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铃声响起,她看到屏幕上显示的三个字,有些懊恼地接了电话,她的表情冰冷,可是声音却极为清甜,果然是演员,连声音都可以做戏。
“亲爱的,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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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我恐怕回不来了,你知道我在的那个剧组根本没有人道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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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挂了,要记得多穿件衣服,现在天气冷。”
···
“嗯,拜拜~”
接完电话,她把手机随手扔进包里,眼神里包含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寒光,语气很是厌恶,“麻烦死了。”要是没有这个人该多好啊!没有他,她大概可以嫁个有钱人吧,然后做个阔太太,明星的保质期很短的,她不想老了以后还要求人,还要走穴。那个男人给不了她想要的生活,却还是抓着她不放,麻烦!要怎么样才能摆脱他34岁,真的不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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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邪抱着阿三在路上走着,天渐渐黑了下来。
在吴邪怀里的阿三把自己缩成了一团,头埋进了吴邪的胳膊肘里,圆滚滚的身体像个带黑毛的球。这几个月它在吴邪身边活得不要太滋润,每天就是吃了睡睡了吃,连走动都懒了,活像头猪,只有在吴邪威胁它,说待它够圆了就把它当猪崽子宰了,然后先油炸再红烧再喂狗的时候,它才挥动它的小短腿一溜烟儿的跑到窗帘后面,一副“你看不见我”的憋尿表情,独留吴邪在屋里笑得花枝乱颤。
阿三爱吃东西,荤素不忌,吃饱最重要。吴邪和张起灵中午都不回来,一天只能吃两顿的它根本不管饱也不解馋,所以吴邪经常发现自己买的面包肉干不翼而飞,全进了阿三的肚子。现在冬天了,受气温的影响,阿三觉得更饿了,饿了的后果就是饥不择食,昨天它差点把蓝月亮当果汁喝进肚,简直丧狂!
如此不择食的折腾下,阿三终于把自己弄得上吐下泻,那场面让一向面瘫的张起灵瞬间黑了脸。
吴邪不知不觉走进了一条小巷,巷子里冷风更加肆虐,吴邪的手臂稍稍用力,把阿三抱得更紧些,阿三虚弱得一动不动,吴邪叹了一口气:“哎~让你乱吃,让你把自己的肚子当垃圾桶,这下好了吧,生病了吧,进医院了吧,我告诉你,这叫活该!以后可别乱吃了,不然把你煮了。”
阿三把头伸出来无力的“喵~”了一声,顺带给了个白眼,然后又把头低了下去,靠在吴邪的手臂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眯起眼开始睡觉。它虽然只有小孩子的智商,但几番下来也明白了吴邪的威胁纯粹是在吓唬它,就跟大人骗小孩子狼来了一个理,所以它也不怕吴邪的威胁了,反而觉得自己的新主人真幼稚,那么大个人了还玩这个。
吴邪丝毫没察觉自己被一只猫鄙视了,因为他发现了一件更了不得的事。靠!这巷子是什么地方?!
从宠物医院到家的路吴邪是第一次走,去的时候是打的车,十分钟就到了,吴邪寻思着还挺近,回来就想走回家,在出租车上也记了不少标志性建筑,以为走回来应该没什么问题,但他忽略了一个至关重要的因素——活了二十多年,他是个路痴啊!这不,走着走着就晕乎了,不知道走到哪儿了。不过不要紧,吴邪掏出手机,用一只手支撑着阿三的重量,手机里有一样东西叫地图,简直是神器一般的存在。
吴邪刚想给手机解锁就听得背后传来一阵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还没来得及回头,后脑勺就结结实实挨了一下。痛死了!吴邪下意思的捂着头,手上有一股温热黏腻的触感,头皮肯定不保了!吴邪急回头,那人正要抡着板砖再盖下来,但到一半,动作便顿了下来。吴邪看清了那人的脸,记忆里根本没有出现过这号人物,他谁啊?!那人显然也看清了吴邪的脸,神情有些错愕,他急忙把板砖藏到身后,表情尴尬,“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说完,他便风一般的逃窜出了巷子。
后脑勺痛得一抽一抽的,阿三也被惊醒了,在吴邪怀里可怜巴巴地叫唤着,好像是在安慰吴邪。吴邪听到那一句“不好意思,我认错人了”,不但是后脑勺疼,连太阳穴也跟着一抽一抽的疼,贼老天,你玩我呐!
回想起抡板砖的那家伙的样子,眉眼稚嫩,身高才到自己鼻子那儿,大概还是个初中生,吴邪想不通了,一个小孩跟谁有那么大仇恨,居然要闹到用板砖拍人家的地步,自己也够倒霉的,好好的带阿三去看个病都能替人挨了打,这运气简直可以给人点天灯去了!霉神眷顾。
吴邪忍痛查了地图,这地方离云顶天宫不远,也就一公里多点的路程,后脑勺的血渐渐止了,估计只是擦破了头皮,并不严重。吴邪捂着头抱着猫,一路引来了不少人的侧目,吴邪苦笑一声,把连着衣服的帽子套在头上,加快了脚步。
云顶天宫的公寓里,张起灵把自己从头武装到脚,正在无奈地处理一堆猫的呕吐物,那种黏黏的,黄不拉叽,并且带着股怪味的半流质物体实在糟糕,张起灵在考虑要不要把接触过这堆东西的扫把和拖把全部扔掉。
“咔哒”一声,门开了。还不待吴邪把它放在地上,阿三就从半空中一跃而下,一路小跑着躲到了窗帘后面。出于敏锐的感觉,它已经察觉到了来自张起灵身上的森森寒意,它自然知道这寒意是针对谁的,所以这时候装空气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吴邪把帽子拉下,后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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