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脱下一点,把项圈一圈圈绕到下体上,这让他开始有些兴奋了,他隔着项圈捏住下体揉了揉,很快就勃起了。
他干脆跪在卫生间里,专心致志地自慰,他揉搓了一会就射了,可是并不爽,林隽兴致缺缺地扯下项圈丢在水池里,先拿纸巾收拾了一下。
他收拾完后看见那个有磨损和牙印,因为总是缠绕在手腕和生殖器上,还有很多褶皱的项圈,心里有点恶心。
林隽恨不得把这玩意丢掉,可是又下不了手,因为除了这个项圈,现在很少有东西再能让他达到兴奋状态。
他愣了会,才拿了消毒液开始清洗那个项圈,洗完后他往自己上衣里一塞,决定下班。
他拿好公文包和车钥匙,把桌上的手表套回手臂上,然后慢慢把扣子系到最上面,把领带打好,走出了办公室。
他的秘书准点等候在门口,林隽觉得她今天似乎换了个口红的颜色,很提神。
秘书察觉到林隽在看她,立刻笑了笑,才开始汇报他的事项:“林总好,您明天早上有一个会议,中午约了方总吃饭谈对印象广场的投资,为了防止方总拖延,下午没有安排。”
明天如果顺利的话,看起来还挺空。林隽点点头:“我知道了,谢谢。”
秘书笑靥如花,很自然地问道:“您晚上有空吗,可以请您吃饭吗?”
林隽心里莫名紧张了一下,他不太愿意去接近女人,总觉得万一谈情说爱,自己这种见不得人的喜好会被暴露。
那晚过后,他是想控制的,他觉得自己可能应该找一个心理医生,可每每看到那个项圈,他就又放弃了这个念头,好像潜意识里觉得会有人陪他。
林隽笑了笑,很客气地拒绝了:“不好意,我晚上有事。”
秘书脸上的失落一闪而过,随后稍稍弯了弯腰:“好的,那么林总明天见。”
“明天见。”
林隽直接回了家,父母去国外定居,把公司交给了他,所以他有几处房产,却只能自己一个人住。
他目前住的是离公司最近的一套别墅,他把大多房间都锁上了,只留了常用的几间。
在客厅有一个小吧台,里面放了他收集或是别人送的一些酒,还模仿酒吧做了一圈桌子,放了几个高脚凳。
他先去跑步机上跑了半个小时步。
然后他饿了,去厨房拿了一盒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的泡面,煮都懒得煮,随便泡了泡吃完。
还是上学好,他心想,每天步行,他还会想到去买个外卖吃个饭什么的。现在开车,家里公司两点一线,他连半路下来吃个饭都懒得停,回到家更是懒得开火,叫个外卖又要去小区外面拿,一来二次也懒得叫了。
林隽食不知味地吃完后去洗了个澡,随后浑身赤裸地抱了两个笔记本趴到床上去看。
他先打开了工作用的电脑,处理了一下邮件。
随后林隽习惯性地直接合上丢到一边,拿起另一个,他还是忍不住翻到那个论坛看了一会。
今天没有什么更新内容,林隽有些无趣,趴在床上放了会空。
最后他跪坐起来,打开了一个文件夹。
那是他毕业之前,弄到手的沈知辞的个人资料和一些照片。
这些他看了很多次,他慢慢地又看了一遍,直起上身跪好,忽然伸手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时候不早了,他熄灯睡觉,第二天还有更多的事情等着他。
第二天开了个大型会议,公司一百多个人都来参加,还有分公司的电话开着,因为项目上出了些问题。
林隽脸色看不出好不好,口气一如既往地冷淡:“这个错误很幼稚,简直是小学数学题的错误。”
他带了一副平光的金丝边眼镜,伸手推了推,对下面安静的人说道:“本来我是想处理的,一来没出大事之前发现了,二来,我听说是几个新人做的。”
林隽猜测说是新人做的也许只是推锅,他轻轻笑了笑:“所以这一次不计较,但是你们自己心里注意分寸。”
下边的人似乎都松了口气,林隽转了转手里的笔,这种掌握一大群人的喜怒哀乐的感觉让他有些恍惚。
他谈不上喜不喜欢这种感觉,他小时候就做班长,几乎从小到大都控制着一群人,他只能说似乎习惯了这种感觉。
他又说了一些新项目的事情,就散会了。
他不太喜欢在这种事情上端架子,这么多人一眼看下去他都看不完,认也不认识几个,还不如早早结束。
中午的饭局他也吃得很累,方总倒是叫了很多人,还有几个颇有姿色的女人陪伴。
林隽心里很烦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应付,心里甚至觉得自己和那几个作陪女差不多,为了点钱应付这些不想看见的人。
一顿饭从十二点吃到三点,项目谈完了他们还要去做别的“项目”,林隽跑都没借口跑,暗道自己秘书安排精明,果然和他们谈生意就是浪费生命。
在ktv待到六点多,他们又要去吃晚饭。这时候倒是有人要走,其他人开玩笑说他是怕老婆要回去。
林隽也借机说要回去,可是这次主角就是他和方总,方总那里不乐意:“林总又没老婆,一起玩玩嘛,吃个饭我们再去……”
“今天我亲戚来了,本来说要接的,这不和方总玩久了都给忘了,”林隽笑盈盈地胡扯道,其实他因为喝多了酒头昏脑胀,只想远离这里,“我也不想去,就是好久没见了,不大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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