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的?”
“哎呀,这消息都在酒城传开了,先生,这是不是初七去世的。”
“尸体有些腐烂,太精准是看不出来,不过应该是死了五、六日了。”
刘大心死如灰倒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鬼啊,我看见鬼了。”
众人面面相觑,鬼?
震流里流气的上前拍他肩膀“兄弟,什么鬼啊,你看见什么了?说给我们听,让我们也蹭蹭你的晦气,这样鬼就不会只找你一个啦。”
被震这么一说,刘大哭笑不得,灌了一口白酒,说“我前天看到他了。”
“什么!”
众人惊讶看着他。
“还是大中午呢,他站在一颗很大的树下,对着天空自言自语的。”
瑾瑜在一旁皱着眉头,低头沉思。
“刘大,这样,你跟我们一起再去山中的小屋,路上,你仔细将详情说说。”
听到去死人的地方,刘大不大愿意,可是这见鬼,不闹清楚他心里也不舒服,这么多人陪着,他也就去了。
刘大那天是去打野味的,同行的还有几个酒夫,万家酒频频出现命案,生意不说一落千丈但也受影响,这些酒夫进出又严加检查,更有人说就是这些酒夫合伙干的,谋财害命。
他们气不打一处来,流言非非,又被官差数次抓去审话,工钱也没结,活儿也没接到,一肚子窝囊火,可为了生计只得忍着,这不,一伙人还是接不到活儿,就来到山林准备抓几只野兔野鸡什么的,加加菜。
山林走兽很多,只要不进入腹地,认识路没什么危险,他们就分散开各自打猎。
刘大走了不久,运气不错,碰着一只野鹿了,打着野鹿后,发现自己来到一个陌生的地方,隐约传来人声。
为是同伴,循着声音看去,却是昌宜,觉得很奇怪,又怕被昌宜看见,昌宜这人盛世凌人,对底下人从来没好脸色,刁难都是轻的,一有不开心拳打脚踢,克扣工钱,哪敢久留。
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又好奇回头看,人又不见了,他也没放在心上,托着野鹿走了好久才找到同伴。
颜却清问“他在说些什么。”
“离的远,听不清。”平时他都不会接近昌宜,更不要说那天只有他一人,昌宜又不大正常。
“咻地一声?”颜却清疑惑问“刘大哥,带我们去看看你当时的位置。”
刘大点头。
刘大站着的地方是屋子旁一个小山道里,周围树木茂盛,透过树枝能看到屋子的情况。“就是那,当时昌大人就站在那棵树下,望着前面一眨不眨说些什么。”
昌宜看的方向就是酒城大街的方向,他当时说什么?
刘大肯定那人是昌宜,但说是,也荒唐,一个死人怎么站起来。
“或许刘大哥没有看错。”
山中,风很大,刮着树叶发出的声响,让刘大有些害怕,忽然他又想到什么,“哦,对了,我走的时候还听到咻的一声。”
“咻?”
巽说“人死怎么会复生呢。”
瑾瑜说“要是他那个时候没死,那一切就说通的了。”
“啥?啥意思呢?”刘大抓头。
瑾瑜mī_mī笑,不答“回去我再验尸一遍,等我确认告诉你们。”
瑾瑜神神秘秘的,无论众人怎么问他都不说。
这模样震非常稀罕,真想把他揉在怀里狠狠疼爱。
瑾瑜是个很严谨的人,再三验证他才确信事实,跟平时作风完全不一样。颜却清对他,是很放心的。来到刘大身边问“你觉得肖桑飞尸体是不是有异样。”
刘大摸摸头,对于颜却清问题,他不明白,不过还是很老实的回忆,一时却并未想到怪异的地方,敲着脑袋,有些懊恼。
颜却清低声说了几句话,刘大啊的一声,“是啊,我想是的。”看起来他正在心里反复地揣摩这个想法。
得到答案的颜却清露出一丝微笑——果然不出所料。
眼中的亮光让修染情不自禁挨近他,握着他的手,宽大的袖子挡住两人的举动,可修染眼里的温柔还是让刘大看出,不禁愣神,这人好生俊美,估计全天下找不到比他更好看的人了。
修染这一辈是认定此人,不动情则已,一动情则是不属于任何人的激烈和执着。
颜先生虽然长的一般,但福分不浅。
案子有了新进展,颜却清便又去府衙,修染毕竟还是太一的主人,有些事务必须他处理,两人一分开,修染又恢复往日的冰冷,生人莫近,刘大吓的赶紧告辞走人,摸着胸口,吓的不轻。
不到半日,修染便处理完事务,第一时间飞回书山找颜却清,颜却清正在书桌前写字,七七在旁边研磨,修染没有开口打扰,痴迷看着他此时模样,专注的表情散发迷人色彩,手持毛笔的手瘦长清瘦有力,笔迹云卷云舒,如人一样看着舒服。
待颜却清将全部案情梳理完,凑近去一看惊讶,没想到神秘可怖的密室案竟是如此形成,凶手更是令人惊诧,修染忍不住抱住他,垂头在他额间轻轻一吻。
七七抬头看着他们,捧着脸——哇,好好看的画面。
小黑先前跟随修染的脚步也进来,抬头傻傻的看着,哈喇子又流了下来。
瑾瑜跟仵作小哥从停尸房出来,脸上的笑容很灿烂,两人心里很欢喜,震很不爽,从他俩中间挤了进去,屁股用力把仵作推向一边,二人浑不知觉,仍旧沉浸在方才的发现中。
“刘大看的不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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