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曦,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好。”
干净的柏油马路上,道路两旁的槐树花开得正艳,李娴泽拉着苏筱曦的手,边走边跟她介绍道:“很久以前,这里住着一个大户人家,良田万亩,家丁旺盛。他们世世代代喝的都是那口水井里的水。”
苏筱曦顺着李娴泽手指的方向看去,果然有一口小水井与周围华丽高大的建筑物格格不入。
他们接着向前走,绕过了一个小花园,弯弯曲曲的小路蔓延向远方。苏筱曦跟在李娴泽的身后,呆呆地看着四周的环境,她心中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说不清也道不明,只觉得某种情感穿越了时空来到了自己面前。
突然,李娴泽在一颗大的槐树边停下,抬手抚摸着凹凸不平的树干,淡淡开口道:“筱曦,或许你不记得了,这是我们第一次相遇的地方。”
苏筱曦茫然地抬起手,落在树干上的那一刻,一片槐树花瓣顺着她手背滑落,落在她脚边。她不由地抬起头,一阵风吹过,漫天槐树花瓣,洋洋洒洒,阵阵清香扑鼻。苏筱曦慢慢合上眼睛,感受着大自然赠与人类最美妙的礼物。
忽然,她在风中听到李娴泽温柔的声音响起:“筱曦,上辈子也好,这辈子也罢,我爱你,我只爱你。”
苏筱曦恍然睁开眼睛,对上她一双含情的眸子,目光中浓浓的爱意化不开,她不由地向前两步,踮起脚尖,轻轻地在她唇边一吻,随后低头羞涩道:“我也爱你,只爱你。”
李娴泽抬手打横抱起她,迈步便向回走。
苏筱曦吃惊地瞪大眼睛问道:“娴泽,你这是做什么?”
“回家。”
“回家?不接着走了吗?”
“不走了。”顿了顿,李娴泽低头看她道:“苏筱曦,是你先挑逗我的,我忍不住了。”
苏筱曦这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小脸通红不好意思地蹭进她怀里,不再说话。
李娴泽直接将苏筱曦抱进卧室,她一边解开她的衣服,一边从她的额头吻起一路向下,而苏筱曦躺在床上气息紊乱,整个身子都是酥麻的。
半晌,苏筱曦开口道:“李娴泽,你怎么这么熟练?”
“因为我做过。”
“跟谁?”
“跟你。”
“你又胡 ”她还未说完,李娴泽的唇已经碾过她的唇,鼻息缠绵。
两个人折腾了好久,最终都沉沉睡去。
清晨一大早,苏筱曦疲惫地睁开眼睛,昨晚太过激烈,此时她只觉得浑身酸痛,可在看到枕边的李娴泽时,瞬间笑容便挂在了脸上。她抚着她的短发,轻轻开口,生怕吵醒她一般地喃喃道:“娴泽啊,你知不知道,一早醒来就能看到你,总让我觉得这一天的心情都不会差。”
苏筱曦微笑着顺着李娴泽的头发,突然感到手下一疼,像是被什么东西割到了一般,她轻轻拨开那一块头发,入目的居然是一条一指长的血痂,摸上去又硬又厚,她很难想象这是怎样的一条伤疤,是如何、在什么样的情况下受到的。随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李娴泽露在外面的胳膊上,深深浅浅的伤疤不计其数,眼泪瞬间溢出眼眶,苏筱曦不由地在想:她的娴泽在她不知道的地方,究竟是如何生活的?
李娴泽很少有睡得如此踏实的时候,以至于她一睁眼阳光已经暖暖地洒下来了,她眯着眼睛满足地笑了笑,随后下意识地去抱苏筱曦。却在下一秒补了个空,心中猛然一惊,李娴泽直直从床上坐了起来。
“筱曦,”睡意朦胧的声音,慌乱地唤了一声。
“娴泽,”李娴泽听闻转身,才发觉她的筱曦此时一脸的泪痕坐在她对面。
“怎么了?”李娴泽心疼地将她拉入怀里,顺着她的背温柔地哄道:“是不是我昨晚弄疼你了?对不起,筱曦,下次我会更温柔一些。”
可苏筱曦只是一味地掉着眼泪,哭得李娴泽心里跟着抽痛,她不知所措地安慰道:“筱曦,别哭了,都是我不对。今晚让你还回来好不好?”
苏筱曦扑入她的怀里嚎啕大哭,她边哭边断断续续地道:“娴泽,你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
李娴泽这才明白过来,揉着怀中人的头发,嗔怪道:“都已经不疼了,你至于哭成这样嘛。”
“娴泽,”苏筱曦突然从李娴泽的怀中坐起来,看着她斩钉截铁地道:“以后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我保证,一定不会再让你受伤。”
“筱曦啊,在遇见你之前我的生活一团糟,身后悬崖前路茫茫,仇恨与杀戮就是我的全部,彼时我觉得生与死对于我来说都无所谓,甚至,死了会比活着好得多,所以那个时候我认认真真地想过去死。”李娴泽自嘲地笑了笑,却并没有让苏筱曦觉得有丝毫的轻松。
“可是,筱曦,在遇到你之后,我变得不同了。是你闯进了我连星光都不想停留片刻的黑暗生活里,是你让我对生活又有了期待,是你抹去了我一身的伤痛,筱曦,你真的好了不起。因为你,现在的我只想好好活着,好好地跟你活着。所以筱曦,”
苏筱曦起身,在李娴泽的唇上落下深深一吻,然后抬头看着她道:“娴泽,我们好好活着,幸福地过一辈子。”随后,苏筱曦突然用力,将李娴泽扑倒在床上,低头看着她笑得狡黠地道:“另外,你刚才说今晚让我还回来,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
李娴泽轻笑,宠溺地道:“好,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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