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四目相对,忍足珏明看着哥哥空茫的双眼,叹了一口气:“对不起,哥哥,你生活在黑暗与寂寥之中,我却可以看到光明,我无法成为你的眼,但是,我希望,至少能为你做点什么,可惜,我依旧这样没用。”
忍足珏暝摇了摇头,嘴角是浅浅的笑意,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到:“不是你的错,你不需要自责。被那小人下了药,是我自己的疏忽,而且,你依旧陪伴在我的身边。”
现在的天空,很蓝很蓝,却,并不美好……
却说到回到本家的忍足那里,对于他的突然归来,父母都没有表示什么,倒是谦也有一些诧异:“侑士,你那么快就回来了呀?那个什么长子试炼你通过了吗?”
忍足回答:“这件事情说来话长,不过试炼这一件事情估计要搁置一段时间了。”
“算了,侑士,既然你回来了,我们就一起去四天宝寺看看吧。”
谦也低头思索了一阵子,兴致勃勃地说道,言毕,不等忍足回答,就急匆匆地把他拉走了。
四天宝寺。
很快,他们就来到了一间风格特异的寺院面前。又一次经历了谦也他们独特的进门方法,忍足也照例抽了抽眼角,不过也没有说什么。
二人在学院内四处行走,谦也一路上都是兴高采烈的,一直向他介绍最近发生的趣事,而忍足也不忍心打击他高涨的热情,不时附和两句,说说笑笑之下,堂兄弟的气氛那叫一个融洽和谐。
“咦,藏之介,你也在学校吗?”
突然,一个男子迎面而来,“见色忘兄”的谦也惊喜开口,双眼亮的那叫一个华光四射。
于是乎,忍足小狼只好默默地看着某金毛生物抛下他这一位堂兄,飞奔向自己男盆友,兴奋地摇着尾巴吐舌头,让某狼心底暗自唾弃不已。
“侑士他已经转学到了四天宝寺了,虽然现在已经是学期末,不过我还是到他来看看我们的学校,以后他就会在大阪生活了,过几天我还要带他去回忆熟悉一下这里的生活。”
谦也笑道。
闻言,白石却并没有像谦也一样非常开心的样子,眉头皱了皱,意味深长地看了忍足一眼,却只是沉默了一阵子,笑容依旧是耐人寻味。
“没有错,就是像谦也说的这个样子。”忍足笑的云淡风轻,目光却有一些寡淡。
之后,白石与谦也又相互暧昧了一阵子,过了一段时间,谦也看起来好像是有什么事情的样子,恋恋不舍地朝二人告别后,匆匆离去。
用温柔的目光看着远去的谦也,白石转身看向忍足,表情看起来似乎有一点奇异:“侑士君,我可以找你谈一谈吗?”
他的目光诚恳,看起来在忍足之前知道了某一些重要的东西。
“当然可以,我很乐意。”忍足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眼睛,缓缓回答。
短发飘飘,他的心中又是一阵荡漾,若是你能够让我了明那飘渺的伤痛,那么,希望我也可以回去,他所说的,真正的归宿……
☆、短暂的离别,擦肩而过的相遇
流畅而优美的旋律在大厅内跌宕起伏,错落有序的音符不断传播,迹部的双眼闭拢,修长的手指却自动自发地在黑白相间的琴键上迅速地弹奏。
起初,音乐是宁静的,悠扬的恍若轻轻柔柔洒下的月光,静悄悄地经过,不发出一点声息。但没过一会儿,迹部细长的秀眉微蹙,双眸猛地一睁,凌厉中却又似乎带着巨大的悲痛,乐曲也随即变得激昂了起来。
如剑锋一般直逼人心的乐章持续了很长的一段时间,迹部的神色也愈发孤寂与忧伤,琴声也开始渐渐变得空旷与寂寥,最后的最后,终于还是归于平静。
将五指抵于眉间,迹部惨然一笑:没有想到,即便那样努力去忘记,却依旧是如此想你。
距离忍足离开东京的那日已经有三个星期了,听说他是转学回大阪了,从此以后,冰帝学院就这样少了一个人。他的离去,看似没有激起太大的波澜,却真真实实地在迹部心内划上了一道不可以小觑的伤痕。
若是说,之前忍足的冷漠与残酷仅仅只是让他承受了撕心裂肺的疼痛,那么这一次,却让他受到了更加沉重的打击。不似疾风迅雷一般迅速快捷,却在不禁意之间,一点点,一丝丝,消耗打磨。直至将他完全吞噬……
“砰!”
一阵略带扭曲的变音如惊雷一般响起,原来,迹部将琴键重重一拍,看似突兀,但是不时传来的喘气声还是显露出了他内心所承受的极大压力与恐惧,不安。
——原来,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心灵会如此煎熬。
——如果这是克罗索所编织的命运丝线,那么我宁愿接受你可见的冷漠,却绝不想要再一次亲身体会到,那一种身处异世的,悲凉与孤寂……
——只因为,太过痛苦。
人性是一种复杂的事物,往往是物极必反。昼夜之分,爱憎之分,无论怎么样截然不同的事物在它身上一同体现却显得毫不奇怪,你从每一个方面去观察,揣摩它都会得到新的发现。
所以,当你发现熟悉的人开始改变,甚至变得陌生,从你身旁消失时,你不要慌张。或许你不可以冷静而坦然地去面对这一切,但是你却能够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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