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禁脔(一)
祁卿心下惊疑,回过身来从紫筠宫的侧门进入院内。
原来祁卿一落地就瞄准了掩身之地,身体也先反应一步来到了此地,却发现院内并无其他人的气息。
怎么可能一个人都没有?祁卿更加疑惑,这是要干什么需要支开所有人?会不会与西岐的秘密交易有关?
怀着这个心思,祁卿留意着周围的动静,悄声来到东侧的厢房,却在靠近时听到重物坠地的闷声。
祁卿赶紧来到窗户前,通过窗户缝向里面窥去。
却见里面的场景简直祸乱人伦!
只见房内两具白花花的身体撞击在一起,骑在女人身上的男人身体瘦骨嶙峋,像是极不健康似的,待看清那脸,果然就是洛云黎。而再观他身下的女子,竟然就是她下午见过的洛云琦!
他们不是兄妹吗?怎么能如此罔视纲纪?
洛云琦绷着一张苍白的小脸,双眼紧闭着,上齿咬紧的嘴唇溢出血珠,身子轻颤,像是忍受极大痛苦似的双手抓紧床上栏杆,烛火闪烁间显得她身上的青紫痕迹异常狰狞,那多半是抓痕和咬痕。下身也已是血肉模糊,那洛云黎一边在身下人体内进出,一边揪住洛云琦散落在地上的头发,大声吼叫:“小浪货,看你这屈辱的样子还以为你能多清高,还不是跟你娘似的骚得流水儿!”
掩住心中的震惊,原本看到这副场景已经让祁卿心觉厌恶,洛云黎有多混账她自是知道,没想到他居然还压着自己妹妹干这种勾当!可正待她想离去,却听见洛云黎这番话。
他和洛云琦难道不是一母同胞?又怎么会出现辱骂自己母妃的情况?
思量间,洛云黎已经发泄完了,身子离开洛云琦,又骂骂咧咧地踹了地上痉挛的人一脚,穿上衣服,转身迈出门去。
祁卿赶紧窜上屋顶,借着阴影遮蔽自己的身形。等洛云黎带着紫筠宫门外的人离开后,她才从房顶上跳下来,再次来到床前。
向里面看去,只见洛云琦双目呆滞地盯着屋顶,像是没了生气的破布娃娃。
此时,一阵凌乱的脚步声带来了洛云琦的丫鬟晴莺,她见自家公主躺在地上没有动静,刚想去扶她起来,就见洛云琦身体突然弹坐起来,向桌边的柱子处靠去,一边向后挪一边无神地呢喃:“不要靠近我,别碰我…”
晴莺本就按捺不住自己的心情,此时一看公主这样,顿时控制不住自己,眼泪开闸似的放了出来,她连声应道:“我不过去,我不过去…公主,奴婢去给您准备洗澡水…对,洗澡水…”说完她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
祁卿也被她吓了一跳,但见那人双目无神,便知状态不好,自己也不好继续旁观,可竟有一种心脏被人攥了一把的刺痛。
她再次翻身至屋顶,将自己的笛子抽出来,再吹一曲安魂。
待祁卿回来,千谟易容完毕已经在祁卿房内候她多时了。
“呦,您老还知道回来啊?我还以为,您今晚就留在公主那儿过夜了呢~”千谟卧在祁卿的床上,把玩着手指上的指环套来套去。
祁卿记得这是自己从街市小摊随手给那人捎去的小玩意儿,倒是没想到那人竟然还带在身上。
千谟捯饬完自己就来到了祁卿的卧房里,依着自己的本意是想出去寻她的,但又怕那人会反感,便在这乖乖等着了。却不想听到有人吹笛,听笛音和内力正是她不错,没想到她正站于西面的屋顶上。她向梓媛询问在那处住的主人何谁,竟然是云琦公主的住处。
啧啧,还真是艳福不浅啊,刚到宫里来就到处去沾花惹草了。
祁卿见她在自己房中也不惊讶,随手将自己身上的外套挂在进门后的木架上,坐到桌前,却见那人给自己倒好了茶,她端起来试了试温度,正是她喜欢的。
她挑挑眉,“哪能啊,这不是还有个美人儿在这等我呢吗,我不好留人家在我这里空房寂寞啊。”
千谟见她难得不正经一回,心知这是有心事,索性也不矫情,“既然你回来了,那就早些歇息吧!”说完便扭着离开了。
祁卿正纳闷今日这人怎如此安生,又来不及细想便思考起了刚刚的见闻。
那洛云黎既是这洛氏王朝的皇帝,本就拥有着六宫粉黛,什么样的女人不是动动手指事,怎就偏生扭曲地和自己的亲妹妹去颠鸾倒凤?再者说,这两人本是一母同胞,这洛云黎会畜生到辱骂自己的生母,还如此残忍地□□自己的亲妹妹?还真是…混账到人神共愤啊!
她挥手招来隐于黑暗的曜,“时刻留意西岐那边的动态,突发情况随机应变。”
待那人领命而去,祁卿揉揉自己发麻的眉头,总觉得事有蹊跷,却毫无头绪,再加上亲眼目睹洛云琦被那人糟蹋,心里有些闷闷的压抑与烦躁。
罢了,皇室的事也不是她能参透和掌控的,就随它去吧。
思及此,祁卿简单洗漱之后便上了床,想到翌日还需早日行动,便沉沉睡去。
第8章 禁脔(二)
而洛云琦这边,在洛云黎离开后,洛云琦依旧沉浸在那人给她带来的痛苦中无法自拔。
她知道那人并不是她记忆中的皇兄。
小时候皇兄对她极好,可能是母妃去世得早,洛云黎对她简直是疼到骨子里,后来不知怎么,他就突然性情大变,先是对自己又打又骂,后来做了皇帝,又将她囚禁于这紫筠宫中,甚至还时不时对她做出这档子qín_shòu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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