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拓跋君邕紧抿的嘴唇动了动,沉默许久道:“两年,你去哪里?”
明星稀抬起头,额头擦过他的下巴,让他黝黑泛白的脸胀起一丝绯红:“我去一趟新罗,之后再回来陪你,只陪你,不参加任何战争!”
我心中微微一惊,明星稀要陪我去新罗,这跟昨天的预想,有很大的出处。
“何时归来?”拓跋君邕目光紧紧的锁住他:“你有事隐瞒于我,你在骗我!”
明星稀嘴唇一勾,露出微笑:“你这个傻子,我骗你做什么?你我生死都经历过了,还有什么好骗的!”
“你眼中有事!”拓跋君邕盯着他眼睛都不眨:“极其重要的事情,让我灭了北周和西晋,你打算一去新罗不复返?”
明星稀把他的伤口包扎好,给他穿上衣服,用手指头探了一下他的额头:“我若去新罗一去不复返,你肯定能掀掉新罗,我怎么会在你的嘴上,拔毛呢?”
拓跋君邕伸出手抓住他的手腕:“你的脸怎么了?为何戴着面具?在我军营之中,识得你的人是你的部下,你完全没有必要戴面具?!”
明星稀手腕扭动,反握他手上,与他四目相对,打趣道:“戴面具,是为了引起不必要的麻烦,更何况,就算我变丑了,我还是我,你会不要我?”
“你变成什么样子,我都要你!”拓跋君邕说出这样的话,脸色变得通红。
明星稀带着笑意道:“即使如此,无需纠结什么!好好保重自己,我马上就动身去新罗!”
“明星稀!”拓跋君邕刚刚通红的脸,因为他的一句话,变得惨白:“马上就走,明日走可好?”
把他的手从自己的手中掰出来,明星稀道:“早点解决事情,早点过来陪你,很快的!”
拓跋君邕黑色瞳孔闪着碧蓝的眼睛,黯然起来:“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若再像上次不辞而别,我定然不原谅!”
明星稀举起三根手指头,对天发誓道:“若不辞而别,再有一次,我不得善终!”
拓跋君邕嘴角微牵,露出一丝微笑的弧度:“我会陪你!”
明星稀把手掌盖在他的额头,揉了揉:“真是一个傻子!”
元恂挣脱我的手,走向前,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愿和父亲一起,父亲带上我可好?”
拓跋君邕微微闭目,在感受明星稀手掌下的温度,因听到元恂的话,目光睨了过去:“你父亲有事要办,你切不可去添乱!”
“我才没有添乱!”元恂带着一丝小倔强:“您失去父亲生不如死,我不想再失去父亲,我要跟着父亲,紧紧的跟随着他,他去哪里我去哪里!”
“断然我拼了自己的性命,也不会让父亲再次离开我,您承受不住失去他的痛苦,同理,我也承受不住再次失去他的痛苦,与其担惊受怕,不如我跟着,还能随时随地向您报道他的行踪,这是两全其美的法子,您说呢?”
拓跋君邕闻言到时认真思量起元恂的话来,明星稀直接把他的思量给扼杀掉:“不用跟你父亲说,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跟着我,好好跟着你的父亲布兵打仗,不必回京城,替我看着你的父亲,她若出现什么事情,回来我唯你试问!”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明星稀收回手,起身,干脆利落道:“我现在就走,你们两个保重!”
“父亲!”元恂小手紧紧的拉住他:“你不能这样残忍,坚决不能这样残忍,丢下我和父亲!”
明星稀把他的手掰开,弯腰抱起他,把他抱坐在床上,对着拓跋君邕道:“看着他,别叫他生出事端来!”
元恂还要动,被拓跋君邕一把扣住肩头,声线生硬道:“听你父亲的话,他说回来定然会回来!”
元恂把所有的话语憋在咽喉之中,咬着嘴唇,眼眶发红动也不动的看着明星稀。
明星稀和拓跋君邕对望一眼,回眸向我走来,我刚要开口说话,他拉起我的手腕走出主帐。
马车是我原先做的马车,赶马的马夫依旧,只不过没有了那么多人,连席慕凉才五人两个赶马车的人。
明星稀上了马车,马车还没有驶出军营,他的嘴就被殷红的血给染红了。
鲜血一滴一滴的往下落,他用手背擦了一把,自我嘲弄道:“咱们兄妹两个人,命运真是多舛!”
我本来坐在他对面,一下子扑了过来,他扯着殷红的嘴角道:“还没走出军营,小声一点,莫让他听见,希望变成绝望,眼睁睁的看我去死,他会疯掉的!”
我唇瓣颤抖,极力压住自己颤抖的声音:“你怎么了?你不是好好的吗?为什么会吐血?你哪里受伤了?”
指尖泛白,不敢去触碰他,明星稀沾着鲜血的手,握住我的手指,来到他的黑色面具下,轻轻一挑,面具落了下来。
我瞳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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