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些日子的朝堂之上,再不复之前只是嘴巴上吵吵闹闹,大家现在仿佛都已经打出了真火,几伙儿人掐的宁可自损一千也要将对方给扯下马。
这些人中有相当一部分便是由五王爷控制的,皇帝那里虽然看的惊心动魄,暗恨老皇帝和这些兄弟私心太重,等着一封封贬谪抄家的旨意下去,心里却也是一阵阵暗爽,这些养不熟的白眼狼,就是要这个下场才好!
这之中自然也有人看贾家不顺眼,千方百计的想将宁荣两府拖下水,宁府那里倒是满头的疮疤,随便一揪便是一堆的小辫子,到了荣府这边,那些人费劲了心思也没找到什么有用的证据。
好不容易薛家的事情爆了出来,如果只牵扯到二房,这些人自然是难以如愿,所以才想将贾琏给牵扯进去,只是太过牵强了些,这位现在又是忠顺王爷身边得力的人,皇帝身边红人贾琮的嫡兄,便是皇帝那里私底下都是让人保着的。
所以,之前的那些动作,充其量也只是琏二爷恶心了一把罢了,“幸亏二太太和二老爷那里早没了实权,否则现在阖府老幼会不会同隔壁的珍大哥一样,还真是难说。”
“我刚刚回来的时候看到那边大门紧闭,便是连个守门的小厮都没见,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吗?”琮哥儿嘴上虽然这么问着,心里却是在想着秦可卿的死,只那件事情,便足够宁府吃不完兜着走了。
“他们府里现在也就是差明着抄家了。”贾赦听到琮哥儿问起宁府也忍不住叹息着摇头,心里也是后怕不已,他有自知之明,以他的行事作风,比那珍哥儿强些也不多,如果不是跟琮哥儿亲近之后,为了哄儿子开心,千方百计的约束自己不再胡闹,又得姚先生时常明里暗里的提点督促,很可能现在珍哥儿的下场便是他的下场。
想到这里眼睛便有些泛红,又想到祖上宁荣两位国公的荣光,泪水止不住的便流了下来,伸手拉着琮哥儿的手哭道,“你珍大哥哥是混的,那么大个人了,除了糊涂事情就没做过半件好事,他无论什么下场爹爹都不伤心,只是蓉哥儿必竟还小,每日里虽然胡混,到底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如果能帮的你们兄弟还是帮一把吧。”
当今虽然看着严肃,但却是个重感情的,对他们这些在他还没继位的时候便站在他后面的臣子,更是多有宽容,更何况他这里还连着忠顺亲王的事情,皇帝对那位可是比亲儿子还亲,如果是别的什么事情,琮哥儿便是答应了下来,也没什么。
但这宁府的事情,他还真就不敢大喇喇的应下来,那可是牵扯到前太子的最后一滴血脉呢,其身份再敏感也是当今的亲侄女儿,事情哪里有这么好了结?
不过,放任老爹这个样子也不是办法,只能先将人给扶了起来,“老爹还是放宽心的好,当今宽容,比照着甄家和之前的那几家,最多也不过是个抄家流放罢了,到时候多花点银子照料着也就罢了。”
说到这里想到那个形容清冷,却偏爱粘着他的小姑娘,忍不住说道,“万一真出了事情,珍大嫂子和蓉儿侄媳妇那里是想跟着还是回金陵守着,我们这里派足了人手,再给上一笔银子,总不会亏待了她们。最不济,如果她们想和离再嫁的话,咱们也不拦着就是了。只是惜春妹妹那里可怜了些,不知老爷和太太有什么章程没有?”
这话一说出来,惜春什么的贾赦倒是不在意,反倒是对尤氏和牛氏和离的话很是不以为然,“宁府虽然没落了,但跟咱们也是同族同一个祖上的,细算起来还没出五服呢,哪里就能让两个妇人想和离便和离?”
怎么就只记得这么一句?
琮哥儿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儿,实在是有些无语,正不知道说什么好,王熙凤那边却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琮哥儿还小呢,哪里知道这夫唱妇随的道理,老爷可真犯不上为了这个跟他小孩子怄气。”
邢夫人听了也在一旁给儿子掩饰,帮着转移话题,“是啊,如果不是宝玉在上面卡着,现在外面又乱的很,琮哥儿的事情很应该张罗起来了。”
一句话说的贾赦满是欣慰,末了还叮嘱邢夫人,“你挑人的时候家世还在其次,首先模样性情要配得上咱们琮哥儿才行。”
贾琏那里看着两位老人家聊得高兴,便是自家媳妇也跟着一句句的出着主意,小心肝儿那是扑腾扑腾的跳啊。
这位弟弟跟忠顺王爷的事情他可是知道的,以那位的霸道劲儿难道还真能看着自家兄弟潇潇洒洒的娶妻生子?他可是听说了,那位已经二十好几了,前几年还偶尔传出一些风言风语,这么些年过去,除了琮哥儿,身边却是连个稍微上些名号的都没有。
那心思,也就自家老爷这个糊涂的和太太奶奶这些不知道内情的后宅妇人不知道了。
现在听着他们这样肆意谈论琮哥儿的婚事,偏偏当事人还一副没事人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贾琏真是想将这兄弟的脑子敲开来看看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会真的以为皇家的人都是泥捏的吧?
贾琏心里发虚,便总感觉背上凉飕飕的,偏贾赦还不放过他,“琏儿也不要当没事人一样,你弟弟的事情你也费点心,你太太和你媳妇这里能帮着相看人家姑娘,但家里父兄的事情却还是要你帮着出头看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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