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然道:“人生无常,总不可能一辈子一帆风顺,或许这是一个转机也说不定,别担心,以后会找到好工作的。”
田甜颔首道:“没错,谢谢你。”
“对了,你不是还衣服么,他在里面。”
田甜犹豫了一下,迟疑道:“我不知道该不该进去找他,其实我现在有一点困惑,我能跟你说说心里话吗?”
席然点头:“当然可以,你说吧。”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小时候没什么朋友,记忆当中只有一个玩伴和一只小兔子。”田甜伸手摸了摸席然怀里的兔子,有些羞怯道:“我不敢说这是爱情,毕竟那时候我们都还这么小,尤其他比我还小,可是他对于我确实很特别,那时候他可能才两三岁,但是一点也不像弟弟,就像个小哥哥一样,可以说他和那只兔子就是我童年所有的记忆,我这么说可能有点语无伦次,但是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席然心里堵得慌,他小心翼翼的说:“我明白你的意思,可是你确定你这种真的是喜欢吗?”
“我不确定。”田甜苦笑道,“事实上后来我再见到他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其实我并没有喜欢他,但是那天他在山上救了我,还把外套给了我,我突然又觉得……那种感觉就像是一见钟情。”
姜殊暗暗叹气,女孩子的心事可真复杂。小时候陪他玩的最多是自己,救了她两回的也是自己,田甜姑娘为什么不爱他呢?
席然看着田甜面带红晕的脸颊,胃里一阵泛酸,他舔了舔嘴唇垂着眼说道:“田甜,他已经结婚了。”
田甜怔忪地看着他,喃喃道:“我没想到这一点。”
席然感觉到鸡蛋仔想爬出来,用手指按着他的胸口把他推回去一点,又道:“他还有一个孩子,男孩,小名叫鸡蛋仔。”
田甜把衣服塞给席然,干巴巴的笑了笑,慌张的站起来道:“我得回去了,帮我把衣服还给他,替我说声谢谢。”她急匆匆地跑出了院子。
席然看不见她的表情,却莫名觉得哀伤与抱歉。
姜晏打开门,淡淡道:“你没有做错,田甜的性格,柔软却黏腻,容易被欺负却又容易原谅,容易受伤却又容易感动,当断不断反受其乱,邹华的事情就是个例子。”
席然低着头,依旧摇头:“可我不是这么想的,她说那些话的时候,我想的并不是怎么才能为她好,我是生怕她抢走了你,我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可一旦确定有人真的觊觎你,我就难受的胃里泛酸,简直想把你藏起来才好。”
姜晏眼神柔软了下来,他蹲下身,轻轻抚摸席然的后颈,低低的笑了起来。
“别笑了。”席然嗔怪的看了他一眼。
“行了,不笑了,进屋吧,‘儿子’该喝奶了。”
席然气的直瞪他:“还闹!”
刘春花做好饭,古尧也从外面回来了。
姜殊顺口就问:“你一大早哪儿去了?”
古尧饿的前胸贴后背,连忙坐下,扒着饭道:“有两只野鬼不肯投胎,半夜躲在附近偷袭路人,我离得近就亲自过去看看。”
刘春花手一抖,吓得抬头看他。
古尧大口吃饭,笑着道:“阿姨放心,附近我都贴了符咒,一般的妖魔鬼怪进不来。”
“在哪儿呢,我没瞧见啊。”
“能瞧见,不得轻易被人撕了?”古尧笑道,“放心,安全着呢。”
吃过饭几人就坐车回去了,刘春花看着汽车远去的背影,叹气道:“咱们又成留守老人了。”
“啥留守老人,能一样吗?”阮思明小声道,“你一个电话,他们不是一秒钟就回来了?”
刘春花掩着嘴笑,进屋道:“送走了他们,咱们也得收拾收拾,准备去旅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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