珑玉被晃的想吐,臀肉本就被咬,再加这撞珑玉几乎是用尽全力克制住自己没疼到呕吐,勉强发声配合:“爽,肏的小媳妇爽的要射了,啊啊相公太厉害了,太大了要受不住了啊——”
昏暗的房间压抑不堪,珑玉意识开始模糊,又掐了自己一把逼得自己清醒了些,那麻脸已经射了,稀薄的jīng_yè被麻脸细细的涂在珑玉的臀缝间。珑玉扒着凳子想起身穿衣,那麻脸还不知足,看见暗处放了只木驴,抱着珑玉就将人按了上去。
珑玉喉间一梗,浑身打颤,麻脸摇着木驴的机关使得那棒子在珑玉穴中出出进进,看珑玉神情痛苦开心着摇的更快,凑近了珑玉的被咬出血的唇亲了上去,只觉这小嘴儿冰凉软甜,索性抛下了机关双手搂着一把细腰扯着人亲。虽然棒子不动,却还插在珑玉体内,这般被人按着亲,珑玉怕极了,双手连忙揽住麻脸的脖子,贴着麻脸泣道:“相公,我们亲床上亲好不好?这地方不好,珑玉想去床上伺候相公。”
麻脸被这声哄的舒畅,横抱起人往床上倒去,珑玉趴在床上半天才找回意识,急急起来舔着麻脸的胸膛,一路舔到那小阳物处,一口含住了全部,灵活的吞吐让那东西发涨,麻脸急促的喘着又射在了珑玉脸上。
珑玉胡乱抹了一把脸,甜笑的看向麻脸。
麻脸餍足的感受了一会高潮余韵,抓起珑玉的膀子和衣服打开了房门,往外一推,接着随意甩了几个金锞子和一袋碎银洒在珑玉身上。
珑玉全裸着身子跌坐在房门口,来不及穿衣也顾不得会不会有人经过,慌忙地跪在地上捡散落的碎银。一粒银滚的较远,珑玉爬着前进了几步,发现银子正好在一人的脚边,先捡了起来,再下意识的抬头看去。
一双修长有力的双腿,穿着深蓝劲装,背后背着一把剑,神色冷峻容貌俊朗,珑玉想,怕是牡丹楼的花魁月姑娘的成日朝思暮想的情郎也不过如此。
那人皱眉盯着珑玉,珑玉这才后知后觉的摸到衣服披了起来,又觉现在这一身伤痕实在难看,不好意思的冲这人笑了笑。
这人正是来寻陈康的凌续。
此时正是深夜,牡丹楼夹道昏暗不明,远处似有似无的传来娇吟,珑玉半俯在地上不知该如何动作,这样紧张心悸的情绪,对珑玉来说陌生而可怕。凉风穿堂而过,拂过珑玉青丝,发尾缠绵的随风一动唤回了珑玉的清醒。
“见笑了。”珑玉垂首,将衣摆往一旁理了理,示意让客人先过。
凌续哪见过这情形,原想等深夜来怕碰到人自己尴尬,却意外碰到了这出,一时不知要作何反应,想了想问道:“请问月姑娘的房间在哪?”
珑玉诧异道:“今晚月姑娘房里应该有客人,您来的可不巧。”语毕轻笑一下,抬眼看凌续,眼中已酿出几分春意,“此时楼里人不是歇了就是在陪客,若您不嫌弃,觉的这身子能服侍您吗?”珑玉掀开下摆,细长的双腿红痕交错,膝盖跪出了淤青,格外能激起人的凌虐欲。
凌续呼吸一滞,他对交欢的快感仅停在有时控制不住的自渎。沧澜派里对他有意的师妹,央求父亲上门谈亲事朔州苍翠山庄的千金,手刃cǎi_huā大盗时救下的名门闺秀,一同铲奸除恶的侠女知己,越是对他抱有情意的女子他越不敢逾越半分,而那些女子在他面前纷纷娇羞腼腆,像珑玉这般露骨的暗示还是生平第一次遇到。那皮肉上红的白的炸的凌续心中一荡。又想如此放荡之人怎能与那些好姑娘比,一时在心中唾弃起自己。
珑玉看他反应,只觉怕是这芝兰玉树的人实在是被他这模样恶心到,不过这态度对珑玉来说是常态,也没起什么波澜,轻声唤道:“那您……是要先找个地方歇着等月姑娘还是先回去呢?”
凌续揉了揉眉心,淡淡道:“我不是来做那些事的,我来寻朋友,今晚当是在月姑娘那里,给我指条路便可。”
珑玉勉强起身,臀缝中留下的jīng_yè顺着大腿蜿蜒流下,珑玉毫不在意的拿袖子胡乱蹭了蹭。凌续不着痕迹的退了一步,即使心里不去想,潜意识还是觉得珑玉跟平常接触的人比起实在太脏了。
“这院子里都是客房,姑娘们的屋子左边,月姑娘是我们这的花魁,您往那边走,挂着红灯笼,门边绑着红绸的就是。”珑玉指了个方向,浑身疼的发抖,匆匆别了凌续想回去休息。凌续刚顺着方向走了两步,便听见一声响动,回头看见珑玉跌在地上手指发白抓住袖子痛苦的低叫。
凌续教养使然,立即半蹲下询问:“没事吧?”
珑玉摇摇头,惨白的小脸几乎没了血色,他看这时夹道无人便准备就这么爬回去。
凌续毕竟看他是男子,男女大防方面也没什么顾忌,便勾住他的双腿横抱在怀里,凌续从小习武,抱着珑玉觉得和师妹养的小猫儿小狗儿似的轻飘飘。珑玉却被这一晃差点晕过去,接着看见近在咫尺的俊颜,撇过眼去不敢再看:“谢谢您。”
凌续抱着人听珑玉指路一路向小倌住的院子走去,半路上碰见衣衫不整起夜的男妓,那人提着灯笼照了照,嘲道:“珑玉真是身子骨好,被麻脸肏完还有力气继续勾搭男人,当真是为了钱被人干死在床上也不怕。”
珑玉撑着口气回道:“总比有些人几日接不到客回房拿东西自己玩自己好。”
那人冷哼一声拂袖走了。凌续无言,到了门口搀着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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