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年纪大了,吃的很清淡,早晨都是随便吃点,但姜晏和席然回来了,刘春花就想给他们吃点好的,于是一大早就起来烧了排骨,给他们煮小排面吃。
席然闻着香味进了厨房,吸了吸鼻子说道:“好香。”
“香就多吃一点。”刘春花眉开眼笑。
阮老头今天没去下早棋,一早上都没精神,姜晏起床后就陪着他在客厅里下了一盘,等面下好,一家人齐全的坐在饭桌上吃面。
姜晏喜欢吃面食,也喜欢红烧的菜,满满一大碗面都吃进了肚子里,吃完也没停下,拿起桌上的牛奶,插上吸管就开始喝。
“我就说他们早晨得喝牛奶吧。”阮老头眯着眼笑,笑得眼角起了褶子。
阮思明跟着笑:“行了,爸,您说啥都对。”
*****
姜晏回小镇有段时间了,离中秋之期还有一周时间,这几天他和席然无所事事,每日陪着阮老头去小公园下棋。
自从席然帮一位陌生老太太上树救过猫之后,公园里蹲点的老头老太都知道了这是阮老头的小孙子,成天旁敲侧击的想给席然介绍女朋友。
阮老头天天打着哈哈,敷衍道:“都什么年代了,还包办婚姻呐?”
“这咋叫包办婚姻,双方见个面,要是看对眼了,不也是自由恋爱嘛。”
阮老头摸了摸怀里的小兔子,微微叹气道:“我都这把年纪了,不操这个心了。”
和他对弈的老头也跟着叹了口气:“这时间过得可真快,一不留神孩子都这么大了,咱们也老了。”
“是啊,时间太快了,小时候的事情好像还在眼前。”阮老头将棋子一推到底,“将军。”
“哈哈,输了输了。”老头重新开始摆棋,“说起来你那大孙子年纪也不小了吧,就是不爱笑不太好,有好姑娘也得被他给吓跑。”
小兔子翻了个身,把肚皮对着太阳,心道:可不是么,连妖怪都能被他吓跑,何况软绵绵的小姑娘呢。
阮老头把兔子放下地:“是不是饿了?找云深去吧。”
“哎,阮老头,你怎么把它给放了?别跑丢了。”
“不跑,这兔儿识人,来,咱们继续下棋。”
席然坐在草地上,低着头认真的编蚱蜢,面前围坐着一圈小朋友,一个个眼巴巴地看着他。
姜殊飞快地向他们奔来,挤开小朋友窜了进去,稳稳地趴在席然的腿上,叫嚷道:“然然,我也想要一个。”
席然耳朵一热,脑海里传来了姜殊的声音。
他把编好的蚱蜢一个个分给孩子们,笑着摸了摸他们的脑袋:“好了,去玩儿吧。”
孩子们拿了蚱蜢,兴高采烈地和他道谢,蹦蹦跳跳地离开了。
姜殊用爪子扒开他的手心,可怜巴巴道:“没了。”
席然从背后摸出一条棕树叶子,晃了晃道:“瞧,还有一根,我这就给你编。”
姜晏冷哼:“惯的他。”
姜殊不搭他话,转而说道:“咱们去吃烤肠吧,还有茶叶蛋和关东煮,我还想喝橙汁儿。”
“我想掐死你。”姜晏气闷道。
席然哭笑不得地看了他一眼:“干嘛这么凶,我也想吃了。”
“我去买。”姜晏问,“还要吃别的吗?”
姜殊急忙道:“还有……唔唔唔……”
席然一把捂住他的嘴,对姜晏道:“没有了,就这些。”
姜晏瞪了眼耍赖撒泼的小兔子,起身去买吃食。
席然摸摸姜殊的脑袋:“不要惹晏儿生气,点到为止好吗?”
“好吧。”姜殊踮起脚,粘糊糊地往席然身上蹭。
席然笑得不行,仰着头把他拉开一点:“不要撒娇。”
“我想在身上蹭一点你的味道,这样师兄就不敢揍我了!”
“你再不下来,我就揍你!”
席然被他闹得身体往后倒,干脆就躺在了草地上,姜殊一个没扒牢,从他肩头滚了下去,摔在了草地上。
席然仰头看着天空,视线上方突然出现了一张女孩的脸,小巧的瓜子脸,卷曲的长头发从耳畔两侧自然下垂。
“阮叔叔,你还记得我吗?”
席然支撑着身体坐起来,那女孩就站在他面前,激动地又像是哭又像是笑,捂着嘴说:“他们说你很久没回家了,没想到这次回家竟然见到你了。”
席然呐呐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女孩怔了怔,她恍然回过了神,喃喃道:“没错,阮叔叔应该五十多岁了,可是你和他真的很像……你……我……对不起,我可能真的认错人了……”她摸了摸脖子失落地看着鞋面。
“没关系,你说的是我爸吧,我是他儿子,我叫席然,大家都说我们长得很像。”席然这几天说习惯了,神情尤为自然。
“你不姓阮?”
“我跟妈姓。”
女孩倏地松了口气,她讪讪地笑了笑:“你和你爸真的长得好像,对了,我忘了自我介绍了,我叫田甜,也住在北街,和阮爷爷他们是邻居。”
“你好,我不太回来,所以可能记不得你了。”
“不不,我们没见过,我现在在别的城市工作,逢年过节才回来,几次都没有碰上。”女孩深吸了口气,“其实呢我是想问问,阮思明叔叔的儿子这次回来了吗?”
田甜抿着嘴唇笑了笑,脸上微微泛起了红。
席然:“……”
姜殊偷乐:“第一次见小姑娘喜欢姜晏呢,我以为只有中年妇女才喜欢他呢。”
席然皮笑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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