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识你我就一点都不高兴。”凤绢得意地微微昂头,“跟广闻的人比赛会让我们学校变成一个笑话的。”
“小鹦鹉死了,是我的错。它很相信我,它在看着我……
天空,就是一个人的天空。世界,就是由少量的爱组成的世界。在世界的另一端有些人过着纸醉金迷的放荡生活,有些人活活饿死冻死,如果说这些人和我生活在同一个世界上,我确实想不明白这件事是怎么回事。我只能关注自己的生活,我的那方小天地里的一切。太多的事和我有关,比如空气变暖,大家可能都要灭亡。但是我能关注的只有我爱的,因为只有那些才能让我觉得是真实的……
仇燧的脑袋和地面撞击时产生了许多许多让她泪流不止的想法。我很渺小,没人注意到我,我也没有真切地喜欢过谁。与人发生建立在相爱的基础上的关系,那种感觉,爱情,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但是我知道依赖是什么,是那只狗看着我的眼神,是它认为是我的朋友。我愿意抱着它往前走,给它买饭吃,给它盖被子……人类有丰富的生活,但是狗没有。狗只能过着单调的日子,完全靠那些本能和一点点朦胧的爱。我知道什么也不会有了,狗死了,它死了,我孤单……
仇燧被君田珮从地上拉了起来。“我听到你们的对话了——你的狗被她杀掉了是吧?地下那摊东西是吧?你别哭了。你都在干什么呀。”
仇燧手上有些湿,有一点血液。君田珮抓着她的手指向凤绢,“她杀了你的狗你为什么不制止它?”
“你是谁啊?”
眼前雾朦朦,眼睛像是两点钟起来时肿得睁不开。仇燧看到了一个没见过的人,正义正严辞地看着她。“你的狗死了吗?哎我问你呢,你这儿发什么疯?狗死了你去找她啊!”
手段残忍地杀死了一只狗。这是神经病所为。君田珮对于凤绢说她农村来的有一点意见,不过显然更严重的问题是,会虐待杀害狗的人,好像还有虐待杀害人的意向……
因为凤绢又举起了枪。君田珮手一松仇燧又跪在了地上,眼泪鼻涕一把把地流,似乎对于任何事都不关心了,陷入崩溃的情感之中。
“你想杀人?”君田珮看着不知何故开始微笑的凤绢,“我又不是你的对手。你是三号,我是五号……等等!”
第79章 去吧,杀手!
难道她们是敌对关系?君田珮刷地低下头看仇燧,凤绢笑着说,“她是我同学,同学啊,不是你这种乡下人。”
“干嘛每句话都要说我是乡下的啊。你是城里人,你祖宗一百辈子都是城里人,行了吧。”
凤绢之所以笑是发现了一个很好玩的现象。她笑着瞄准君田珮的脑袋,“你太不仔细了,哈,你要不要看看你是几号,那个养狗的家伙是几号呀?我要是一下子把你们两都杀了,那太好了。”
号码?君田珮两手抓着仇燧的肩膀蹲下身将她的头抬起来。仇燧哭得像团时间煮长了的糯米年糕,头抬起来了又认罪般低下去。没错,仇燧确实觉得自己罪不可赦。自己不能原谅自己就是人类自杀的全部动机——但是君田珮要的不是这种理论知识!她想知道仇燧是几号!东郊的学生?东郊的?……
使劲将仇燧的头扳到后仰九十度的姿势,君田珮知道了为什么凤绢要笑。仇燧和君田珮,应该是第一时间发现这件事的,然而两人都将比赛这件头等大事忘记掉了……
仇燧胸前赫然别着“东郊五号”的号码牌。君田珮为了确定一下,拉起自己的号码牌。不错,“广闻五号”。
对手,我找到我的对手了,这可是……这可是君田珮没估计到的新情况。
“两个笨蛋,对手都到面前了还发现不了,真是十足的笨蛋。杀了你们多有趣啊,两个笨蛋,哈,笨蛋,笨得跟羊一样的乡下人。”
凤绢干脆大笑起来。君田珮放开仇燧,仇燧的身体没有支膛,猝然倒地,前额撞在了地上。
“既然我和她都不是你的对手为什么又要杀了我们?”
“因为我一次性就杀掉了十分之一的参赛人员啊,我多厉害。”
凤绢夸耀着晃晃枪。君田珮对于这种明显很肤浅的语言和动作感到不可理解。“我还以为东郊的学生就算存在着门户之见,至少还是有点素质的吧。没想到会派你这种神经不正常又没内涵的人来参加交流比赛。你们是通过考试挑选参赛学生的吗?”
君田珮面对着□□里蹦出一颗子弹高速飞进她的脑门里的威胁,突然就觉得,很想说句大实话。凤绢听了一时愣住,尔后停住笑,“乡巴佬,你说什么?”
“我说你素质低下,看起来神经还有问题。”君田珮言简意赅,“你杀了同校同学的狗。她跟你有过节吗?”
“我很少杀狗,一般都杀人。”凤绢眯起一只眼,勾动手指,说,“下一个就要杀你,再下一个杀她!”
君田珮不言不语。仇燧哀哭连连。看着这两人的凤绢突然觉得这不是她仇恨的东西。她放下手臂,对君田珮微笑,“我又不是什么人都杀的。你以为我是神经病吗?你错了,我在杀让我觉得恶心的人而已。算了,你们两个,我不杀。”
“那不还是神经病吗。”君田珮不怕死地开口道。仇燧趴在地上,啜泣的声音像是一连串的鸟叫。
(凤绢的回忆)
人对现实感到太恶心的时候会选择逃避或者出击。逃避的自杀,出击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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