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陆遥幸没多上心,可听到后边就有些不对劲,怎么反倒像是奶奶反对,以至于两个人被拆散,而成了陆辉的不是。
陆遥幸把包丢给身后的林谧,抱起手臂说:“颜总,您作为一家企业的负责人,应该知道子公司独立出去后,就没有再参与公司事务的可能。”
女人愣得说不出话,要论嘴皮子,她跟陆遥幸确实不在同个地平线。
陆遥幸说完,又张开手臂揉住女人的脖颈,笑眯眯的说:“下次就别再说这样的话,我奶奶很好,我爸也很好。你知道我的脾气,听不得他们半点不好。要有下次,连你我也不要认。”
不等女人回应,调头就走。林谧回头多看一眼,也没有迟疑的跟上去。
虽然说没所谓,可陆遥幸的脸色一直有些臭,像似踩到了牛粪。
林谧怕无辜躺枪,闭嘴退开几步走,从前知道陆遥幸她妈跟别的男人跑了,可不知道现在那个妈又会跑出来,忍不住在心底小声嘀咕:“估计能纠结的她胃疼。”
走在前面的陆遥幸忽然停住脚,林谧以为是乌鸦嘴灵验,连忙严肃的问:“胃疼?”
陆遥幸斜睨她一眼,见她神情紧张又呆滞,心底的火气也消了。林谧虽然在后妹的角色上非常的不招人待见。可陆遥幸不知怎么觉得这个林妹妹越看越有点可爱,紧张的时候眼睛下意识瞪起来,像只又冷又萌的乌龟,画个圆就往里头转圈。
两人走到回廊尽头,要上台阶了,陆遥幸忽然想伸手牵她,结果自己没站稳,身子前倾就把人抵在铁门上,还磕疼了后背。
林谧莫名其妙:“干嘛?很疼好不好!”
陆遥幸:“......”
她也像表达友好的好么,可能两人注定磁场不对,陆遥幸叹了口气,搭着她的肩膀起身。
林谧后知后觉她可能不是要捉弄自己的意思,小跑上去跟在身侧:“你还没回答我呢。”
“很疼好不好?好!”陆遥幸牛头不对马嘴,顺势勒住林谧的脖子往怀里拉:“你是在关心我?”
好整以暇的看着她满满红起来的侧脸,因为不太健康的白皮肤,所以也许只是小小被人看破心思的羞意被无限放大到了皮肤表层,一丝不/挂。这人怎么那么可爱呢!
陆遥幸原本只是想开个玩笑,真的,她发誓,可这会儿居然生出了点邪念头。
林谧感觉快被勒岔气了:“你靠这么近做什么?”
陆遥幸回过神,连忙松手退开,暗骂自己真疯了,刚才居然想......连忙转移话题:“回头就把这事情忘记,也别跟奶奶提。”
林谧想了想,一本正经的点点头。陆遥幸被她的神情逗得直乐,搂着她笑得直不起腰。
“笑屁啊笑!”林谧涨红了脸,挣扎着推了她一把,猝不及防,陆遥幸一跟斗直接栽到地上。
林谧见大事不妙,转身拔腿飞奔。
陆遥幸吃了一嘴灰,简直要气死了:“姓林的,你给我等着!!”
已经临近夏天,道路两排的不知名的植物冒出了些白花,在午间干燥的空气里浮动着一股淡香。
林谧趁老师转身写板书,偷偷发了条短信给陆遥幸道歉,还不是怕陆遥幸小心眼报复么,你今天推她一跟头,赶明儿她直接把你从楼上推下去。
她还小心翼翼的附带了个微笑的表情。原本以为陆遥幸在七班上课没看见,谁知,两秒后,女人就发了回来——“放学后,待在校门口别动,否则弄不死你!”
傻逼!林谧正打算发白眼过去,后腰忽然让人拿笔戳了下。林谧一个电击似的抬头,东方在后边说:“别玩了,老爷子又要使用库洛牌召唤助攻了!”
李国学这人上课没意思,偏还特别不厚道。据说为了调动激情,每节课必带他的扑克牌上课,班级有42个学生,去掉iqk,再算上两张副牌刚好整。每张卡牌上封印了一个同学的名字,抽到谁谁这节课就倒血霉。
这个时间点,午饭的能量还在丹田运转,大脑正是混沌的时候,于是教室里一半人死去跟周公博弈了。
东方眼神犀利,一眼就瞄见李国学拿出的劳什子,她仗义的拿课本去拍周围那些没脊椎似的广大人民群众,掐住嗓门低吼:“老爷子要洗牌了,麻溜点麻溜点!”
谁知,天雷滚滚,第一张牌就抽到林谧。她这学期不知道抽多少回了,按东方的话说,简直可以改名叫‘林霉霉’。
林霉霉同学站起来念了一段课文,再归纳概括大意。老爷子不置可否的点了下脑门,勉勉强强算通关,她大舒了口气坐下。
后边胡旭捂住耳朵,狂打哈欠:“这种时候怎么能召唤谧姐,她那没吃饱的声音,不是给大家催眠吗。”
接下来,李国学又抽到个男生,接着林谧继续念,他早在林谧被喊起来的时候就耍小聪明,借了本参考书放在边上,念完段落后,照着参考书念大意。然后抬头冲着李国学咧出牙齿。
老爷子袖子一拂,抽了他的‘作弊器’:“我还没说让你干嘛呢,急什么。把这段文字背出来。”
靠,不带这么会玩!
“我看老爷子最近也赶上更年期了。”下课后,东方很有见地的说。林谧拿课本敲了敲他的脑袋:“好歹他也是我姑父,说话客气点。”
东方夺过课本刚要反击,就被后头跳出来的刘瞳来了一击锁腰。两人你捅一下,我撞一下,打打闹闹的扑在课桌上扭成麻花,险些把前边的林谧从窗台顶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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