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黄色的光芒里,穿著白色希腊风格女神一般的纱裙的女子,此刻正微笑著看著他。
冷牙皱了皱眉。
她是谁?
好象小蕖儿......
「妈妈......?」看著母亲坐在秋千上,满脸微笑的样子,我觉得很不可思议。
以前那些看见母亲的记忆,都不是幻觉吗?
妈妈在这个游戏里,是确实存在的吗?
『月草,好久不见了。』女子招了招手,『这边的这位是冷牙吧?月草多谢你照顾了。』
在看向冷牙的时候,女子的目光明显冷冽,冷牙叹了口气,被讨厌了吗?也难怪,他以前做了那种事,想不招人嫌恶都难呢。
「妈妈......为什麽......」
妈妈的的确确是死了啊......是不可能复活的......
『其实呢,我并不能算是月草真正的母亲呢......』女子的眼神里有些感伤,『我只是你父亲制造的一个角色而已,被输入了月草母亲的资料和记忆,按照司阳的话来说,我是你母亲在这个世界的延续,我是在代替她活下去。』
代替母亲活下去?
不,谁也不能代替母亲活下去,即便是拥有了与母亲一样的记忆与容貌也好,始终都不是同一个人呢。
父亲,你错了。
母亲不会在任何世界里延续下去。
『没错,所以到底我是什麽呢......司阳无法回答这个问题,月草,你能吗?』
你是......
「如果连创造你的人都不能解答这个问题的话,我想我无法回答。」
女子的神情有些黯然。
『是吗?月草也无法回答啊......我以为月草能够回答呢......』女子轻轻叹著气,『其实呢,因为我拥有了你母亲的记忆,有的时候啊,我会真的以为我就是月草的母亲呢。因为我们有一样的性格一样的容貌......月草,我真的不是你母亲,不是白夜蝶吗?』
我不知道......
看著面前和母亲一模一样的人,我无法回答她的问题。就连她自己,连父亲都无法回答的问题,其答案,我这个完全不知个中详情的人,又如何清楚?
『既然连月草都不知道的话......那麽,我活在这个世上又有什麽意思呢?』
「那麽,你就成为这个世界的白夜蝶就好了。」
诶?
我看向发声的冷牙。
「你拥有她的记忆拥有她的性格拥有她的容貌,要成为白夜蝶很简单,而且这只是一个游戏,就算你代替白夜蝶的身份在这里活下去也没有人会责怪你的。」
冷牙绅士般微笑著。
「你,就是白夜蝶。」
她是妈妈吗?
可是......明明就不是......
「她就是白夜蝶。」冷牙转过头来看向我,「可能对於你来说,或许她不是,可是对於这个世界来说,她就是白夜蝶。」
虽然不明白他这麽说的原因,不过,既然他说是就是吧。
都无所谓了。
反正妈妈都死了,谁冠著她的名字,谁是谁,都不重要了。
「不管怎样,今次你们到这里来,并不是讨论她是不是白夜蝶这个问题的。」父亲的声音,从後面传来。
「这个,你们拿著。」噩梦魔王将手中的泪石丢了过来。
冷牙稳稳地接住。
「异神之泪?」
「没错,但这里只有半颗,剩下的半颗,你们还是老老实实解任务得到吧。」魔王微微一笑,「想见格里特的话,暗蕖,再去一次血洗之池吧。」
血洗之池?
「那里有你的命运在等著你,血魂术师啊。你知道你所传承的血液到底是什麽吗?想知道的话,不妨去看看吧......」
「命运的轨迹,已经开始显现了。」白夜蝶闭上眼。
尽管不明白魔王和白夜蝶所说的话的意思,不过,还是先去看看好了。转身离开这个房间。
「这并不是完结,而只是开始呢。」君司阳站在原处,看著已停止机能的「白夜蝶」。
「其实,你什麽也不是,只不过是这部游戏的主机罢了。」
自嘲般笑了笑,「你到底是什麽呢?」手抚上对方的脸,君司阳叹了口气。
看向天空的月,他只能苦笑。
血洗之池。
米露加眯著眼看向走在自己身前的人。
「怎麽?突然跑到这里来?」
血红的法袍下,火红的眼里却是一片死水。
「格里特,你的传承者马上就要来了呢。」米露加叹了口气,「你到底还要这个样子多久?赛拉已经死了那麽多年,为什麽你还是执迷不悟?」
「你.不.会.懂.的.」清清地,从嘴里吐出五个字。
「是,我的确不懂。」米露加耸了耸肩,「要变天了呢。」
红色绚丽的发丝下,一张清秀的脸,露了出来。
「塞拉......」
我和冷牙到血洗之池的时候,正巧看见米露加在和另一个穿著红色法袍的男子,他和我不同,修长的身材下一张秀气的脸孔上,满书落寞。
「是阁下吗?血魂的传承者。」对方视线转了过来,「我是暗巫格里特。」
「暗蕖。」
「血魂术师的法术其实很简单,就是修炼元素魔法和召唤术。」格里特眨了眨眼,「我想我并没有什麽可以交你的,现在你要做的只是站到血洗之池里去而已。」
我听从他的话,站在了血洗之池中。
技能栏里顿时多了许多技能。
再抬头时,暗巫的身影已经不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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