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吗?”
“嗯?”月瑶不明所以。
“是不是在害怕,觉得要去茶楼不是巧合,觉得我此番将你带出来没安好心?”
“怎么可能。”月瑶心虚的加快了脚步:“我有什么值得你不安好心的。”
“月瑶,其实有一件事,我想同你说说。”沉默了许久,司徒岑忽然一本正经道。
“哦。”月瑶应了声。
“其实我早知道朱砂让你偷林家令,也知道你爹中了她的毒。”
“。。。。。。。”月瑶脑中忽然轰的一声一片空白,久久都回不过神来。
“我之所以一直没说,其实是想看你会不会亲口告诉我实话。”
“。。。。。。。”
“今日我们去茶楼,是想着你爹的毒快发作了,去找她要解药。”
“。。。。。。。”
“怎么不说话?”
“让我说什么。”月瑶停住脚步,抬头看着司徒岑的眼睛:“说你们是如何聪明,一直把我当傻子一样戏耍?”
“是你自己非要扛着,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告诉你你就会把林家令给我?好笑。”月瑶使劲儿迈开了步子。
“你不说怎么知道我不会给。”司徒岑追上去。
“那我现在说,你给吗?”月瑶再次停下。
“给。”司徒岑异常坚定:“你以为我今天凭着什么去换解药。”
“你。。。。。”月瑶一下被噎住:“你魂淡。”
“我帮你倒成了魂淡。”司徒岑故作伤心的望望天:“你就不好奇我是怎么知道这一切的?”
“你是怎么知道的?”这么一说,月瑶确实有些不解。
“知道茶楼,是因为粉霓,至于粉霓的事,你若是想听,回去问问绿鸢便好,倒是我想说说我为什么知道你爹的事。”司徒岑挑了挑眉:“这件事,要从黑钰去给你送信的那天说起,那晚,黑钰带着你的信刚到李府,老远便看见李府灯火通明,李老爷在院子里集结了一百个壮丁,拿着铁锹说是要去救你什么的,你的哥哥更是愤愤的很,雇了一众杀手刺客便要出发,幸好黑钰见机忙把你的信给了过去,否则,定要闹出一桩大事,后来黑钰回来将这事说给我听了,细细琢磨一下,便也知道了个大概,昨日你爹来司徒府我瞧着他面上发黑,便晓得这件事再拖不得了,还是先解了毒比较好。”
“可是。。。”
司徒岑眨了眨眼睛:“你现在是不是特别感动,想对我以身相许了?”
“许你个头,我是想说,林家令也是个宝贝,你真的舍得就这么给出去?”月瑶语气低了下去。
“你要是以身相许,我就觉得十分舍得了。”司徒岑故意拉长了语调。
“无耻。”月瑶轻轻的骂了句,抬脚往前走去。
“好了不逗你了,不如先把解药拿回来怎么样。”司徒岑道。
“嗯。”想了想,月瑶又道:“你放心,这个人情,我以后定会还你的。”
“以身相许。”司徒岑目不斜视道。
“@#*amp;#*”
不一会儿,几人便来到了一座豪华的茶楼下,这茶楼虽然豪华,但并不失大气,而且还让人觉得十分典雅,几人未做停留直接走了进去,伙计上来招呼道:“几位上座,喝点什么茶?”
“将你们茶楼最好的泡上一壶。”红芷走在前边沉声道。
“好嘞。”伙计朗声应到,不一会儿茶被便上来了,不过这次却换了个精瘦一些的伙计,这伙计端着茶走过来也不放下,直接道:“我家主子说有贵客到,请几位到三楼一会。”
“劳烦带路。”红芷不卑不亢道。
上了三楼,环境比之下边清净了不少,伙计将几人领到一个屋子前道:“几位请进,我还要下去做事,就先失陪了。”
“想不到我的下下策,竟真的将你请了来。”伙计转身刚走,房内冷不丁的响起一个声音。
这时门从里边自动打开,月瑶跟着司徒岑走进去,发现正对面榻上躺了位红衣女子,这女子风情万种,眉目里又带着一股慵懒,让人看了移不开眼,女子右边站着位白衣娇媚的女子,也是一副绝美的姿色,但站在红衣女子旁,顿时就有些黯然了。
月瑶心里吃了一惊,没想到那日音色沙哑听起来像是已经中年的红衣人长的这般好,看来那日只是故意对她隐瞒了而已。
“不管怎么说,你的目的达到了。”司徒岑倒也不客气,走进去拿出一枚暗黑色的令牌放到桌子上:“解药给我。”
“这么直接。”女子娇笑一声:“你就不怕我暗算你们?”
“若是怕,就不会只带她们两个了,尤其是这两个里还有一个十分会拖后腿。”司徒岑盯着月瑶笑道。
“司徒小姐,我当真是欣赏你啊,这么多年,能在我面前还这般轻松的怕是也只有你了。”
“你快些将解药拿出来,我着急回家吃饭。”司徒岑亦真亦假的说道。
“能让你亲自来用林家令换解药,看来李姑娘在你的心中比我想象的分量还要重。”
“你想象的有些多了。”司徒岑冷冷道。
“难道你一开始就没打算让我偷而是要让她换?”月瑶忽然想到了什么。
“她的东西若是能偷到,我早便偷走了,哪儿能轮得到你。”红衣女子道。
“那你为何让我这样做。”
“因为让你直接去问司徒小姐要你决计做不出来吧,便让你姑且先同意了再说。”朱砂轻笑一下。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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