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还有这么神奇的东西!谢少侠怀疑的看着楚香帅,不是在骗我吧?
这还真不是楚留香逗他玩,云梦的确有这种鱼,当然了,尚需云梦的引梦秘术。楚留香提到这个,其实是他自己想起了云梦汤池,他想去泡汤了。可惜谢清和没法陪他一起去,“我还和人越好,端午的时候要一起喝酒。”
楚留香摸摸鼻子,谢清和已经有可以一起喝酒的友人了!是谁,他怎么没听说呢。香帅真的很想问问,可是又觉得自己不能开口,毕竟再亲密的朋友也许有自己的空间。
不过谢清和还是那个贴心的小友,他自己招了:“就是偶遇过几次的一个朋友,他说想和我饮酒。”想了想,谢少侠没有说出怀疑方思明和万圣阁之间的关系,还是确认之后再和楚留香谈罢。
二人就此分手,楚留香也要回到庄园去看看三位姑娘安全与否、还要和张三、红袖聊聊麻衣神教。而谢清和自掷杯山庄离开,纵马前往了位于扬州的江南名店——明月楼,他在端午节之前数天入住了明月楼,还在这里见到了一个不速之客。
“二师兄?!”蔡居诚也在扬州,穿着黑袍,腰挎长剑走在街上。听见有人叫他二师兄仿佛楞了一下,像是木头人一样慢慢地转头,好像是想装作自己不是被叫的那个人,就是好奇。
谢清和估计自己脸上的表情都是扭曲的,否则蔡居诚干嘛瞄了一眼就跑走了呢?你有本事失踪,你有本事也别跑啊!
扬州城中的奇景,一个黑袍青年飞奔出城,后面一个蓝衣青年狂奔追赶。从前谢清和还真不知道,蔡居诚的轻功还真不错,不像楚留香那种能把自己远远甩在身后。蔡居诚总是比他快一点,就是抓不住他。
谢清和觉得自己的肺要烧起来了,他不跑了,停下脚步咳嗦。前面的蔡居诚跑着跑着觉得后面没人追他,也停下脚步,远远地看着谢清和扶着树干喘气。
“你有病。”蔡居诚语气平淡,说出的话却要气死人。至少谢清和气的翻白眼:“是啊,我有病,没病谁追你啊!”
还能和自己吵,看来没大事,蔡居诚转身要走,又被谢清和叫住了:“你,投靠万圣阁了?”
蔡居诚嗤笑一声,没回答。谢清和皱眉,又道:“掌门师父已经知道了,前段时间居新师兄带着居亦去金陵找过你。”
“我不用他关心!”蔡居诚转身喊道:“我已经离开武当了,让他少操心!”
谢清和撑起身体:“他是谁,谁是他?”
这话平常,却把蔡居诚气的满脸通红,不等他开口,谢清和继续道:“你我不同,你是在武当山上长大的,师门诸人对你的记挂也不是假的。我知道说什么都没用,可万圣阁已然惹了众怒,你好自为之。”
蔡居诚背对着他,突然道:“以后有机会给师父带两串山下的糖葫芦,他喜欢吃。”说完飞身而去,留下谢清和一个人气的肺疼。
端午节那一日,方思明如期而至,依旧是黑色绣金线的斗篷,半遮面孔。可是如果让谢清和来说,他倒是觉得方思明状态不佳,似乎有什么事情在撕扯他,让他不得安宁。
“方兄有什么不如意之事吗?”谢清和关心道:“看起来,不似从前。”
方思明握着酒杯扯着嘴角笑了笑:“哦,从前我什么样”这世上还有人关心、不,记得他的从前么。
这话就不太好说了,在谢清和看来方思明一贯阴柔,但是表现的还是很阳刚的。现在倒像是大病初愈,没什么精神,整个人的气场也不是柔和,而是无精打采。
“方兄从前看起来精力十足,现在倒像是大病初愈。”谢清和斟酌一番,还是说了些保险的话:“是身体不适吗?”
方思明微微叹气,没有回答,两个人聊一些无关紧要的江湖轶事,就开始品尝美食了。说是来品尝明月楼的粽子,其实只有谢清和一个人吃的不亦乐乎。方思明一向对口腹之欲并不执着,看是如今看着对方吃的那么开心,他突然有点羡慕。
这就是正常人的快乐吧?而这种快乐,大概自己永远也无法得到了。他将面前和粽子都推到了谢清和那边,“都给你,慢点吃。”
谢清和正在埋头苦干,看样子方思明不打算和他谈什么正经事了,胡扯一些没用的事情,还不如吃东西呢。看着面前被推过来的粽子和蜜糖,谢清和抬头看着方思明,他居然像看见什么有趣的事情一样,微笑着看着自己的吃相。
我的吃相还好吧?谢清和有些别扭,将目光转开了,方思明似乎也意识到自己的目光流露出的情感未免太多,也就不再看他。
原本算是旧友见面的,结果两个人一个看着窗外的湖景发呆,另一个埋头苦吃,谁也不说话。外人如果看见了都觉得别扭,谢清和脸皮这么薄的人,自然也别扭起来。“那个,方兄你真的没什么话对我说了吗?”
方思明沉吟良久:“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咦,讲故事……谢清和闯荡江湖也有段时日了,楚留香也给他讲过故事。所以他对江湖客们这种“用讲故事来说明某件事情”的手段也适应,他让方思明自便。
这是一个悲伤的故事,主人公是一个柔弱无依、被父母亲人抛弃的小男孩。他的长辈抢走了他父亲的一切,他的母亲被烧死,而他父亲逃亡的时候只带上了长兄。他独自一人,孤零零留在老宅中,被那个长辈抓住。之后许多年他都生活在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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