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说的对,我们本身就没有关系,所以你也别拿你儿子来找茬。”江易明目光凶狠道:“如若我是你,乖乖回家种田,说不定等上几年,你儿子还有机会入学堂,否则……”
一道凶狠的目光投过来,徐永长吓得退了一步,这江易明什么时候变得这番能说了?不行,不能留他在此,不然迟早会让他们家毁于一旦。
徐永长拉长了笑意,江易明挑了挑眉,这徐永长太诡异了,还是不要和他折腾。
江易明转身离去,徐永长上前说道:“今日来此当然不是为了我儿之事,而是……”
江易明回头,徐永长的面部表情太诡异了,仿佛在计谋什么……计谋!江易明回头,看见一个穿着犹如乞丐的汉子出现,吓了一跳,但是很快从对方那眼神认出了是谁?
“周沟!”
“哦,想不到哥儿还记得我。”
江易明完全想不到这周沟会在这里出现,侧头看了徐永长一眼,惊异,“你竟然和朝廷重犯往来,你不要命了。”
“朝廷重犯,呵呵,江哥儿,这都是你害的,周哥对我们家一直有恩,还照顾我儿,你竟然害的周哥家破人亡,这笔账该里聊了。”
这混蛋徐永长,简直是找死,不对,现在不是想这些事,该想想怎么从周沟手中脱险。
江哥儿往后退,周勾笑道:“你以为你逃得了吗?”
“周沟,你识趣的最好自首,否则。”
周沟深处手将江易明抓住,江易明吓得立即喊:“救唔……”可是没能快过周沟的手。
在被周沟控制的时候,江易明从周沟嘴里听到了一句很不好的话语,“我周沟生平最讨厌忤逆我之人,你江哥儿既然有本事让我家破人亡,那我也要让你尝竟地狱之苦。”
“唔……”
“周哥,此地不宜久留,我担心……”
周沟从愤怒中清醒,放开江易明,江易明立即喊道:“救命——永轩……”
一个手刀落在江易明脖颈处,疼痛感立即刺激着脑袋,在脑中闪过一个可恶二字后晕倒在周沟怀里。
周沟咧嘴一笑,随即从徐永长手中拿过一黑色披风盖在江易明身上,随即抱起从巷道中进入一辆马车上,驾驶马车离去。
“喂,你刚刚是不是听见外面有喊声,好像还是主郎的声音。”花庄里一个奴役开口说道。
旁边的一个老阿么配合着说道:“我刚才瞧见主郎好像是从后门出去了。”
周围几个汉子立即听了下来,老阿么一惊,赶忙喊道:“快去瞧瞧,可别出什么事才好。”
一群人赶忙跑向后门,一个年轻的汉子打开后门,四下瞧了瞧并无发现任何人影,回头道:“没有人,是不是已经从商城回去了。”
“我觉得很有可能,这花庄前面就是商城,说不定主郎已经回到主家身边了。”
周围人都赞同这位年老的汉子说的话,但是心细的年轻汉子却走出后门外,盯着长长无人的巷道,有些不安道:“刚才我好想听到了主郎的喊声,你们说主郎一般是不会轻易大声喊叫的,我们离后院还有好一段距离,竟然可以听到主郎的声音,这……”
“喂,王牧,你可别乱说,这……这……”
“张管事,你瞧那是什么。”
年老的张管事上前去看了看,捡起地上的一枚玉佩,旁边的王牧惊愕道:“我记得这玉佩是主郎的。”
张管事震惊,“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也见过,就在刚才不久前。”另一个年轻汉子说完这话后让张管事白了脸,握着玉佩道:“糟了,主郎肯定出事了。”
“什么——”众人惊叫。
王牧推开嘈杂的人群,上前道:“张管事,我们得立即去禀报主家。”
“没错没错,瞧我这老糊涂的。”张管事将玉佩递给王牧,“王牧,你腿脚快,把这玉佩拿着去禀报主家。”
“诶,我这就去。”王牧拿着玉佩往前院的商城跑去,后面的张管事立即喊道:“小六,你带几个人出去找找看,并问问有没有人看见主郎的身影。”
“好的,张管事,我马上去。”这边人都惊慌失措找寻,而徐永轩那边却是眉开眼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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