峰,“悬崖上经常会生长一些对山羊有益的药草,一般人是拿不到的,只能碰运气摘那些长在比较低的地方的,但是因陀罗大人直接就能上去采下来,所以你家羊产的奶品质一直都非常高。我如果能不时采一点来喂我家的羊,那羊奶乳酪能卖更好的价钱,我母亲就不用那么辛苦做手工了,所以我就拜托因陀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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