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风兮愣在了那里。思绪翻涌,有些茫然,有些欢喜。她依稀还能记起两个月前,云兮与晴空第一次用树林里的红果酿出酒水的那一天,她一时贪杯,与娘亲、婶娘、奶奶、诚子叔还有云兮和风兮一起畅饮,一家人架起篝火,火舌妖娆舔舐着兽肉,她们从傍晚一直闹到深夜。那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喝的醉醺醺的,被小狐抱回了洞。
宋风兮笑了起来。那天小狐还不知道自己早就知道她是狐妖所化了吧。她甚至还记得每一夜,小狐在自己睡着后,偷偷化作人形缩进自己怀里时双臂间的触感,记得夜夜笼罩着自己的魅人的香气,还记得她被酒醉的自己看到时那惊慌无措的眼神。
实在是太可怜了些,于是她便只装作是醉的糊涂了,帮她糊弄过去。
她闭着眼睛,装作睡熟的样子,听见耳边传来她试探的呼唤,和长舒一口气的叹息,心中满是好笑。然而这一切,都在她又一次赤条条的钻进自己怀里时变得不一样了。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了呢?罕见的醉酒的头脑不若平日里清晰,任宋风兮冥思苦想也理不出个头绪。只是觉得身体很热,将她抱在怀里的时候,连脸颊都是滚烫的;手掌摩擦在她香软的腰肢上的时候,连心都是滚烫的。
怀里的小狐那样可爱,柔弱的、傻乎乎的,只让人想要欺负。平日里压抑的掠夺的yù_wàng被酒精放大,它们挣脱开理智的束缚,如破冰的春潮,汹涌而来,越流越多……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想要紧紧地把她抱进怀里,想要更多的去掠夺她,身体、温度、香气……
她紧闭着双眼,额头因为强烈欲念的翻涌而沁出汗珠。她不曾想约束自己,灼热的掌心贴合在小狐狸馥郁柔软的腰线上,一只向下,一只往上……
yù_wàng在放大,不放过她的身体上每一寸被yù_wàng舔舐过的地方。即便未曾睁开眼睛,小狐身体的模样也早已一寸寸在从前的那一个个夜晚中印入自己的脑海里。
她贪婪的索取,也并不曾打算顾忌怀中被轻薄人的感受。
因为她很早以前就清楚地知道,小狐是不会反抗自己的。她就这样理所当然、毫无顾忌的在她身上倾泻着自己的欲念。
手由腰肢探到小狐双腿之间的过程,并不漫长。宋风兮一贯是想去哪里便去哪里,脑海里浮现出小狐腿间画面时,手掌便顺势摸了过去。
这时的小狐似乎颤了一颤,继而紧紧地搂住了她的脖子。一阵滑腻的触感,柔软雪白的双峰一下子挤压到她的胸口,她自己的也不小,却被小狐的那对雪团子怼的生疼。柔软凹陷的小腹贴到她的侧腰上,配上环绕在她脖颈间的修长手臂,和扑在面门上的细细喘息,宋风兮整个人都处在她的气息的包裹下,身体是飘飘然的,心里是麻酥酥的。
她在过往中,从未有一刻如此刻般深切的觉得,她喜欢着什么。这种喜欢是一种无可自拔的,也不愿意自拔的。想要就此沉溺在她的气息里,永远不离开,即便是死去。
真是可怕啊!宋风兮在心里感叹着。她觉得此刻的自己是那样清醒的意识到她正站在悬崖边上,却又无比混沌的眼睁睁望着自己跳下去。
“啊~”
她其实很早就知道娘亲喜欢婶娘,很早就知道女人和女人要怎样互相交托彼此。手指沿着微微湿润的狭窄甬道刺进去,起初很狭窄,细长的手指还在入口处便被小狐夹紧,寸步难行。不过挤进去就好了,越到里面便越是宽敞,连手指曲起、抽动,都容纳得下。
她喜欢听到小狐那纤细的、可怜兮兮的、夹杂着凄惨又有些魅惑的声音;她喜欢看到小狐被自己戏弄时,那种欢喜又气恼的模样;她最喜欢小狐此刻的欲拒还迎。
胸口在起伏,腰肢在起伏,大腿在起伏……她的整个身子都在自己的手下起伏、颤抖。弥漫在洞穴里的香气变得浓郁,也更加魅人,是狐妖的本能吧!她甘愿沉醉。
“嗯~——”小狐突然发出一阵悠长的哼吟,是这里吗?她试探着睁开眼睛,用力翻身把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微微支起身体,和小狐的距离刚刚拉开,便见她又自己贴了上来。
眼前的世界是一片黑暗,只有怀里的人散发着莹莹光彩,像是梦一般,她嘴角挂着笑,不用看便知道,那一定是很满足的笑,因为她知道,自己的心此刻被小狐填的很满。她重重的、反复的、时而按压时而旋转的,驰骋在她体内。
“不要~——会,怀孕的——不要……啊~”小狐在她身下媚叫,声音柔嫩的如湖边的水草,微微一挤就能挤出水来。
黑夜里有水流击打手指的啪啪声,混着小狐愈发急促、尖锐的叫喊。大脑在嗡嗡作响,那些顾虑、忍耐……什么都不剩,即便前方是万丈深渊,她也已经停不下来了……那边这样吧,纵使粉身碎骨,她甘愿有过这一刻的沉沦。
“孩子?”酒劲上涌的时候,她看着身下为她瘫软成一汪春水的小狐沉沉睡去。
第二日酒醒,山洞里一片清朗,没有那迷人的香气,没有女子柔软的躯体,亦没有昨夜折腾过得痕迹。她的衣服还完好的穿在身上,连一道褶皱也没有,她疑惑的举起手指看着,指尖干干净净,上面没有沾染昨夜的一时气息。
一切都和从前没有什么不一样的。
原来是一场梦吗?她呆呆的抱起怀中尚在熟睡的小狐,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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