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吞身心饕足地回应着他主动送上敏感之处的小动作,身下毫不客气地大开大合起来,不但操入的时候用力碾过那块软肉,抽出前也隔着肠壁重重搔刮过去,于是茨木堵在口球下的吟叫愈发高亢,嗓音也黏腻嘶哑起来。
紧缚在红绳下只能起伏颤抖的身躯内,茨木的肠腔真实反馈着这份使他近乎崩溃的快感:肠壁像渴求孕育的生殖腔般,疯狂绞紧那根原本就将自己撑得合不拢的ròu_bàng、以仅存的幅度竭力压榨里面的精华……
朝两旁大开的双腿间,高挺的性器紧贴在不留一根毛发的小腹上,为彻底的服从而压制yù_wàng的茎身,却因身后被使用、被亵玩腺体的触感,无法自控地溢出白浊的泪滴,且随酒吞每一次点中要害的动作,接连榨出更多,甚至一段段pēn_shè而出。
茨木惶急地发现这点,朝酒吞投去无助的目光,这感觉就像身体里的开关被攥在酒吞手里,一切反射都沦为他的掌控。酒吞却无意怪罪地报以一笑,甚至俯下身安抚他道:
“你马上就可以射出来了。”
话音落处,是更加肆无忌惮的贯穿,肉冠拓入无法想象的深度,仿佛连精囊也要纳入狭窄的臀缝中,抽出时则毫不顾及肠肉缱绻的挽留。
最后这番大开大合的进出彻底操服了茨木后穴深处的每一寸肠肉,褶壁跟随酒吞的节奏纳入推出,不顾一切地吸吮着仅做些微停留的冠口……
茨木感到撑满肠穴的肉冠裹在肠壁无法控制的收缩中,不可思议地膨大成结。堵满空间的结罔顾肠壁撑到的极限,chōu_chā着向外拓张开,酥麻的胀痛中,酒吞的冠沟猛地卡死在腺体上,一下下重重地碾压在上面,激得阵阵电流疯狂地窜入大脑皮层,饕足的快感如烟花般绽放,蛮横地撞碎一切感知,只将身体被支配到高潮的烙印牢牢打在意识深处。
酸软的大腿失控地抖动,茎身一下泄了闸,shī_jìn般pēn_shè出大股大股的浊液,茨木从未体会过如此漫长而痛爽的shè_jīng,仿佛那个结卡死多久,他就能一直发泄下去。
然而下一秒,一股滚烫的浊液无情冲入高潮中敏感得一触即发的肠腔,彻底击碎了的知觉。
昏迷于快感下的上一刻,茨木的目光扫过全场的声色犬马,然后定格在嗔独独一人清醒、并朝着自己的方向步步逼近的身影。
他以最后的气力伸出右手,在酒吞掌心打出一串电码。酒吞愕然地握住他的手,像要劝说什么,但茨木全然不记得自己的回应了。
作家想说的话
今天的酒吞上将还是挖了个坑给自己将来跳,这么直白的撩自己的小痴汉会被榨干的我给你说,将来已经在向我们招手
r 11 阿鼻之章-错位之契(环环相扣的谍战章,被注射禁药即将发作,下章超长车预备)
车身的颠簸让茨木醒转过来,刚才昏迷中似乎做了一个漫长而温柔的梦。他发现自己没有趴在酒吞脚边的地毯上,而是被厚重的大氅裹住身体、倚靠在他的挚友怀里。
右肩有些酸痛,肌肉像被注入了什么东西,一股暗流沿着血管隐隐扩散开来。
酒吞察觉到他醒过来,握着他的手急忙打出一串电码,茨木的头脑还沉溺于混沌,分辨了好久才破译出他的话:
“你说的解药在哪?”他在问自己。
解药……?茨木愣了愣神。
记忆闪回那场狂欢的shòu_yù之筵,他回想起自己昏迷前确实托付了酒吞一件事:假如嗔取出那瓶禁药,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带出来,哪怕是用自己的身体作为载体。
他还想起,自己确实安慰酒吞说:“那禁药也不是不可解的。”
这么看来,酒吞已经做到了。
时间闪回一小时前。
人群失控的狂欢中,嗔绕过脚边纠缠的ròu_tǐ走向酒吞。在反复确认了茨木确实失去知觉后,嗔道一声“辛苦”,然后细细盘问起这几天调教的情况。
“长官的信息素,该差不多能让他实话说出改造身体的秘密了吧?”
“他这几天,还是说不知道。”酒吞笑笑,端起手边的酒杯抿了一口,“你们也没搞到进一步的消息,就等他自己吐出来?”
嗔闻言竟迟疑了一下,抬眼定定地打量着酒吞,看不清眼底的意味。
继而,他像做出什么重要决定般,深吸了一口气,缓缓吐出:
“长官听说过e?据我们的机密情报说,茨木的资料是从那间转换剂实验室里流出来的。”
酒吞登时心下一惊。
然而,危机感在嗔讲出他的推断后逐渐散开——嗔终究还是高估了静脉注射人造信息素的作用,竟上来就排除了茨木是实验室志愿者的身份。嗔反倒怀疑,茨木是被实验室专门送去实施性别改造,然后以他的血清作为enix系列转换剂的原料。
“长官,虽然审讯也很重要,但如果能逆转那间实验室的研究成果,才是真正的立大功啊。”
“怎么,不是可以用人造信息素去解决那些东西吗?”
“针对转换剂的话,后颈注射是没用的,但静脉注射又‘有悖人权’,不是吗?”嗔狡猾地笑道,“我们需要一个无害配方,才够堵住新党那帮政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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