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你欺负我!”小男孩呜咽着喊,“呜呜,我要找妈妈,我被欺负了,呜。”
一个的男孩用手揉着眼睛好像在哭。我走过去问,“呦,小弟弟,怎么哭了呀,有人欺负你吗?”
“是呀,姐姐,我被我同桌欺负了,她说整张桌子她占四分之三,我只能占四分之一,这样我上课手怎么放在桌子上嘛!手放到她的那部分里她就打我!”
“呀,你是男孩子,你怎么可以这么软弱呢。不要哭了。”我摸着他的头安慰他。小男孩又说。“好男不跟女斗!”
“什么?你同桌是女的呀?你怎么可以被一个女生欺负呢?走,大姐姐给你报仇去。”
我拉着小男孩的手走了两步,他就指着从学校里走出来的学生中的一个说,“那个就是我同桌!头上别绿色发卡的那个!”
“喂,你,小小年纪就欺负同桌?去死吧!”
我扬起手中的枪砰地一击命中了那个别绿蝴蝶发卡的女孩的额头,哗,她整个头都打碎了,身体倒在地上死翘翘了。我抓着小男孩的手鼓励他,“长大要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呦!被丫头片子欺负是很丢人的!知道吗小弟弟!”
“大姐姐,谢谢你。”小男孩望着我手中的枪神往地说。我知道他也开始渴望当一个自由的杀手了,
(回忆结束)
亲吻大地,亲吻泥土。想到什么,闻到什么。水泥路面的坚硬,让仇燧一直趴着不想起来,而且由于刚才激动过度,体力大量消耗,她也没有力气站起来。看着仇燧任人宰割的样子,君田珮很是犹豫。
有时候胜利来得太轻易也不好。君田珮想,如果我的对手就是这样软弱无能,我就算拿她怎么样也是胜之不武。这道理就跟一个持有枪的人要杀死一只狗一样。有尊严的人是不会去攻击比自己弱小的人或动物的。凤绢在回忆了这把枪的来历之后,心满意足地看看仇燧,对君田珮说——对,她视线是落在仇燧身上,话却不是对她说的。“反正你们不是我要杀的人,哼,你们走吧,我不为难你们了。”
“你杀了她的狗还说不为难她?”君田珮不禁觉得东郊要都是凤绢这种人——那东郊学院的名声真是一钱不值。仇燧小声地哭着,君田珮拼命将她扶起来,像扶醉酒之人一样。仇燧眼神呆滞,头发散乱,脸上不少血污。君田珮再次觉得自己的对手怎么是这样的人?……像没有反抗能力的傻子一样。
“说了让你们走你们怎么还不走?行,那我走。”
凤绢优雅地转身,往后走去。路灯随着的她的脚步一盏盏黯淡下去。看着她那闲情逸志的背影和垂下的枪口,仇燧眼前晃动着的,是五颜六色的血内模糊的东西。眼泪冲刷着一切……
“这样就走了?”君田珮鄙视地指着凤绢,“你不用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任吗?”
“再说一句我就回心转意将你杀了。”凤绢的声音从那一息尚存的路灯下之处传来。她身后路灯皆昏暗不明,身前是堪比宫殿琼宇的盛大光明。在风中飘动的狗毛,往河里飘去……仇燧往桥中央跑去,仇燧跟着她,“你去哪儿啊?”
找到对手了,怎么会让她跑掉。君田珮自然追着仇燧。仇燧跑到桥中央,爬上了桥栏想往下跳。君田珮岂能坐视?将仇燧扯下来。仇燧快要疯掉了,小狗的死刺激了她的神经,一种算不上“哭”的嚎叫声从她喉咙里传出来,君田珮捂住耳朵,“不行了……你真的疯了吗?喂,你看着我,你看看号码牌,我是你的对手啊?你都不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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