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是没有成礼的缘故,所以才催得这么急。”
谢子寻的灵台,萧翎已经拜访过很多次了。
有好几次,谢子寻原本想说,但话到嘴边,总是难以启齿。
他扣着萧翎的肩,微微侧首,倚在床头,萧翎无赖得很,推挤两下,又贴上来,理直气壮地说:“每次和你双修,我都想进去看看——每次都想。”
其实道侣之间也往往不会把灵台示人,但萧翎索取什么都是昂着头的,好像认定了自己该得,从来不怕人拒绝,也不许人搪塞。
他气势太强,谢子寻被他逼到死角,本就没有多少拒绝的力气,几个吻落下来,更将残存的抵抗都扫尽了。
某一瞬间他险些松口答应,但是想起萧翎一贯的得寸进尺,这会儿实在应付不了他,只能挟着灵力向他肩上一弹,趁着这空隙抽身而退。
萧翎看着他狼狈而逃的模样,想到他方才如何在床笫间挣扎,觉得仍未餍足,索性一跃而起,抱住在水镜前整理容装的谢子寻,一手拉开外裳探了进去。
谢子寻挣了挣,发现他灵力乍盛,强硬地将自己箍住了,蹙眉道:“放开。”
以萧翎的修为,原本是困不住他的,但是萧翎不要命,一丝护身灵力都不留,谢子寻但凡用一点灵力回击,都得担心自己弄伤他。
有恃无恐。
萧翎看着镜子里两人的身影,在他耳边黏糊糊地问道:“放你去哪儿?”
“时候还早,真的不要了吗?”他一边说,一边拉低谢子寻腰后的亵裤,手指按在入口揉了揉,轻松地探了进去。
谢子寻不太乐意,微弱地挣扎着。
萧翎吻了吻他脸颊,安抚道:“没事,这次不拉你双修。”
谢子寻就慢慢安静下来。
他现在比以前好说话很多,可能是习惯了和萧翎在一起,每次都被他弄得疲惫不堪,耐性一日好过一日。
这次是在萧氏管辖的领地中,借了商铺里的客房,因为是家主前来,收拾出来的自然是最好最干净的那一间,萧翎别的都不在意,只喜欢那宽大又软的床榻,拉谢子寻滚了一圈,还逼着他双修。
谢子寻现在还有些魂不守舍,躯体却大受灵力补益,正是气血盈足的时候,三两下就被萧翎弄出火气,干脆随他去了。
萧翎收起桎梏,把他往前一推,压在水镜上。
谢子寻两只耳朵瞬间红透了,凶狠地瞪了他一眼,又因为他骤然闯入而将额头压上了手臂。
原本这种情景已经是熟悉的——以前也不是没有过——但是萧翎太恶劣,只把他袴腰从后面拉下来,有衣袍遮蔽,正面看着衣冠整肃,仍是不近人情的样子。
谢子寻目光垂落,在昏暗的光线里看到他们柔软的衣物和在镜中的倒影。
不堪入目。
重重布料根本不影响萧翎发挥,他箍住谢子寻上身,腰却用力挺动,让谢子寻不由自主地向前摇晃。
谢子寻伸直手臂,让自己离水镜远一些,哑着嗓子说:“你要脱就脱完……”
萧翎慢慢抽离,又快而狠地顶入,喘息着说:“原来你喜欢……看自己赤身裸`体?”
被他曲解了意思,谢子寻也不说话,又听他说:“不过这次就算了,不给你脱,你一会儿……就不用重新穿了。”
这衣服不脱,分明是不能再穿了,等他们胡天胡地完,不知道会被糟蹋成什么样子。
“乖。”
萧翎俯下`身,令谢子寻转过头吻上自己。他们安静地对视,萧翎从谢子寻微阖的眼里看到光,细而冰冷的一点,伴随着自己的身影,十分和谐。
他勾着谢子寻纠缠了一会儿,直到他懒懒地闭上眼,半个肩背扭过来靠在水镜上,伸出一只手攀住自己。
萧翎抱着他,手伸进他衣服底下,在腿间那一周揉来揉去,谢子寻被他揉得舒服,发出了一点细细的鼻音。
这模样真让人心底又爱又软。
萧翎狠狠抽动两下,让谢子寻失措地向后退了退,试图躲开他,他便顺势松开,连后面的凶器也退出来,抱起谢子寻向后走了几步。
谢子寻被他抱了亲了睡了,还未归位的意识更加稀碎,迷迷糊糊地被他放在地上,曲起腿跪坐,然后上身被推倒,熟悉的气息又压覆上来。
他感觉炙热的温度再次充盈,并且愈来愈快地摩擦冲击,恍惚了片刻才意识到自己被萧翎压跪在地上,白衣随着黑发凌乱地铺开一片。
镜像里是他们两个人,萧翎惯爱深色,着衣常是黑紫之类,而清阳为首座和次座准备的衣物却全都是素色。
对比一下子就很鲜明,萧翎已经完全长开,棱角锐利,每一根线条看起来都是坚硬的,而谢子寻伏在他身下,衣袂柔软地披开,散发垂在脸侧,好不可怜。
谢子寻不喜欢这样,形似野shòu_jiāo媾,一个骑着另一个凌虐。
但是萧翎温柔而有力地沿着他脊骨向下按揉,抚开紧绷的腰身,让他安然地待在自己控制之下。
“不舒服吗?”萧翎问道。
谢子寻用力阖了阖眼,低下头:“下不为例。”
这话毫无约束力,只意味着他允了这一次,又让萧翎予取予求了。
萧翎就笑了笑,掐着谢子寻的腰抽`插起来。硬而炙热的阳`物充实了甬道,和湿滑的内壁亲密地贴在一起,头端向着敏感之处戳刺摩擦。
他们的身体很契合,彼此都感到快慰,呻吟和喘息就交叠在一起渐渐拔高。
屋子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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