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到底是多久没做了?”阮悠游不由好奇。
“我说了,五年来我一直都是孤家寡人。”
“真的?”阮悠游眨眨眼,提醒他:“不是还有刚才那个小帅哥吗?他应该是你的员工兼床伴吧?你公为私用,也不怕有人说你兔子吃窝边草。”
“兔子吃草是本性,不吃是违背天性。”
“这倒是,连克林顿都偷吃莱温斯基。”
江浩然捏着他的下巴,不放过他一丝一毫的情绪流露:“傻瓜,吃醋的样子真是傻得可爱。我逗你的,今后我只吃你,什么窝里窝外的草,我看都不看一眼。”
“除了他呢?这几年你真的都一个人?怎么解决yù_wàng啊?”
抓着阮悠游的屁股感受他ròu_tǐ的紧实,江浩然不答反问:“我倒是好奇,你都怎么解决?嗯?”
那天晚上他们坚持着没做爱,也没有过分深入聊阮悠游这几年的经历,并不是江浩然已经成熟到了懂得把握分寸的地步,毕竟男人在自己爱的人面前往往是最幼稚的,而是他生怕阮悠游会被迫骗自己,哄自己。他深知人都是复杂的,哪怕是曾经为他衣带渐宽终不悔的阮悠游,不信任比吃醋更可怕,他必须杜绝和阮悠游之间可能存在的任何的谎言。所以好些事他克制着不问,能放过则放过,因为没有人能保证自己不说谎,也没有人能保证谎言永远不被察觉。
第二天一大清早,阮悠游赤裸着上半身从江浩然的臂弯里醒来,他推开在他腰上搭着的那条沉沉的胳膊,告诉自己他们仍然没有和好,虽然不知怎么的又同床共枕了一回,不过只要没做爱,就代表关系依然是不确定的。
阮悠游穿好衣服,在桌上留了张纸条,上面写着“明天开会,别忘了”,然后就匆匆离开了江浩然的家,跟做贼似的一秒钟也不敢多留。
在电梯里,阮悠游又一次碰到武清,白天的光线让阮悠游能更好地看清武清的脸,他发现武清相貌清秀,但远比不上付纯和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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