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次是认真的。”江笠面无表情地与他对视,心里已经打定主意要以不变应万变。
别蜂起一眼不错地逼视江笠内心的起伏惊疑使他脸上难得显出一丝凝重。
良久他缓缓咧起嘴角笑出十足的邪佞跟凶狠。看他这模样,大概连生吃了江笠的心都有了。
“好啊可给我逮着你了,江笠!你他娘的不仅狠狠地挫败了我还打劫了我一打米货现在还把我像个傻子一样耍着玩!你可把我得罪得狠了!”
江笠云淡风轻地点点头:“是啊还骗了你那么久,这真要不共戴天了。”
别二公子啊,现在,你应该对过去对我说的喜欢感到后悔了吧!
然而别蜂起气的压根就不是江笠以为的隐瞒身份。他之所以生气,实是因为他太爱吃醋了,而且想象力丰富,自以为被连戴两顶绿帽。此绿帽一名斩钰一名桂臣雪。
“斩钰是你的什么人?老实交代,别拿主仆情深骗我!”别蜂起咄咄质问道。
江笠不置可否:“阿钰是我一手带大的,大概是兄弟吧。”
“那桂臣雪呢!”
江笠顿了顿,却是转开了脸:“我跟他之间,早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没什么好说的?我看你是不想跟我分享你们的美好回忆吧!一起骑马,一起练武,哦,还一起编了草蚂蚱,还编了两只,代表的就是你们两个人是吗?”
别蜂起怒气冲天地将江笠拽进自己怀里,低头逼近江笠的脸颊,两人几乎呼吸相融。
“反正我不想说他。”江笠很平静,甚至几乎是从容地说道,“受不了的话,现在分道扬镳,还不算太迟。”
别蜂起一听,真是火冒三丈。
“哦,想跟老子分道扬镳,然后好去找姓桂的重温旧梦是吗!你休想!老子偏要棒打鸳鸯,就不让你们终成眷属!”
慢慢有点反应过来的江笠:这小子究竟在说什么啊???
别蜂起兀自吃醋吃得肝火大烧:“江笠,对我做了这么多坏事后,你难道还指望着从我身边全身而退?告诉你,别想了!我这辈子是绝不会放过你的!”
“二公子这样说,在下很害怕的。”江笠一脸无所畏惧。
谁知道江笠油盐不进,刀枪不入的冷静伪装下,裹藏的却是一颗因为不安而故作强硬的心。
别蜂起眼底一暗,忽然捧住江笠的脸颊。
“就算你是江笠又怎样!无论你是谁,老子只知道,你是我的小书生!是老子的人!”
江笠错愕地张了张嘴。无论他是谁,对别蜂起而言,都不会改变,真的吗?
江笠勉强做了一个深深吐纳,压下心底因为别蜂起一句话激起的涟漪。
输人不输阵。在别蜂起吻过来之前,他已经先一步欺身而上,把别蜂起拽过来,二话不说就堵住别蜂起的嘴!
一吻过后,别蜂起都惊呆了。
这是江笠第一次吻他。
……好棒。
话说这种被征服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江笠把他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他真没想到,别家二少爷居然是这样一个人,真的很傻。
摇着头叹着气,他背着手举步往外走去。
别蜂起在后头追出门喊道:“你怎么就走了,你还没跟我说姓桂的是什么典故!小书生,你别妄想逃避话题!”
江笠漫不经心地摆摆手,背对别蜂起的嘴角勾起一丝轻松的笑。
……
望江楼三层瑰丽奢华的房间中,沈少昊坐在正位太师椅上。
原来沈少昊早已悄悄抵达银雁城,但是他没有立刻去找江笠。“轻舟弟弟”浑身好像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他知道若自己想要真正占有对方,就要跳出迷雾,才能掌控全局。
听着属下的汇报,他手摸着下巴,陷入沉思。
因为肩上伤口较重,属下说了几句后,不时吭哧吭哧地喘气。但他还是坚持说道:“兄弟们得知大魔头斩钰就在白云峰上,便要带人枭其首,赠与朱太守做见面礼。没想到半路上突然杀出个李戚风,将弟兄们全部斩杀于刀下。好在属下学过龟息之法,假死逃过一劫。等属下赶到山顶一看时,斩钰已不见踪迹,只有桂臣雪昏迷在地。属下见朱大人的人已经匆匆赶到,便赶紧离开了。”
说完后,他也不敢抬头看自家主子。外人都道沈少昊文质彬彬,儒雅博学,俨然是一位风度翩翩的风雅文人,浊世佳公子。但是他们这些做下属的都知道,哪怕自家主子相貌姣好如少女,然而其心肠最是歹毒如蛇蝎,而且性情喜怒无常,让身旁的人时刻提心吊胆。
“李戚风?”沈少昊沉吟着将目光投向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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