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阿姨?”冬无衣结巴地说,她拍拍自己僵硬的脸努力维持笑颜,“那你能告诉阿姨,你爸爸妈妈到底是谁,在哪吗?”
小男孩不说话,怯生生地看了叶汲一眼。
“……”叶汲深吸一口气,眉目阴郁地说,“看什么看,老子要是能生,儿子都能做你爷爷了。别特么想碰瓷!”
冬无衣不得不提醒他:“你才把二爷骗到手没多久,别说得好像老夫老妻几千年似的。”
叶汲想反唇相讥,可是冬无衣说的又是事实,双手在脸上捋了一把,不耐烦地说:“说那么多废话干什么,赶紧报警报警,把人送走。老子这儿既不是福利院,又不是托儿所。”
小男孩一听要送他走,顿时哭得天崩地裂,扑到叶汲怀中抱着他双腿:“我不要走!爸爸不要赶我走!爸爸你不能不要我!”
冬无衣啧啧地看不下去了:“造孽啊,叶老三,这真不是你酒后乱性搞出来的私生子?
“放你娘的狗屁!”叶汲破口大骂,拎起小男孩的领子,戳了一下他粉嫩的腮,“小子,你老实说,你谁家的?这么小的年纪就出来碰瓷,你爸知道吗?”
小男孩泪汪汪:“你就是我爸爸呀。”
“……”叶汲隐忍地说,“别逼我打孩子啊。”
沈元默不作声在旁看了半天,举手发言:“我说,你们真没注意到吗?这小孩……是有些像叶汲,”他仔细观察一番,“鼻子眉毛特别像叶汲,可这双眼睛……”
他没往下说,叶汲看着男孩黑葡萄似的一双眼睛怔怔地发起了呆,他声音紧得发涩:“你妈是谁?”
男孩挂着两道泪痕,软乎乎的小手张开,一根青色的竹签躺在他手心里。
竹签上只刻了一个字——叶。
冬无衣和沈元愣住了。
叶汲盯着那根竹签半天,抬起掌心极轻极慢地盖住他小小的手掌,将竹签紧紧攥住。
小男孩老成地摸摸他的头:“别伤心爸爸,我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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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这真是叶三和二爷的儿子?”闻讯赶来看热闹的姚少司不可思议地盯着沙发上的小人,古怪地问,“二爷生的?”
“想太多,”冬无衣搅着鲜奶,往里兑了一些可可,“这孩子身上有二爷和三爷的神力,估计是叶三没事在二爷耳根子边叨咕,叨咕得他烦了。就像炎魔造出二爷一样,二爷如法炮制了个小的出来。小孩来的倒是时候,有他在,三爷有的没的少想些。”
姚少司看着小孩深思:“你说二爷是不是早预料到有这一天,所以给三爷留了这一个慰藉。”
冬无衣的手一顿,淡淡地说:“兴许吧,他从来看的想的比别人都远。”
她将可可牛奶端过去,递给小男孩,想问些什么,可是看着那张脸所有的话都梗在喉头。
“谢谢阿姨。”男孩乖巧地接过牛奶,他的眉目神似叶汲,可是一举一动却透着来自另一个父亲的影子。
冬无衣被他的“阿姨”又噎了一下,摸摸他柔软的短发,扯开嗓子:“叶三!你儿子叫什么你问了吗!”
叶汲躲在书房里,对着手机里刚刷出的“初为人父的日子”拧眉深思,颇不耐烦地回道:“我不知道,老二没和他说!”
冬无衣同情地看他:“小可怜你的两个爸爸没一个靠谱的,和姐姐回家吧。姐姐住着大别墅,开大宝马,给你买变形金刚和高达!”
男孩抱着牛奶杯摇头:“我要留在爸爸这,父亲告诉我,我必须要陪着爸爸。”
冬无衣迟疑地问:“你父亲呢?”
男孩脸上空白了一瞬,低下头扣着牛奶杯上的小鹿斑比贴纸,小声说:“父亲说他要做一件很困难的事,也许回不来了。爸爸会很生气也很伤心,所以让我过来和爸爸在一起照顾他。”
那一瞬间,冬无衣的眼眶红了红,她笑着揉揉他的头:“安啦,你爸是只打不死的小强,现在天地三界数他最牛叉。哪用得着你照顾,和姐姐走吧”
“冬傻逼,”叶汲刷地拉开客厅的门,拇指向外挑了挑,“你们可以滚蛋了,再诱拐老子的儿子,我废了你。”
“哟,有儿子又牛逼起来了是吧,”冬无衣优雅地拢拢卷发,提起小包,在叶汲发飙之前溜了出去,“有能耐帮孩子他爹报仇去啊,小叶子,拜拜”
因为这句话叶汲脸阴霾了大半天,唬得小叶子搂着兔狲缩在沙发里半天不敢说话。
过了一会,他抬起埋在兔狲软毛里的小脸,喏喏地说:“爸爸,我饿了。”
叶汲和被雷劈过似的抖了一抖,眼神复杂地看向那个幼小软乎的生物,咳了一声蹲到他面前,试探着问:“要不,就叫你小叶子好不好?”
男孩蹙眉认真思索了一下这个名字,怡然点点头,奶声奶气地说:“好。”
他偏着头,用与步蕨一模一样的眼睛打量才相识的爸爸,大着胆子伸出根手指勾住他的手,晃了一晃:“爸爸,我好饿,我想吃饭。”
叶汲单手捂住脸,良久声音沙哑地说:“晚上你想吃牛肉面,还是鸡肉焗饭?”
小叶子纠结了一会,艰难地选择:“牛肉面吧,”他咬着嘴角,“其实我都想吃。”
犹豫了下,叶汲的手搭在他柔软的额发上:“那就都吃。”
在和步蕨同居的那段日子里,从最初的懒人菜谱到毫无困难地烤熟全羊,叶三爷为了表现自己是个居家旅行必备的好老公,在厨艺的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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