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桓面无表情地看他一眼,又低头去看自己的牌:“闲事儿管多了啊队长。你自己不一样天天喊着没玩够么。”
话有点呛,可袁朗听着莫名其妙觉得挺舒坦,“我?我不急。”
齐桓哼了一声:“我也不急!”末了又加了一句:“我就跟老a待一辈子了,哪也不去。怎么的吧。”
……袁朗一愣,心里动了一下。
这话……他觉得自己好像明白了点。又好像什么都不明白。
剩下的三个人完全状况外,不过连许三多都都听出来菜刀不爽了。吴哲脑筋转得快,赶忙打岔:“这爱情啊,它是美妙滴不过还真得看缘分。是吧,成才?”
成才明显被菜刀突然的低气压搞懵了,回神得有点慢:“啊?啊,对啊。一辈子的事儿,是得谨慎点。”
齐桓有点暴走:“说什么呢你们!”
薛刚这时候发挥了他一贯的作用:“别光聊啊,打牌打牌,该谁出了?”
吴哲看了眼牌,没出:“要说这爱情啊,真是个好东西。可惜这山沟里头连蚊子都是公的。”
袁朗眯起眼睛:“怎么着大硕士,很有心得啊。说来听听。”
吴哲一听就来了精神,干脆把手里的一把烂全扔桌子上,搅和了牌局,开始传道解惑:“什么是爱情?很简单。真正的爱情不是天天在一起你侬我侬甜甜蜜蜜,那不叫爱,叫喜欢。爱是,”他斟酌了一下用词:“无论生老病死,你都想和那个人一辈子在一起,生死不离。”
… …
屋子里诡异得静了一会儿。
一辈子。这词儿在袁朗心里转啊转,不经意碰到什么地方,一抽一抽的疼,可又带着点暖。他皱了皱眉,突然冲齐桓呲牙一乐。
一直看着他的齐桓楞了。
吴哲得意洋洋地看着无语的一干人,在心里给自己这番理论鼓掌。看看明显思考地很投入的队长,又补充一句:“就比如队长你吧,你要真爱一个女孩子,肯定一辈子都不舍得a她。”
袁朗回过神,也没注意他最后说什么,点点头:“明白了。”
放下手里的牌,站起身,“你们慢慢玩啊,我还有点事儿,就不奉陪了。”说完,就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队长这是咋啦?”许三多几这半天看下来有点用脑过度,有点发愣地问。
齐桓忽地站起来,扔了一句:“我去看看。”也几步迈出门。剩下几个人大眼对小眼,不明所以地坐在那。
齐桓出了门,看见袁朗刚走到走廊尽头。快走了几步追上他,一横身拦在他面前。
袁朗抬头看看他,又迈步,齐桓退一步,还是不让他过。袁朗索性把身子往后一靠倚在墙上:“有事儿?”
齐桓朝他迈近两步,直直看着他:“你明白。”
“明白什么啊?”
袁朗懒洋洋的德行恨得齐桓直咬牙,他又迈近一步,一挥手撑到袁朗脸侧的墙上,把头压得更近,声音带上了点急躁:“这么多年了,你连我每次打牌下一张要出什么都猜的出来。我不信你不明白我要说什么!”
“如果你想说你喜欢你的队长的话,我明白啊。”
齐桓没想到他这么直接,沉默了一下:“我一直以为我什么都瞒不过你,除了这一件事。结果你还是知道了。”
袁朗表情无辜:“我也刚知道。”
“那昨天你?”
“昨天还不知道。”袁朗叹了口气:“说起来,我真有点儿冤。”他微微仰起头看着齐桓:“我啊,是先弄明白自己,然后,才看清楚了你。”
“所以,昨天你说的一辈子”齐桓的声音开始控制不住地颤抖。
“那个啊”袁朗拉长了声音,假意思考了一下,然后很貌似无奈地笑:“虽然说早了,但是食言总是不好的吧。”
“就这么稀里糊涂拐了我一辈子?”齐桓忍不住笑:“我才是真的冤。”
“不乐意?”袁朗挑眉。
“乐意之至。”齐桓说完,低头吻上了他的嘴唇。
……
“唔唔..什么..你说什么.唔...”
“队长,我不喜欢你……我爱你。”
end
番外一
夜晚。
山里的夜晚是想象不到的美好,繁星满天,月光皎洁,凉风习习。
齐桓有个习惯,每天晚上从办公楼到三中队寝室楼巡查一遍。
最初是在袁朗整晚被绑在办公室的时候替他分点活,但是这么多年了,到现在早已经成为了习惯。
时间真是种神奇的东西。齐桓一边巡查,一边想,就像……他抬头望向前往办公楼三楼某扇窗,脸上不自觉带上点儿笑容。
慢慢接近了办公楼,齐桓开始在心里默数,一,二……五。数到五,正好走到那扇窗下面,不出预料的,窗户被推开,袁朗叼着烟出现在窗口。
每次都是这样,并没有特意地放慢或者放轻脚步,可是袁朗就是知道是他来了。
他停下,看见袁朗夹着烟冲他挥挥手,还是一贯的漫不经心。
把手电关掉别在腰上,几下就顺着水管爬上了窗台。
“行啊齐桓,”袁朗声音里带着笑,“动作够麻利的啊。”
齐桓“哼”了一声表示不屑。因为某个他根本不想提的原因,从进老a第一天齐桓就对爬墙这件事特别地热衷,到现在也不想想都多少年了。
“怎么又要熬夜。这都连着几天了,你歇歇吧。”
“快完了,就剩点收尾的活儿。”袁朗并不在他面前掩饰自己的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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