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子寻被他罩在阴影中,倒不会被阳光刺着眼睛,但是萧翎的目光比阳光更利,浑不知羞耻为何物,上上下下地将他扫视了个遍,还灼灼地盯着他的手。
那手里托着勃发的阳`物,滑腻滚烫,谢子寻技巧全无,发力不当,总有一两下弄得人生疼,萧翎生怕自己折在他手中,不敢劳烦他太久,飞快地扯开自己的衣物,抱着他缠绵。
他手上力道不小,来回抚摸着谢子寻的肩胸腰腹,连带敏感的腿根都揉了个遍,有条有理地挑起谢子寻的欲`望。
谢子寻最不耐烦他如此,那掌心里似乎有魔力,抚到哪里哪里的触感就鲜明起来,转而渴望更多的怜爱。萧翎能这么揉上两三遍,揉得谢子寻焦躁不已,又无处排解,会真心实意地希望他早点进入,哪怕来一场疾风骤雨,也比沉沉的闷热强。
“唔……”他不说话,但是不由自主地分开腿磨蹭着萧翎,手探向身下,试图自己纾解。
萧翎制止他,往自己阳`物上淋了一捧脂膏,微微垫起谢子寻的腰,抵在穴`口,试图顶入。
谢子寻再不留心也知道他少做了点什么,正想退开,萧翎却像突然忆起,探了犹带膏油的两根手指,轻轻巧巧地挤了进去。
他看着谢子寻的脸色,见他蹙眉,也不加以安抚,只抽`插了几下,便退出手指,阳`物如同楔子,毫不犹豫地插入。
“萧……翎!”
萧翎气息亦乱,断断续续地回了他一句:“嗯……怎么了?”
“你……啊……”
谢子寻被汗水模糊了视线,看是看不清了,听着声音也是朦胧的,身体被冲击得乱七八糟,仿佛不属于自己。
萧翎吻了吻他额头,问道:“疼,但是舒服,是不是?”
谢子寻差点想把他扔进湖里,然而目光艰难地聚集,才发现萧翎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指缝里挂着几缕浊液。
只是进入的那一下,他就泄了出来。
这具身躯,早已熟悉了雨态云情。
萧翎压在他身上。将手中白液抹在他腰侧,用垫在船版上的衣服擦了擦手,才去拨他粘在脸上的头发,笑道:“你今天,很得趣吗?”
谢子寻不想回答,抓住他手腕,安静地看着他。
萧翎忽然不说话了,低头吻了吻他锁骨,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他不动的时候,谢子寻感觉下`身都已经麻木,然而他一动,细弱的钝痛就紧随其后。
入口也被摩擦着,身体内部被撑开的感觉异常鲜明,谢子寻尽力忍耐,等待后续的浪潮。他现在不太舒服,前后都没有趣味,萧翎又把他死死地压在船板上,他背上硌得疼,筋骨又被迫舒展,拉得像要断了。
“你……松,松开些……”
萧翎抿着唇,额角汗珠落下来,滴在他胸前,他看看谢子寻痛楚的神色,拉开他的腿勾在自己腰际,又将衣物团了团,垫在他身下。
不到意乱情迷的时候,谢子寻几乎不会有这么主动的姿势,手攀着萧翎的肩,腿还缠在他腰上,将他整个人都拉低了,阳`物由上而下深深刺入自己体内。
从前是有从前的顾虑,但是如今……做都做了,还矫情什么?
他仰起头,贴上萧翎的唇,轻轻咬了咬。
萧翎机灵得很,反守为攻,顺势深入,探进谢子寻口中,搅了个天翻地覆。
他一边亲吻,一边用力挺腰,撞进温柔乡里,被裹缠得头皮发麻。
“子寻……”他凝视着谢子寻眼中一点光,说道:“放松,你太紧了。”
作为回应,他被狠狠绞了一下,险些射了出来。
谢子寻比他更狼狈,后面不受控制地紧缩,却被硬热的物事阻住,摩擦、冲撞、碾压,这刺激太强烈,前面的阳`物早已恢复了精神,颤巍巍地吐着液珠。
两人的呼吸都急促粗重,在一起融汇纠缠,谢子寻闻到他身上的味道,是浅淡的檀香,暖热轻柔,掺杂在滚烫的吐息里,令他熏然欲醉。
那是情`欲的味道,勾`引他沉沦堕落,将苦寒的清净一扫而空。
“萧翎……啊!”
骤然加快的冲撞让他仰起头,脖颈绷直,薄薄的肌肤下露出浅青色的血脉,萧翎咬住,越来越用力。他以唇齿扼住谢子寻的咽喉,令他无法呼吸,眼前渐渐发黑,快感却汹涌难敌,毫不留情地将他淹没。
萧翎身上还胡乱披着外袍,只是前方大敞,将结实的胸腹都露在谢子寻面前,形状分明的肌肉随着他用力和放松的节奏张缩,充满动态的美感。
年轻的躯体是足以迷惑人的,那生于天地的纯质、疯狂燃烧的热情,都令人不敢注目,唯恐自己被裹挟而去,从此波涛无岸,不能挣脱。
色相迷人心智,无过乎此。
谢子寻用手臂挡住萧翎撑起身后洒下的阳光,看到风扯起他凌乱的衣衫,连带散落的黑发一起飘摇,他身后青空如水,莲叶接天,纯净清透得像在梦中一般。
梦却是个绮梦。
他已经辨不清萧翎的动作,只有模糊而无法定位的快感绵绵不绝,眼前是清风清景,身体却在熔岩之中,被包裹吞噬,销尽骨髓。
“萧翎……”
谢子寻呢喃着他的名字,一次次动情,愿或不愿,都只为了这两个字而已。
萧翎很高兴,谢子寻的样子温顺而诚恳,是他曾经想要又自认为见不到的。初见时他以为要得到他很容易,志得意满,傲气十足,后来越深陷越恐慌,越来越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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