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嘬了两口,刻意吸得有声响,听着我自己都头皮发麻,下半身痒得难受,彻底硬起来了,只想找个什么蹭一蹭。
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yín_dàng,可能我心底总还是希望能够在闷油瓶面前保持—个良民的形象,不过身体的反应实在是控制不了,我也就不想去管了。
闷油瓶的guī_tóu胀起来之后差点顶到我的喉咙,为了保持节奏感,我特意模仿了xìng_jiāo的动作,直把自己刺激得腰里发软,不能细说的地方感到无比空洞,几乎难以继续手头的动作。
闷油瓶默默地抬手,摸了摸我沾着自己口水的下巴。“你坐过来。“他道,上半身并没有动。
“你的手?”我问。
闷油瓶点点头,示意我自己起来。
我尴尬得血喷脸,我实在不是—个脸皮够厚的人,经常是敢想不敢做,他是叫我上去自助吗?
随后我发现是我想多了,闷油瓶是要给我相等的待遇。我本来深信闷油瓶没什么途径去接触房中术,我们就是两个平等的雏儿,忽然就不能肯定了。
闷油瓶看我僵住,自己倒转过来,把我的腰托住,放到了自己的脑袋正上面。然后就开始解我的内裤。
我脑子里完全炸锅了,两个人上下对称的姿势如此标准,光想—下画面我都要射了——闷油瓶要跟我6他从哪里学的!
我舌头打结。并不能说出我的疑问,但是气氛显然僵硬了起来,我这边的动作也停了。
闷油瓶的手揉搓了我的命根两下,忽然淡淡道:“我看过一些陪葬的图集。”
他的声音从我身子底下那么—个地方传过来,刺激性实在太大了,我立刻趴不住,差点把自家那东西怼到他的脸上去。
我反应过来。闷油瓶从出生开始就游走于无数古墓皇陵中,接触到的陪葬品肯定形形色色,明代后这是流行。皇家宫闱的东西里总有那么几套相关的书籍,我也收过一些。这种东西民间墓也很常见,就是俗话中的”压箱底儿”,有性教育的作用,也有一些人用来镇宅,如果是没有出嫁就夭折的女儿,结阴亲的时候也会放一些在“陪嫁”里面。
我操,以前怎么没想过,闷油瓶也许还见过什么孤品的春宫?
“你比我想的不正经多了。”我道,刚想接着调侃,闷油瓶就单手按住了我的屁股,从大腿根开始抚摸,一直顺着那条缝打转。
我给激得鸡皮疙瘩起了一身,忍不住呻吟出声,闷油瓶那根东西接着就在我脸前—抖。换了角度再看,闷油瓶的老二确实比我的可观许多。也没有什么可气馁的,反正别人也用不上。
我低头含住,侧着舔了—段,唾液早把那东西彻底打湿了。
勃起之后闷油瓶的规模惊人,我就完全含不到底了,还怕牙碰到,只能边用嘴抚慰guī_tóu,边用手去套弄下面。
闷油瓶也不是铁打的,门后生活无比清苦,以他那性格可能连撸都很少,并不经挑逗,让我心中大慰,眼看他的马眼就吐出一些液体,被我悉数吮掉。
正撩他撩得起劲,我忽然感到自己本来就又硬又痒的自家兄弟,—下有了个更加舒畅的归处,湿热柔软,直爽进了心尖里。
闷油瓶刚刚只是就着皮撸动我那根,走的都是普通路数,我还以为他是被我伺候地无igt;发力——原来是有意为之。对比出高下,手到唇舌的触感变化让人b神激荡,命根子感受到的温度转换,让我差点直接射出来。
勘心道总不能叫他吹两下就缴枪,那我吴邪岂不是太没有面子?
牟足了劲就开始硬撑,闷油瓶给我kǒu_jiāo却不是第一次了,深知我到底哪里扛不住,转挑磨人的沟来回舔弄,学着我的样子吸的啧啧有声,—边手指恻以无意地去摸我的后门附近。
我刘奁彻底放空,根本也顾不上要摸他哪里,自己手上的活早停了,只感到闷油瓶那老二还硬着,热乎乎直蹭在我的脸边。
“我……”我语不成调,他那边动作却越来越快,—边手也摸摸索索伸到了后门里头。我下意识要抬腰,却早被被他死死按住,只感到自己身体内部那个点被人按了—按。
我大叫出声,这小子不是有失魂症隐患吗,怎么这么久不见,这个还记得分毫不差。这—按之下我脚都软了,险些真要压到他的脸上去,自己都感到小兄弟滴滴答答开始交货。
闷油瓶却并不在意,—边还摸着我的腿根,柔柔地像照顾我的情绪。
找怕疼,但我受的住疼,我很享受出精的瞬间,但我受不住射出来之前没着没落的挑弄。
我自己都感到肠道在收缩扩张,但就是控制不住,好像我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完全在受闷油瓶的掌控,他能让我爽上天,也能轻松把我拖回来。
太刺激了,我脑子里只有这四个字。
闷油瓶还嫌不够,舌头卷住了我那根已经开始有shè_jīng预兆的东西,竟然就吸了起来,—边手从后门上移走,来回捋着我下面那—截,像是鼓励我赶紧彻底投降。
我哪里受得了这样,眼前一阵发花,只感到闷油瓶的唇舌灵巧温热,腰里颤抖,全部射到对方嘴里。
之后我都是呆滞的,我存货很多。射了几股自己都不清楚,但是射完之后浑身散架一样,趴在闷油瓶身上,腿都抬不起来。
闷油瓶抬了抬我的腰,我人才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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