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顾暮谙清楚的知道安斯艾尔的个性,恐怕还真的容易陷进去。
不过,大概也是时间给安斯艾尔展示一下他养了两年的成果了,让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来做的事情没有白费。
安斯艾尔喜欢龙茯苓,这种生长在苦险之地的野果,虽然外表粗糙,但功效很好,口感绵润。上次他随口一提,正好给了自己表现的机会。
龙茯苓的生长之地在离这里不远,就在后山,不过后山是禁地,它在悬崖峭壁上长着,没有修为根本很难企及的,还会受很重的伤。
做戏自然要做全套,身上带点伤不是更容易让安斯艾尔愉悦吗?
顾暮谙脸上带着戏谑,嘴角微微勾起。
要去选择的时间当然是在安斯艾尔来之前了,避免让他发现自己出去然后阻止自己。
准备好了一切,顾暮谙向后山进发,一路上轻车熟路的避开护卫,绕到后山的时候已经正好到了安斯艾尔每次来他屋内的时间了。
他可是很期待看见一个以为自己掌控了全局的男人,突然发现自己的宠物不见了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表情一定很有趣吧。
应该说他的运气很好,那眼前的山峰中央便生长着一颗,并不需要他过多寻找。顾暮谙顺着悬崖边的峭壁爬了上去,那粗糙了沙石将他的手掌磨破,细微的泥土进入了伤口,让原本就有些轻微刺痛的伤口变得更加难以忍受起来。
呼——
顾暮谙深呼吸了一口气,三两步越过了最尖利的石块。虽说他的身子板看起来弱不经风,但是长年锻炼加上技巧还在,这些对他来说并不算难事,只是峭壁与峭壁间相隔过大的时候,没有绳索的保护就变得危险起来。
顾暮谙一只手没有抓稳,一时间打滑,至使半个身子悬空,形式十分险峻,但是他选择直接靠着一只手超过了石块,并且成功越过。
再次稳定好姿势,顾暮谙最后的几步就变得娴熟起来,那生长在缝中的龙茯苓泛着幽紫色的光泽,带着一点寒气,引人采摘。
顺利地摘下了龙茯苓后,顾暮谙顺着原路返回。
这下山的路要比上山还要困难一些,只要稍微一不留神就能从高山上掉下去。
想到时间越久对自己的任务越发有利,顾暮谙下山时不急不慌,反倒一直看着他的系统心急地催促他,生怕他不小心出了一点点事情。
下了山,顾暮谙还是待到了将近半夜才回去。
顾暮谙刚一进入走廊便发现安德烈正倚在门口,像是在等什么人。等到他路过时,安德烈没有抬头,伸手抓住了顾暮谙,语气里带着淡淡的忧虑,“我从来没有看过他发过这么大的火……你这次进去要顾虑一点,他远不止你想象的那么完美……”
从安德烈的话来看,自己的计谋算是奏效了。有前面的怒火,后面知道原因,反差大一点就更容易接近任务目标。
安斯艾尔的危险自然不用安德烈来警告他,不过再危险这都是他必须要去做的,怕了那还是他吗?
顾暮谙斜瞄了一眼安德烈,倾身压在了安德烈的身上,缓慢地将唇附在他的耳边,轻呼了一口气,那温热的呼气喷洒在玉白的耳垂上,不过片刻便染上了些许粉嫩。
安德烈不过是披着多情外表的小白兔罢了,这些年的相处,再加上他这次特地等在他的门前告诉他这件事情这一点,顾暮谙就足以断定。
调戏一个只会吃素的小白兔,感觉还是挺好了,尤其是看见安德烈的脸色以可见速度变红,他心下的趣味更甚,反而想要愈发逗弄起他来。
“安斯大人最好了,而且他是你的哥哥,你不能这么说他。”顾暮谙像是被安德烈的话激怒了一般,泄愤似的在安德烈□□在外的锁骨上咬了一口,尖利的虎牙瞬间便将他的肌肤咬破,细小的血珠顺着伤口向外涌出。
虽然心里怎么想的不重要,表面上的戏份还是要做尽了的。
“我很抱歉。”看见流血了,顾暮谙状似不忍,声音软糯地朝安德烈说了五个字,将冒出来的小血珠舔舐干净。
那原本就酥麻起来的感官,被顾暮谙这样一逗弄,安德烈的脸红的更加训度,那温度烫的几乎能冒烟似的,柔软的小舌触碰到自己的皮肤,温热却柔嫩,让他产生了触电般的感觉。
“没……没关系。”安德烈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话中有些结巴起来,慌慌忙忙地说了一句话便落荒而逃。
看着安德烈的慌乱的背影,顾暮谙漾起笑意,如平静无波的湖面涟漪,一圈圈的扩大。
谁让他第一次见面就占了他便宜?这一次连本带利地讨了个干净。
不过惑骨体质?啧啧,果然是让人心驰神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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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度踏进房间时,顾暮谙的脸上已经换上了一副惴惴不安的表情。
他低着头,挪着步子走到上位者的面前,等待着安斯艾尔的发问。
“你今天去哪了?”安斯艾尔的语气沉稳,带着轻微不易察觉的怒气,;连呼吸都带着薄薄地含义,这一张口,似乎能将周围的滴水瞬间化为冰碴子。
平时无论顾暮谙怎么闹腾,安斯艾尔都是一笑置之,但是现在他的试验品一声不吭的离开了他的所属领地,这两年的时间,难道他还不知道自己到底属于谁吗?他不应该就这样轻易的离开。
在他发现顾暮谙不在房内时,他并没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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