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说你,你打人前能不能动动脑子。我都被你标记了,我还能给别人生孩子?”宗才没好气的帮任齐处理擦伤,“上来就动手。你是多不相信我,啊?”
“一时糊涂,谁让你消失三年音讯全无,我这不是着急吗?”任齐也不太好意思,上来就跟小舅子大打出手。
“急个屁。你就是不相信我。”宗才哐的一下盖上药箱。
想起误会说开后,宗才的弟弟抱怨道自己当初多辛苦才从死神手中救活他哥,还任劳任怨带了两年侄子。结果什么好处没捞着,回国先被揍一顿。心中一时心疼起来,任齐抓住宗才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
三年未见,自是有诉不尽的衷肠。
只是这执手相看泪眼,怎抵得上干柴遇上烈火。
任齐本来是半蹲在地上,看着宗才修长嫩白的小腿,不由得有些心猿意马。他虔诚的捧起宗才一只脚,褪下鞋袜,在光滑白皙的脚背上烙下一个又一个吻。宗才往后退想抽出脚,却只是抵住了沙发靠背,反而更方便任齐捉住他的玉足,从脚尖开始吮吸,舔弄,还时不时抬头望着他的反应,脚本来就是宗才的敏感部位,如今被人又舔又咬,宗才羞的闭了嘴,不让自己喘息出声。
任齐把玩够了,拉开自己的裤链,掏出自己肿胀了半天的分身,握住那只被自己玩弄的湿哒哒的玉足的按向了那块炙热。
宗才感觉那火热的性器还带着黏液蹭着自己的脚心,呻吟一声,想抽出开来。却被任齐死死按住,由轻渐重地在柱身上摩擦,不时顶戳着敏感的足心。
不多时,任齐就着宗才的足部身寸了出来。当米青液身寸在足心的时候,宗才也忍不住陷入高潮之后的瘫软。
任齐用性器肏遍了宗才身体的每一部分,把米青液涂遍了他的全身,宗才头一次知道不用真正被进入,他也能无上快感,只因那个人是任齐。
第二天醒来,天已大亮。宗才看到床头任齐留下的便签,说是他先去公司处理一些事情,等一会儿就回来。
宗才也懒得去翻自己的睡衣,就套着床边任齐换下的白衬衫,松松的扣了几颗扣子,下了床。
他想起昨天带回来的行李中,有两瓶酒必须赶紧放进冰箱冷藏。
因为宗才回来了,所以任齐早早吩咐手下多买些食材把冰箱填满,自己好给宗才做一顿大餐。
于是当宗才打开冰箱柜子的时候,只有最上层有一点空位,他只得踮起脚,小心翼翼把酒瓶往里塞。
任齐赶回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自己朝思暮想爱到心尖儿上的甜心,光着身子穿着自己的白衬衫。因为踮起脚和伸胳膊的动作使得身线格外修长,衣摆仅仅遮住臀尖,浑身的充满qíng_sè的吻痕、牙印一览无余。
他从身后搂住宗才,一手沿着腰肢摸向宗才胸前的两粒红果,拉扯揉捏着,不一会儿就红的鲜艳欲滴。另一只手隔着衬衫揉捏着宗才的臀肉。
“别……别闹。我带了两瓶高酒,我们来品一品。”宗才抽出刚放进一半儿的酒瓶,想借着品酒的名义让任齐不要大白天耍流氓。
“好,品酒。”任齐从宗才手上接过那瓶酒,用开瓶器打开,却不是倒进酒杯,而是缓缓倒在宗才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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